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卡里沿着西娅的胳膊抚摸着,让她的身体不寒而栗。
“什么?你刚才不是很愤怒吗?你的身体...似乎另有暗示!扎卡里戏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西娅的表情是愤怒和无奈的混合。她侧头瞥了他一样,问道:“扎卡里,你觉得娜塔莎看到你这个样子会有什么感觉?”
扎卡里一提到娜塔莎就立刻僵硬了。他刚才玩味的目光变成了愤怒。
唉,娜塔莎是他的致命弱点。
一秒钟后,扎卡里抓住西娅的头发,威胁道:“我之前告诉过你,永远不要再提起她的名字!
西娅没有被他的暴力表演吓倒,抬起头冷笑道:“为什么不呢?因为一旦她的名字出现,你会失去控制吗?你不想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吗?她很可能在这一刻和肯尼斯一起庆祝。
扎卡里推开她,大喊道:“滚出去!现在!
西娅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踉跄了一下。以前从来没有人这样虐待过她,她的目光中透着难以置信和愤怒。
她转过身来瞪了他一眼,然后嘲讽道:“我以为你是一个复仇的人,扎卡里,但看来你的脾气远远超过了你的实际才能!
扎卡里无言地听着。
西娅的话似乎并没有刺激他采取行动,他从桌子上抓起一杯酒,
一口气打了回去。
西娅继续嘲讽,“肯尼斯显然是这整个惨败的幕后黑手。如果你认为你打不过他,想放弃,我不会怪你。毕竟,你从来都不是他的对手。当涉及到女人、事业或家庭时,他在各个方面都很容易胜过你。娜塔莎很聪明,没有选择你。
崩溃!
玻璃破碎的声音弥漫在空气中。
在西娅反应过来之前,扎卡里扑向她,用手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按在墙上。他警告说:“不要考验我的耐心,西娅!
西娅的脸涨得通红,喘着粗气。不过,她还是回答说:“为什么不呢?我只是说实话。看看你自己。你的家人支离破碎,而肯尼斯正在享受幸福的团聚。他可能正在和娜塔莎鬼混——“
我说了,别说了!扎卡里把手掐在她的脖子上更紧,他的眼睛因愤怒而充血。他看起来好像随时可能结束她的生命。
尽管她感到多么窒息,但红着脸的西娅继续嘲弄和可怜兮兮地盯着扎卡里。
就在她以为自己即将因缺氧而晕倒时,扎卡里突然松开了他的手。
西娅瘫倒在地,拼命地喘着粗气。她的身体随着一波又一波的咳嗽声起伏。
与此同时,扎卡里跪在地上,冷冷地看着她。“我会告诉你肯尼斯如何跪在我面前乞求怜悯。让我们看看你还能接受你的偶像,当他温顺地乞求他的生命时。
她回了他冰冷的目光。
这个人太有气质了。他是精神病患者,但他的疯狂和复仇不正是我想要的吗?
西娅对自己新发现的动力很满意,说:“那么,你的计划什么时候开始?
“已经开始了!”扎卡里笑着说。
她狐疑地眯起眼睛,问道:“已经?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嗯,现在你知道了,对吧?”
“那是不是意味着如果我没有来看你,你就不会告诉我任何事情?”
扎卡里笑着反驳道:“我为什么不呢?你是我计划的关键。当然,我会告诉你的。
西娅继续怀疑地盯着他。虽然扎卡里经常给人留下一个喜怒无常的小子的印象,但他基本上是一个谜。
然而,她知道她破坏娜塔莎和肯尼斯关系的唯一机会就是与扎卡里一起工作。
想了想,西娅开口道:“很好。那我就等你进一步的指示吧!
察觉到她即将离开,扎卡里突然说:“你认识金斯利·沃森吗?”
这个名字让西娅惊讶地僵硬了。她转过身来,回答说:“金斯利·沃森?他是汉密尔顿公司的股东。我当然认识他!
“他现在与汉密尔顿公司关系不好,实际上是肯尼斯的死敌!”扎卡里看着自己的手掌神秘地补充道。
“那又如何?”
“把他争取到我们这边来,”扎卡里说。
西娅眯起眼睛,问道:“你想让我拉拢他?
“你们俩都在同一家公司工作,你们之间有一些历史。我需要他手中的股份!
“按照我的计划怎么了?”西娅质问道。
这让她受到了扎卡里的嘲笑,扎卡里争辩说:“你认为你很了解肯尼斯是因为你们的关系,但你不认为他同样了解你吗?我需要用致命一击将他击倒,这样他就无法再次卷土重来。我所有的努力,只要他有一丝一毫的复活机会,都会白费!
西娅吐了口唾沫,“所以你就是不信任我!
“相反,你有我最大的信心。我能感觉到你对他的仇恨,这就是为什么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需要你,“扎卡里安抚地说。
西娅回头看了他一眼,说道:“但金斯利是汉密尔顿公司的长期股东。即使他和肯尼斯关系不好,也不能保证他会帮助你。
“这就是你进来的地方!”
“就算我参与其中,他也未必同意你的计划。”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抗拒更多金钱的诱惑。金斯利在汉密尔顿公司不再占有一席之地。他所拥有的只是微不足道的股份。如果你现在试图从他那里买它,他只会认为你这样做是为了更接近肯尼斯。他可能不会想太多。
扎卡里的解释让西娅陷入了一段深思熟虑的沉默。
诚然,他的计划比我的计划更深思熟虑。
她脑子里闪过一丝异样,问道:“你怎么知道他和汉密尔顿公司关系不好?”
“我有我的手段!”
“你在汉密尔顿公司安插了人?”西娅问。
扎卡里悠闲地从桌子上拿起更多的酒,而不是回应,暧昧的笑容弯起了嘴唇。
尽管他声称信任她,但他继续与她的计划保持距离。
西娅别无选择,只能继续他们的计划。
她点点头,说:“好。我会对付金斯利的,但是......”话说到一半,她怔了怔,促使扎卡里问道:“但是什么?
她仍然对这种安排感到不舒服,尤其是当她回忆起金斯利在公司里盯着她看的时候。如果不是肯尼斯,金斯利早就对她传球了。
可悲的是,她认为表达这些担忧只会让她在扎卡里面前看起来像一个无用的、爱发牢骚的女人。
“但是什么都没有。我会想办法得到他的股份。
听到她的话后,扎卡里的脸上露出了满意而意味深长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