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那五道凌厉的掌力,柳夏不禁脸『色』大变。这等攻击,就算他能够硬抗,可怀中的公孙绿萼只要稍微受到波及,那就是不死也重伤的结局啊!
“混蛋!五个老不死的,这是想要置我于死地啊!”心中暗骂的柳夏,不禁目中闪过了一抹冷厉之『色』:“既然你们下手无情,那就休怪我出手狠辣了!”
眼看着五道白虹掌力已经攻到,俯身将公孙绿萼压在身下的柳夏,抬手伴随着隐约的龙『吟』之声,顿时掌心之中一道虚幻金龙幻影飞窜而出,威严气息和澎湃凌厉气劲席卷开来,顿时让首当其冲的三个老『妇』脸『色』大变的狼狈飞了出去。
紧接着,拉着公孙绿萼起身柳夏,顺手一挥般,好似神龙摆尾似得,凌厉掌劲又将另外两个老『妇』掀飞出去。
嗖..身影螺旋般带着公孙绿萼升腾而起的柳夏,浑身金光耀眼,便好似一尊金甲天神,凌空对着那五个狼狈摔倒在地的老『妇』以及不远处地面上重伤的白发苍苍老『妇』伸手虚抓了下,顿时一股强大吸力好似形成了风暴漩涡般将她们瞬间吸到了半空中,浑身颤抖般的六个老『妇』,体内精纯的内力如『潮』水般涌向了柳夏。
沙丽娜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瞪眼长大了嘴巴,好似傻了一般,一旁的黑衣美『妇』更是忍不住脸『色』狂变的疾呼道:“不要,手下留情!”
“手下留情?好,那我就留她们一条老命,”冷漠一笑的柳夏,挥手间那六个被吸到半空中的老『妇』便是再次狼狈摔倒在地。
倒在地上浑身无力般看起来更加苍老,行将就木般的白发苍苍老『妇』,不禁难以置信的看向那带着公孙绿萼飘然落地的柳夏颤声虚弱开口道:“你..你这是北..北冥神功?”
“不对,北冥神功虽然也能吸收他人功力,可却并无这般可怕的吞吸力,”那花白头发老『妇』则是摇头道。
“北冥神功?呵呵,就算是北冥神功,也不一定比得上我这吸功大法,”摇头嗤笑一声的柳夏,瞥了眼周围尽皆惊骇看向他,面对他的目光下意识向后退去的灵鹫宫弟子,随即看向了那黑衣美『妇』:“你是灵鹫宫的宫主吧?我听说,你们灵鹫宫有一个刻画了许多高深武学的壁画宫殿,不知是否可以让我去参修一下武学啊?”
黑衣美『妇』闻言一愣,随即无奈苦笑了下,事到如今,她还能拒绝吗?以柳夏的武功,整个灵鹫宫就没有人能拦得住他。
小半日之后,在黑衣美『妇』和沙丽娜的带领下,柳夏和公孙绿萼一起来到了灵鹫宫地下有着神秘武学壁画的宫殿之中。
“宫主请便吧!不用在这儿陪我们了,让沙丽娜留下陪我就行,”看到那些壁画目光灼灼的柳夏,随即对黑衣美『妇』吩咐道。
待得黑衣美『妇』无奈点头应声离开后,转而看向一旁沉默不语的沙丽娜,并未多说什么,便是转身来到一旁的石壁前,看起了石壁上的那些壁画。
不多时,角落悬挂着的几张图吸引了柳夏的注意力:“这是..六脉神剑吗?”
柳夏在灵鹫宫一待便是三个月,才向那黑衣美『妇』告辞离去,不过离开前他却是将沙丽娜也一并带走了。
离开了缥缈峰的柳夏,带着沙丽娜和公孙绿萼二女继续往西而去,穿过茫茫沙漠戈壁,在沙丽娜的指引下径直往西域波斯而去..
...
时光如梭,十数年岁月眨眼即过..
江南,临安,即使大宋已经腐朽衰落,可这里却是繁华依旧,花街酒肆,笑语燕燕..
一座酒楼二楼临窗的位置,一袭青袍头发花白的老者正自斟自酌。他一副儒生打扮,虽然头发花白了,但脸上却并不见多少老态,双眸也不浑浊,反倒是目光深邃,神光内敛,明显是一个修为精深的高手。
慢慢喝酒的他,却是时而看一眼对面的一家青楼,眉头微皱间,目中隐约有着丝丝厉芒闪现。
对面青楼中,一件布置得温馨雅致好似大户小姐闺阁般的房间之内,帷幔颤动的床上,却是有着阵阵诱人犯罪的娇呼呻『吟』之声传出,那如泣如诉般的声音似是极乐享受,又好似很痛苦般,越来越大的声音慢慢声嘶力竭般,竟然传遍了整个青楼,甚至对面的酒楼中都能隐约听到那声音。
一时间,听到这声音的人表情都是精彩无比,或红着脸低骂着世风日下,或兴奋激动般的肆意说笑起来。
“哼!”酒楼二楼的青袍老者低哼一声放下了酒杯,刚要起身,却见对面几道身手矫健的身影闯入了青楼之中,似乎是向着楼上那呻『吟』声传出的房间而去的。
眉头微凝的青袍老者,略微犹豫,便是放下了一锭银子,伸手拿起放在桌上一旁的碧玉箫,然后起身站在了窗边。
很快,青袍老者便见对面青楼二楼窗户破损,之前进去的几道身影狼狈不已的从窗口飞了出来。
“妈的,有完没完了?真以为老子不会杀你不成?老子不就是玩了玩你老婆吗?那贱货背着你也不知道偷了多少人了,犯得着为了这样一个女人追杀我这么久吗?”没好气的喝骂声中,破损的窗口出现了一身披宽松睡袍披散着头发的男子,正是柳夏。
下方街道上狼狈落地吐血的一个猿臂汉子却是咬牙目眦欲裂般抬头瞪着柳夏道:“狗贼,你辱我妻子,还要坏她名声,我不杀你誓不为人!”
“蠢货!”柳夏听了却不禁摇头,他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可也不会去随便招惹良家『妇』女坏人家庭。玩女人,其实他更喜欢玩那些风『骚』入骨的,尤其是熟『妇』,那才够味,所以他逛青楼也不会像那些道德君子一样追捧什么卖艺不卖身的清官人。至于下面那家伙,他老婆是个妖娆熟『妇』,表面清高骨子里却『淫』『荡』无比,偏偏他竟毫无所知,若不是觉得他可怜可悲,这般没完没了的来纠缠,柳夏早杀了他了。
“嗯?”似有所觉的柳夏突然转头看向对面酒楼,便见酒楼二楼窗口那青袍老者正目光凌厉冰冷的看着他,不禁眉头微皱,他从那老者眼中看到了杀意,也看得出老者不一般,应该是个高手,可他却有些不明白,自己似乎不认识对方,又怎么招惹到他了?难道之前玩过的那些女人,有这老家伙的情人女儿之类的不成?
青袍老者显然不是个喜欢啰嗦的人,见柳夏发现了他,便是直接闪身飘然向柳夏而去。
“轻功不错!”看老者这潇洒飘逸的轻功,挑眉心中暗赞了声的柳夏,紧接着看到那凌厉如剑般点向自己的碧玉箫,不禁神『色』味道:“青袍,碧玉箫,有如此武功的老者,莫非他是..”
身影飘忽后退躲过了那玉箫攻击的柳夏,不禁朗声一笑:“阁下莫不是东邪黄岛主,不知晚辈有什么得罪之处,让前辈你刚一见面就下杀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