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酒吧出来,夏文抬头望天,见此刻天色已晚,正是适合去做坏事。
由于是要去犯罪,开车并不合适,未免留下踪迹,夏文在开车返回油麻地之后,将车留在了楼下,打车来到铜锣湾。
知道越是奇形怪状的装扮越会引起别人注意,所以夏文只是简单背了个肩包,在里面塞上作案工具与装备,随意戴了顶鸭舌帽就出发了。
铜锣湾,晚上9点40分。
此刻虽夜已深,但铜锣湾却正是热闹非常的时候,霓虹闪烁,街上人来人往。
街上不时有车停在酒吧、夜店门口,守在门口的泊车小弟急忙上前招呼,将下来的客人引进店内。
有的夜总会门口还有身姿妖娆的舞女穿着单薄候在门口,等待着一些主顾上门。
只可惜夏文是来犯罪的,对这种热闹场景只能惊鸿一瞥,他背着肩包,头戴鸭舌帽,慢慢走到一栋大楼前。
大楼是高档商业住宅,1到3层都是商场店铺,而田迪文的家就在这栋大楼的16层,是一间豪华的酒店式公寓,装修的非常奢华大气。
大楼安保设施齐全,内有监控设施覆盖,有保安巡逻,贸然行动,极有可能暴露身份,夏文当然不可能为这点小事犯下错误,自毁前途。
他早有准备,在安排樊少龙盯梢田迪文的这段时间里,樊少龙曾对田迪文所住的这栋楼有所了解,告诉过夏文,所以夏文知道它的安保漏洞,如今正好可以派上用场。
夏文背着肩包,来到大楼一层,避开监控设施,进入一家商场。
此时商场并未关门,夏文趁人不注意时,钻进消防通道,然后迅速向上奔去。
夏文一口气飞速跑上十六楼,还只是微喘,他迅速从肩包拿出装备换好,又拿出了开门工具,随后推开消防门,堵上摄像头,来到田迪文家门口。
由于不知保安人员什么时候会发现问题,夏文给自己设定3了分钟时限,之后,他非常迅速的打开田迪文家的大门。
房屋内此时开着大灯,灯火通明,却又十分安静。
门口处摆着两双鞋,一双男士皮鞋、一双女士高跟鞋,想来屋内还有一个女人。
夏文关好门,正打算在屋内搜索田迪文下落,却听到卧室方向传来些动静,便轻轻的跑了过去。
卧室里有两个人正在聊天,是田迪文与凌祖儿。
两人就给夏娜服装拍摄的一些照片在进行讨论,言语间,凌祖儿觉得一些照片拍的不好,指了出来,并希望田迪文下次注意,而田迪文则有些激动的表示自己拍的都是艺术,完美无缺。
女人是凌祖儿?
夏文一时有些犹豫,不知当面行凶是否会被认出?此事会不会将她牵扯进来?
这时,两人的争论消停下来,田迪文起身去给凌祖儿倒水,夏文看见田迪文背着凌祖儿,将两粒药丸放进水中,还轻轻晃动,让药物快去融化。
想来他下的是致幻药物,心存不良啊。
这时,田迪文将水杯递给凌祖儿,凌祖儿伸手接下,又一口饮下。
见凌祖儿毫无戒心的将水喝下,夏文不由暗骂一声“蠢女人!”
不过这样也好,待会等凌祖儿晕倒,自己便准备行动。
田迪文与凌祖儿依旧在聊天。
夏文一边观察一边默数时间,只见凌祖儿喝下水之后30秒,便有明显异常,她摇摇晃晃,似乎头晕目眩,有些站立不稳。
凌祖儿察觉不对,看向田迪文,只见他露着坏笑,双眼正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
“你……”
凌祖儿此刻只觉得身体发热,下身有些异样,意识也渐渐迷糊,看田迪文的目光也觉得他帅气异常。
感受自身异常,想起夏文曾经的提醒,凌祖儿心底冰凉一片,只觉得坠入冰窖,可她身体却一片火热,意识愈发模糊。
恍惚间,凌祖儿迷离双眼仿佛看到有一个黑衣人,他正站在田迪文身后。
随后,凌祖儿身体一软,倒在了卧室的床上。
田迪文一脸坏笑,慢慢靠近凌祖儿,身体正微微发硬时,却突然被人从背后提溜起来,他正奋力挣扎,却感觉胯下一阵剧痛袭来。
“嗷呜!”
他伸长脖子,仰天长啸,壮怀激烈,随后被夏文随手一丢,晕倒在地板上。
夏文看了看时间,此刻已经过去两分多钟,必须抓紧时间。
他收拾着现场,正准备离去,却发现凌祖儿有些异常。
她呻吟出声,双眼如丝,饱含媚态,眼底有春水流动,身体不住躁动摩擦。
夏文见此,扫了地上田迪文一眼,犹豫片刻,将凌祖儿用床单包裹抱起,扛着她向外走去。
来到门口,夏文察觉屋外依旧平静,毫无动静,不由放下心来,开始头痛怎么处理凌祖儿。
思索片刻,夏文拿定主意,他先是将田迪文家中痕迹抹除,随后关好门,扛上凌祖儿,准备晚点再来处理剩下的手尾。
凌祖儿此时明显药劲发作,在夏文肩上极不老实,在床单里左扭右扭,双腿不住摩擦。
好在夏文身强体健,此刻虽然肩上扛着一个乱动的人,但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他脚步依旧稳健的走到楼下,动作依然非常迅速。
来到楼下,夏文将凌祖儿放在,在楼梯间收好身上装备和床单之后,头痛着该怎么处理凌祖儿。
今晚行动若没有凌祖儿,他在伤完田迪文之后就可以潇洒离去,一点也不会留下痕迹。
只是凌祖儿在现场,而将她留在现场的话,她势必引起警方怀疑,后续可能会遭到田迪文父亲报复。
况且当时她明显被人下药,不管不顾实在是让人心难安。
只是一时心软,这件事就留下了巨大破绽,极容易引火烧身,被人怀疑到自己身上。
唉!夏文叹息一声,看着怀中依旧躁动不安的凌祖儿,想着还是先将她安顿好再说吧。
夏文搂着凌祖儿来到附近酒店,在这里开了一间房,随后抱着凌祖儿来到房间。
一路上,凌祖儿身上香汗淋漓,在夏文身上不住乱摸乱蹭,令夏文心猿意马,险些按耐不住。
进入房间,夏文心底躁动不安,有些想将凌祖儿就地正法,但她是这件案子里夏文留下的最大破绽,此刻不能轻举妄动,必须与她先对好口供。
将凌祖儿扔在卫生间地上,夏文打开水流,将冷水直直淋在她的身上,她身上衣物立时变得有些透明,露出里面的黑色上衣。
她今天是一件白色短袖搭配牛仔裤,很简单的打扮,披肩长发被水淋湿,搭在她的脸上,配合她媚态的眼神,微张的红唇,有一种别样风情萦绕。
玛德!夏文暗骂一声,这不是让人犯罪吗!
夏文赶紧用冷水洗了把脸。
只是淋了半天,凌祖儿仍不见好转,反而因为身体受凉,皮肤愈加红润。
但她终于还是有了些许意识,抱着胳膊,迷迷糊糊冲夏逸喊道:“冷~!”
夏文扔掉淋蓬头,将她抱起,扔到沙发上,给她盖上毛毯。
凌祖儿此刻模样狼狈,头发湿哒哒的搭在脸上,脸上精致的妆容已经全部花掉,留下各式化妆品的痕迹。
她身体发冷,此刻正微微颤抖,只是意识依旧有些模糊,身体的躁动仍旧没有消停。
夏文站在她身边,对她问道:“你还认识我吗?”
凌祖儿裹着毯子,双眼迷离看着夏文,红唇轻启,轻声说道:“认…识,你是…夏警官。”
夏文继续问道:“你知道刚才发生什么了吗?”
凌祖儿捂住额头,感觉头痛,又觉湿哒哒的衣物贴在身上,实在让人难受,便想要脱去身上衣物。
她放开毛毯,拉起上衣,正准备脱下短袖,却被夏文捉住双手。
夏文有些头痛,他可不敢相信自己的定力,此刻正事要紧,绝不能让凌祖儿乱动。
他抓牢凌祖儿双手,继续刚才的问题:“你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吗?”
凌祖儿身体回暖,意识不清,有问就答:“田迪文…给我…下药,有个黑衣…人救了…我。”
只是湿透的衣物此刻仍贴在她身上,她非常难受,不由得双手挣扎,腰肢乱扭,想要挣脱夏文束缚,除掉身上衣物,解放自己,让自己舒适。
乱动之下,她身体下垮,短袖立即被她推到肩膀,露出被半包裹的白嫩。
夏文立时目光发直、心神乱颤,话题也开始跑偏:“你现在被下药了,不能去医院,你只有……”
只是剩下的话语还未出口,夏文就清醒了,知道不能这样下去了,他拉下凌祖儿衣物,将她抱起放在床上,用毛毯将她裹好。
随后夏文便准备离开,今晚受得刺激太大,他已经石更了,实在不能再受刺激,不然肯定会犯错。
只是他正要起身准备离开,却凌祖儿拉住右手。
夏文回头,却见凌祖儿挣开毯子,褪去身上衣物,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身上,开始安慰自己。
这……
夏文呆愣在原地,有些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