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家族的全力配合之下,陈一凡邀请到几乎整个武林,到他家来过年。
呸!召开武林大会!
当各大门派、家族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情都不是很好。
之前絮儿的生日,倒不过只有一部分机巧的,认清形势,乐意巴结陈家的武林势力参加。
而这次的武林大会,却是全武林都收到了邀约。
对一些大门派、大家族来说,这是一个让人开心不起来的消息。
那家伙,简直就是整个武林的噩梦啊!
别的不说,上次拍卖会的事,就想让所有武林势力,记恨了陈一凡一笔。
身为武林中地位颇高的打门派,他们又怎么肯心甘情愿的奉一个年轻人为老大?
相对于这些大门派接到邀请时的纠结,上次絮儿生日来过的武林中人,就十分轻松了。
不就是武林大会吗?去!
陈一凡召开武林大会的意思,那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不就是想让陈家,当整个武林的老大吗?
对那些大门派来说,可能有些难以接受,但对他们这些曾经参加过絮儿生日宴会的人来说……
没问题!陈大哥高兴就好!
生日宴会上那场景,至今想起来都是历历在目啊!
所以,当丐帮、峨眉等大派,奔走于武林各大门派、家族,想要邀请他们商议一下应对之策的时候,愕然的发现,整个武林,对此抱以积极态度的竟然没有几人。
事实上,陈一凡并没有将这件“大事”太过放在心上,只是陈青云、陈霄麒等人颇为在意,为之奔走罢了。
时至如今,陈家作为武林中的龙头家族,有争议吗?
虽然吧,现在陈家习武的人都没有几个,但有他,就够了。
不过,为了家族的长久发展,近期陈家村儿的人也陆续进城,安排住进了陈府,还有陈一凡两个叔叔一个阿姨几家,适合练武的年轻人,都已经开始习武了。
洪荒世界的事暂时不用管,前世提醒自己的兵器法宝快做好了,陈一凡在等。
这几日,便留在家中修个炼,撸个猫,逗逗妹妹、小媳妇儿,别提多逍遥自在。
至于家中仆从如云,花钱如流水的事,则被他放到了年后去解决。
这一日,陈一凡正与敖泠鸢在小花园儿里卿卿我我,一声声惊呼和喧闹,从不远处传来,引起了陈一凡的注意。
“为何咱们家竟有如此浮躁的喧嚷之声?”陈一凡与敖泠鸢本在后花园一处小亭中,闭目卧躺,靠在敖泠鸢怀中,颇有几分“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的怡然自得。
被这阵声音吵醒,忍了数息,见声音还在,陈一凡不由得睁开眼,疑惑且不悦的问道。
虽然家里请的这些佣人费钱吧,好歹规矩还是有一些的,断然不会如此大声的吵嚷。
敖泠鸢坐在亭子中的长椅上,倚靠围栏,透过亭子外蜿蜒伸展的红梅,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语气淡然道:“是你那两个堂兄弟,几乎每日都会邀请不同的女人到家里来游玩。”
“嗯?每日?邀请不同的女人到家里来游玩?”陈一凡闻言,皱眉重复道。
“这么说来,你早就知道了?为何不告诉我?”微顿,陈一凡瞪大眼睛对敖泠鸢问道。
倒没有几分责怪的意思,只是疑惑而已。
敖泠鸢抿了抿唇,随即微微摇头,笑道:“我要是主动跟你告状,人家保不齐说我多管闲事。”
虽然她不是人,但这些年在龙宫,看多了那些龙母与龙王妃嫔以及各种乱七八糟的亲戚之间的磕碜事儿。
如今在陈家来说,她不过还是一个外人,而他们,却是陈一凡的亲人。
陈一凡抬头定定看着敖泠鸢,直到看得敖泠鸢不自在,对陈一凡问道:“我做错了吗?”
“做错了!”陈一凡肯定的回答道。
敖泠鸢皱眉,正想辩解什么,只听陈一凡继续道:“我的鸳儿是天上的仙子,怎么能像世人这般,为了一些腌臜俗事瞻前顾后,圆滑处事,谨防得罪了谁。”
“你只需要率性而为,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直说便是,也用不着拐弯抹角,更不用顾忌得罪了谁!”
敖泠鸢有些愕然的低头看着陈一凡,他说这话时,神情竟极为认真。
旋即,敖泠鸢忽然笑了起来,眼珠一转道:“那问你一个困扰世人的问题。”
“既然你让我率性而为,那要是哪天,不小心得罪的是你的母亲呢?你又该如何?”
陈一凡眯了眯眼睛,随即笑笑:“那要具体情况具体分析,身为一界之尊,自然是秉公处理,想必不管是鸳儿,还是老妈,都会理解我的。”
“万一不理解呢?你根本不明白,女人都是怎样感性的生物。”
“不理解……那便不理解吧!我仍是那句话,若真有那天,正是因为皆是至亲,更应秉公处理。”
“不过……我想我现在该处理的,恐怕是我那两个堂兄弟。”陈一凡起身,看向喧嚷声传来的方向道。
旋即,心中还是有些讪然,这女人果然是一种恐怖的生物啊,还是快点转换话题,不要在这件事上纠缠下去的好。
……
陈家的后花园,尽管是冬天,地上铺了一层薄薄的白雪,却仍有百花齐放。
毕竟,光是梅花的品种就有三百余种,冬天盛放的花也不少。
这让诺大的后花园在冬天也并不萧瑟,甚至有种电视剧般的唯美。
而正是这浅浅薄雪之中,一池温泉上正起着薄雾,更将这一景,映照得宛若仙境一般。
事实上,因为附近没有天然温泉可以引流,这池温泉是人造的。
本来是靠现代科技,使用电力让它保持温度,陈一凡心疼那哗哗溜走的钱,那哪儿行啊!
于是,悄悄让地府的阵法大师给整了个阵法维持,现在那些本来用来保持温泉热量的设备,就是个摆设,装装样子。
陈一凡与敖泠鸢从花园的小路缓步行来,可以看到正是敖泠鸢说的,他那两个堂兄弟,带着几个年轻女子来了这里,身边还跟着两个家里请的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