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身落在湖岸边草地上的柳夏,双脚刚刚沾地,周围的杂草便是迅速枯萎干燥起来,悄无声息的化作了灰烬般。
而不待柳夏靠近那踉跄跌倒在地的绝『色』女子,一道身影已是拦在了她前方,正是背负一对刀剑的男子。
看到那男子,目中暴戾凶光一闪的柳夏毫不犹豫的便是一刀向其劈去。
狂暴凌厉的刀气迸『射』出了数丈长,让那男子脸『色』大变的忙拔出背后的刀,怒吼一声同样是一刀劈出:“刑凶罡气!”
嗤..血『色』刀芒从其手中之刀上迸『射』而出,隐约带着浓郁的血腥暴戾之气般。
轰..两道刀芒碰撞在一起,随着一声低沉炸响,化作了一个红白二『色』的蘑菇云般升腾而起。
下一刻,那男子便是浑身一震的狼狈飞退,而柳夏却只是身子微晃的后退了一步,旋即便是再次跃身而起,一招惊寒一瞥狠狠向着那男子凌空劈下。
慌忙侧身闪躲的男子,又忙抽出背后的那柄剑,一手刀一手剑,刀法和剑法施展开来,相辅相成般向着柳夏迎了上去。
“雪饮刀?聂家刀法?”那从江边草地上爬起来的绝『色』女子看到不远处树林中激战的二人,特别是看到柳夏手中那散发着凌冽寒气的银白『色』雪饮刀,忍不住面『露』惊疑之『色』。
那与柳夏交手的自然便是剑宗宗主剑慧之子,无名的师弟破军了。他手中的贪狼剑和天刃刀也是难得的神兵,比起柳夏手中的雪饮刀也并不差上多少,再加上那血腥邪恶的刑凶罡气,更是纵横天下少有敌手,乃是风云世界中顶尖高手。
可是,他对上的是柳夏,还是练成了傲寒六诀、有着雪饮刀在手的柳夏。再加上柳夏如今气血狂躁,整个人仿佛被安装了永动机体内拥有无尽的动力能量般,急于想要发泄,简直就是一个人形的狂暴火麒麟,纵然无法完美发挥出傲寒六诀的威力,可那狂猛无匹的爆发力依旧是将破军完全给压制住了。
“这家伙走火入魔了不成?简直就是个疯子!”勉强抵挡住柳夏攻击的破军心中惊怒不已。
好一通发泄后体内狂躁的气血平复了一些的柳夏,也是懒得再和破军纠缠,直接使出了傲寒六诀的最后一招冷刃冰心,那凌厉森寒好似要将空间都冻结般的刀气,骇得破军惊恐瞪大了眼睛,忙咬牙全力施展出了一招剑法:“万剑朝皇!”
嗤嗤嗤..一道道剑光好似孔雀开屏般挡在破军面前,但碰触到那凌厉森寒刀气的瞬间,却尽皆崩溃。
铿铿..刺耳的金铁交击声中,手中刀剑在胸前格挡的破军,瞬间如遭重击般,整个人好似一个破沙袋倒飞出去,格挡在前的贪狼剑都是脱手飞出,『插』入了不远处的一颗大树上。
噗..口中鲜血狂喷撞碎了几棵树狼狈落地的破军,不禁脸『色』煞白的惊恐看向那如魔神般难以对抗的柳夏,随即便是连滚带爬的狼狈逃走,他已经被柳夏打得没有反抗勇气了。至于那绝『色』女子,命如果保不住的话,还要美女有什么用呢?
“破军!”看到破军竟然头也不回的逃走,那绝『色』女子也不禁脸『色』大变的急切喊了声,显然没想到这个将自己从江水中救出,恩同再造般的男人竟然就这样弃自己而去。
柳夏并未去追破军,因为他现在的状态很不好。闪身落在了绝『色』女子面前的他,看着绝『色』女子忍不住冷笑道:“被人背叛抛弃的感觉,不好受吧?”
“你..你是谁?你怎么会有雪饮刀?你想怎么样?”有些羞恼的绝『色』女子,面对柳夏那灼热如喷火般的目光,忍不住有些惶恐的踉跄后退。
“想怎么样?”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弧度的柳夏,一步步向那绝『色』女子走去,浑身很快如着火般变得赤红了起来,吓得女子惊慌向后退去,不妨后面已经到了江边,一步踏空直接向着江中跌去。
在那绝『色』女子的惊呼声中,随后跃身而下的柳夏,将其拦腰搂住的瞬间,身上炽热的温度已是将女子身上的衣服悄无声息般烧成了飞灰。
噗通..两具赤『裸』的身子落入了江水中,水花飞溅,不见了踪影。
…
风吹竹摇曳,竹林中的竹屋前,一身粗布麻衣的柳夏正坐在竹椅上,手持一块干净的麻布默默擦拭着手中的雪饮刀。
啊..凄厉惊恐般的略显嘶哑女子嘶喊声从竹屋内传出,让柳夏擦刀的动作顿了下。
起身进入竹屋,将手中雪饮刀挂起的柳夏,径直来到卧室之中,一眼便是看到了那从竹床上坐起,浑身被包裹得如木乃伊般的女子。
“啊..不..”慌『乱』拆掉身上麻布的女子,看到自己被烧灼得惨不忍睹的肌肤,不禁发疯般的惊叫起来。
“别吼了!只是灼伤皮肤罢了,还死不了!”柳夏却是淡然看着她淡漠开口道。
闻言转头看向柳夏的女子,不由咬牙切齿的起身下床向着柳夏扑了过来,好似完全没有感觉到身上的痛苦一般,疯狂的好像一只野猫伸手向柳夏抓挠而去。
任凭她在自己身上抓挠,抓破了麻布衣,却是连自己的皮肤都抓不破的柳夏,待得她发泄了一通,无力痛哭的软倒在地后,才重新将其抱回了床上。
等她哭得都快要断气了般的柳夏,才出手点中她的昏睡『穴』,然后转身离开了卧室。
一个多月后,竹屋内,断掉的麻绳挂在横梁上,柳夏平静的看着那跌坐在地灼伤脸上神『色』木然的女子:“想死?”
“你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不让我死?你这个恶魔!”女子仰头疯狂般嘶吼道。
“死很容易!活着反而很难!”柳夏淡然道:“可是这世上,绝大部分的人还是想活着,想死的人终究是少数,因为大多数人都有太多的牵挂和不舍。这世上,难道就没有让你牵挂的人了吗?”
闻言似乎愣了下的女子,才忍不住痛哭了起来:“风儿..我的风儿..”
“颜盈,如果你还想要见到你儿子的话,就得好好的活着。不就是皮肤灼伤了吗?又不是绝对治不好了,”柳夏道。
女子一听顿时浑身一个机灵的目光热切看向柳夏颤声连问道:“你,你能把我治好?”
对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拥有绝『色』容貌的女人来说,最看重的终究还是她的美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