宋九歌扒了身上的喜服,大概是为了迎合大部分人的身材,喜服放量很大,宋九歌用了万法着相也就一米七一,衣服大的出奇,穿着很不舒服,束手束脚的。
她在桌边坐下,拿起筷子吃了两口,忽而抬头:“你饿吗?要不要吃点?仙客来的菜还不错。”
陈序州摇头,步摇流苏轻轻撞击,发出清脆响声。
宋九歌便没有再问,自顾自吃饱喝足,颇没形象的躺在贵妃椅上葛优瘫。
陈序州思忖了一会儿,小心试探:“公子,不若我弹一曲?”
“行啊。”
就当人形音乐播放器了。
陈序州在琴旁坐下,手指一拨,动人的曲乐潺潺流淌。
宋九歌满意叹谓一声,感觉还挺惬意。
想想也是,两万九千块中品灵石买来的服务,能不好吗?
陈序州一口气弹了三首,宋九歌曲腿坐起,像是闲聊一般的问:“不知你为何会流落花楼?”
男扮女装来花楼,还敢大张旗鼓的当花魁挂牌,一定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吧?
“这重要吗?”陈序州挑起眼尾,风情万千,蛊惑人心,“公子来这儿是寻快乐的,又不是来当大侠的。”
说话还挺刺。
宋九歌捧着下巴,“怎么不重要,我这人是个热心肠,你有什么难处跟我说一说,万一我能帮上忙呢?”
陈序州掩唇笑了,“公子说笑了,我没有什么苦衷。”
“那不能够,谁家好姑娘甘愿做花魁的。”
“所以,娇娇大概是坏姑娘吧。”陈序州从善如流,起身靠近,“公子,时候不早了,我们去歇息吧,嗯?”
尾音小小上挑,搭配上他看谁都深情的桃花眼,真真是勾人心魄。
宋九歌按住他的手,笑眯眯道:“不急,我都不着急,你怎么比我还急。”
陈序州是真摸不准宋九歌的想法了。
往常这些男人不都是急吼吼的想跟他有肢体上的接触吗,今天是怎么了?
宋九歌眼珠子一转,道:“你今晚劳累了,困的话可以先睡,不用管我。”
“那怎么行,今夜自然是娇娇好生服侍公子。”
“不用。”宋九歌摆摆手,“我拍下你并不是为了这个。”
“嗯?公子此话何意?”
不是陈序州对自己太过自信,而是谁他妈没有花这么多灵石拍下一个花魁,然后什么也不做,这合理吗?
“你就当我灵石太多,烧的慌,喜欢出风头吧。”宋九歌往后一靠,双手枕在脑后,“也可以把我当成一个无家可归的人,只是想在你这里安安稳稳睡一觉。”
总之是不会干那档子事。
想都不要想。
虽说万法着相可以变出幻肢,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不是真男人,陈序州也不是真女人,该演的都演完了,剩下的部分可以自由发挥,她选择不发挥不可以吗?
可宋九歌越是这样,陈序州心中疑虑越重。
来花楼的男人只是为了安安稳稳睡觉?
怎么,踏云城是没客栈了吗?非要选在花楼睡。
不管陈序州怎么想,宋九歌闭上眼假寐,实则进了鸿蒙世界炼丹去了。
呜呜呜,她刚得手的一万块中品灵石啊,连带着宗盛送的上品灵石,就这么花出去一半了,不得想想办法创收?
炼丹去卖是最好最方便的法子了,顺带还能提高一下技能熟练度。
而且如今她能轻轻松松炼制玄阶丹药,价格比黄阶丹药高的多,炼它个几万颗,还是能回一部分血的。
不过这都不是令宋九歌最心痛的,而是她花了两万九千块中品灵石,竟然一点修为值都没捞到。
亏大发了!
榜一大哥不好做啊。
陈序州定定观察了假寐的宋九歌许久,发现对方似乎真的睡着了。
他并不敢放松警惕,只摘了首饰,合衣躺下,时刻关注贵妃榻上的人。
黑夜逐渐褪去,和熙阳光照亮窗户。
陈序州听见宋九歌起了身,放在身侧的手一下子握紧,做好了反抗的准备。
但宋九歌压根没往他这边来,伸了个懒腰,拉开门出去了。
就这样吗?
陈序州忍不住坐起身,却只捕捉到宋九歌一闪而逝的背影。
真就是在这里睡一觉,什么也不干便走了?
陈序州有些迷茫,来花楼的,难道还有好人?
【陈序州好感度:+5】
【陈序州好感度:+5】
【陈序州好感度:+5】
宋九歌出了百花楼直奔万宝楼,听见陈序州好感度增加的消息并不意外。
不加才有鬼。
上哪儿去找她这种洁身自好的有钱土大款?
说不动你,就真不动你。
搁谁没好感?
急匆匆卖了一批玄阶丹药,宋九歌腰包里多了500块中品灵石。
换上弟子服,一个冲刺飞到传送点坐传送阵,结果,还和常威几人碰上了。
没办法,传送阵就一个,赶早回去,很难不碰上。
“哎,你不是昨天晚上那个拍下娇娇的人吗?”
宋九歌撇了他一眼,“常师兄是不是认错了?”
“不能吧?”常威也不确定,他抓了抓头发,问旁边的人,“是他不?”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我喝多了,我现在都还没醒呢。”
“不过我记得那个人没穿朝天宗的弟子服,这个人穿了,应该不是同一个吧。”
“哦哦。”常威恍然大悟,不好意思的拍拍宋九歌肩膀,“不好意思啊兄弟,看花眼了。”
宋九歌一本正经颔首:“没关系,不止你们会认错,经常有人把我认成其他人。”
“兄弟你长得怎么跟谁都有两分相似啊,难怪经常有人认错你。”
宋九歌耸肩:“没办法,天生的。”
众人很快岔开了话题,坐上传送阵回了朝天宗。
刚一抵达,宋九歌便瞧见严长老黑着一张脸站在山门,手握一根碗口粗的铁棒,一下下敲着掌心。
“师、师尊……”常威几人一下子就软了膝盖,抖着嗓子求饶,“师尊,我们知道错了,没下次了,真没下次了。”
宋九歌暗暗在心里替常威几人点了根蜡,低头想走。
严长老指着她,“站住,谁允许你走了?”
宋九歌一脸无辜的撒谎:“严长老,我是外门弟子。”
不归你管哦~
ps:离过年越来越近了,我也得早早打算好,省得过年断更。
所以我在此起誓,哪怕头发掉光,也要挤一点存稿出来,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