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英明!”状元立刻起身,保证将此事安排的妥当。
连如期将突厥女子留下,他们也不是没担心。万一,连如期沉迷女色该如何是好?
万幸的是,连如期一早就有自己的盘算,并没有辜负天下。
状元领了差事准备离开的时候,连如期接着又交代了句,“莫要忘了将这些祸国殃民的脸毁了。”连如期交给重任的人,自不会被色误事,可是下头的人就不好说了,以防万一还是一劳永逸的好。
而吕佑这又得了消息,说是安红韶的家书又来了。
其实安红韶的消息来往频繁,只是,都是写给冬青的,这次也不例外。
吕佑掀起眼皮看了连如期一眼,掩嘴轻轻的咳了一声,“主子,您说夫人是不是有些生气的?”
连如期面上云淡风轻,“我这如何知道,我又不是她肚里的蛔虫。”
只是手却不由自主的握的紧些了。
吕佑往连如期跟前挪了挪,“可是您之前故意让冬青误会,若是那丫头给夫人送什么消息,让夫人误会了可怎么办?”
“误会?”连如期冷哼一声,“她要是误会会做那样的事?”
枉自己还纠结了好几日,最后让状元去给带话,结果呢,他得了什么消息?下头得人说安东家知道自己喜好,从扬州买了好些个女支要给自己送来。
想想,连如期都被气笑了,安红韶可真真是相信自己。
看连如期似是不高兴了,吕佑在一旁不再吱声。
连如期手扶着眉头,轻轻的揉着,心里却想着自己的话是不是有些过了?安红韶出门的时候,自己也是一时情急才说什么,她走可以孩子留下的话来。
而后,又怕安红韶心里难受,把自己的苦肉计的事给揭穿了。
可是,她那般聪慧,该是知道自己的目的的。
本以为今个能歇息,可是还没坐多长时间,朝中的事一个又一个砸了过来,总是没闲着的时候。
这只能在套了马车离开。
出门的时候,经过连家大院的门,瞧着似有马车停下,“我爹今个不是没回府?怎么还有人来?”
近来官员调动频繁,吏部那边忙的脚不沾地,连连如期的有两日没见着连父了。
吕佑撇了撇嘴,“夫人不在家,都是来探口风的。”
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都知道安红韶没在京城,这可是好时机,都在连母跟前露个脸,万一有人能的连母的眼缘,等着安红韶回来,直接纳了妾氏便可。
这高门大院的嫡姑娘肯定是不会自甘下贱的,可是哪个家里面没几个貌美的庶女,过来伺候连如期,也能跟连如期搞好关系,而且,庶女再得宠也不可能动摇正妻的位置。
该怎么说呢,像突厥那种的,直接送女人。而高门大院的,吃相没那么难看的,就来讨好连母来了。
一个个算盘珠子打的,吕佑隔了好几路都能听见响声了。
连如期猛的将帘子摔下,“瞧着一个个就都是闲的。”光盯着人家床榻上的那些事。
“要是夫人在家就好了。”吕佑嘟囔了句,要是夫人在家,就连如期宠着她的样子,下头的人也没几个敢这般的。
连母虽说也护着安红韶,可你总不能直接拿大扫把赶人吧。
“夫人,这雪终于停了。”腊月二十六,安红韶从东平府一路往北,如今已经到了幽州了,眼看着快到京城了,谁曾知晓这突然下了大雪,一连下了五六天,路上又冷又滑的,别说上官道了,就是出院门都难。
本来,按照安红韶盘算的,这个时候是到不了幽州的,可是到底想孩子想的紧,想着早些日子回去,这一路紧赶。
安红韶靠在软榻上,地龙烧着,炉子也在旁边,她的日子尚且艰难。更何况下头的百姓,今年天气极寒,怕是得是冻死不少人。
幸好,安红韶一早将春哥儿的周岁礼送回去了,不然自己人没回去,礼也没到,孩子有娘跟没娘一样。
“得了,既来之则安之吧。”看这样子,没半个月雪是融不了的,正月里官道要封几日,回京城是没指望了,今年就在幽州过年便是了。
不过,幸好铺子还算是不错,这一路安红韶开了有十来间鲁公院。
再加上今年天冷,于下头的百姓而言是灾年,可于鲁公院而言,那就是机遇。
一路鲁公院的名声比安红韶走的都快,刚来幽州城的时候,人家都听过鲁公院的名声。
不为旁的,就为了晌午那顿饭,不少人都是羡慕的紧。
再加上连如期斩了东平知府,各地都敲响警钟,不管以后如何,至少在个节骨眼上,没人再敢将贪墨挂在明面上,以至于鲁公院,越来越红火。
本来以为得一年多才能回本,没想到现在就已经回本了。
那些生意人已经窥探的趋势,愿意出银子让自家人去学手艺,学到了就回来自家做活,其实算下来比学艺一年效力三年划算的多。
手艺这东西口口相传,不可多得,是安红韶让手艺入了凡尘。
并不是手艺这东西不值钱了,而是在未来,能让手艺更让得发展。做的人多了,琢磨的人也就多了,手艺这东西只会越做越好,越做越省力气。
安红韶捉摸着,如此还得下派人,继续往大做。
能吃饱饭的人多了,百姓才会真正的欢喜。
这算是,冬日里唯一的安慰了。
因着路不好走,冬青的消息已经有好几日没有传来了。安红韶得空了便去翻看春哥儿之前的画像。
正翻看着,下头人禀报,说是葛文府过来了。
倒也真有缘分,以为在东平府分开,以后再不会见面了,没想到竟这般的巧,在幽州城遇见了。
倒是生了几分,他乡遇故知的错觉。
就是连葛文府,都比之前的瞧着随意多了。
安红韶自己住着,幽州城离着京城比较近,比东平府东西价格也贵,安红韶赁的院子,左右住的下她们这些人就够了,自也没分什么什么前厅后堂屋。
身上披上间狐皮大氅,手里捧着个手炉,领着金蝉走到了前院。(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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