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扎卡里下楼时肯尼斯还在。
虽然,更准确的说法是前者在等待后者。
“你还在这儿,汉密尔顿先生?”这时已经走过来的扎卡里问。
就在这时,肯尼兹与他四目相对,说话不拐弯抹角。“你和她在一起多久了?”
扎卡里的眉毛拧成一团。“你是说小娜”
很明显,肯尼斯指的是她,因为他沉默了,似乎被这个绰号激怒了。
于是,扎卡里咯咯地笑了起来,接着他解释道:“汉密尔顿先生,你似乎误解了。纳特和我没有约会。”
“真的假的?”肯尼思听了这话,显得很震惊。
“是的”扎卡里点点头。
肯尼斯的情绪好转了,黑暗从他脸上消失了,他说话时也没有那么敌意了。“那么,你们是”
扎卡里一边看着他,一边插嘴道:“请原谅我的直率,我可以问一下你和纳特是什么关系吗,汉密尔顿先生?”
“那你想怎么样?”侯龙涛一时没明白过来。
“汉密尔顿先生,如果你想把你和她的关系保密的话,真的有必要跑来审问我吗?”扎卡里反驳道。虽然他没有涉足企业界,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会让别人对他为所欲为。
肯尼斯走过去,同时与扎卡里四目相对。当他陈述时,傲慢的表情从前者身上散发出来,“她和我曾经有过非常亲密的关系。”
知道这一点后,扎卡里脸上丝毫没有恼怒或愤怒的痕迹。相反,他微微扬起眉毛,问道:“你是她的前夫?”
肯尼斯的眼睛眯得更紧了。“你知道她曾经结过婚吗?”
“这很令人震惊吗?”扎卡里开心地笑了。
肯尼斯仔细打量着扎卡里,认为后者并不像他的外表所暗示的那样是一本公开的书。
前者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回答道:“是的。”
扎卡里把双手插在口袋里,语气显得漫不经心,无精打采。“既然你对我一直都很诚实汉密尔顿先生我就不想隐瞒真相了。纳特和我现在是朋友。”
“现在?”肯尼斯盯着他。
扎卡里又咯咯地笑了。“是啊。我打算追求她。”
肯尼斯又一次凶狠地眯起了眼睛。
“所以我们暂时是朋友。我很快就会全力以赴去追求她。”扎卡里摆出一副前所未有的严肃表情。
肯尼斯一句话也没说,但你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眼里越来越多的不信任和警告。
有时候,人们不需要言语来交流,只需要一个眼神。
就有权势和金钱背景而言,扎卡里不是肯尼斯的对手。
就有权势和金钱背景而言,扎卡里不是肯尼斯的对手。
“你问了很多问题汉密尔顿先生。你不会还在想着要和Nat复合吧?”扎卡里问。
听到这句话,肯尼思笑了起来。“是又怎么样?如果我不是呢”
“如果你是,那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敌人了。不过,如果你不是,我希望你不要过多地干扰Nat的生活,因为我以后会照顾她,”扎卡里微笑着说,仿佛他是一位迷人的绅士。
同样的身高,同样的体型,却散发着截然不同的气息,一个是阳光般的真诚,一个是冰天雪地般的冷漠。
如果他们有一个对决,两人将势均力敌。
“别太得意了。我怀疑你能把她关起来”肯尼思说。
“我的目标不是把她关起来我要的是把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幸福和快乐都给她。我要让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幸福。”扎卡里话中的含沙射影并没有被忽视。
肯尼思冷笑一声。“希望你能长期保持这种自信。”
“我会的。”扎卡里在肯尼斯的注视下自信地点点头。
就在这时,扎卡里的电话响了,他拿出来看来电显示。然而,他并不打算回答。
“好吧,汉密尔顿先生,如果没有别的事,我马上过去。”
“你先走吧。”
扎卡里点了点头,然后起身离开。
然而,他走了几步后停了下来,回头看肯尼斯。“汉密尔顿先生,你认识一个叫安东尼的人吗?”
肯尼斯的脸上浮现出一种眯着眼睛的神情。“那是谁呀?”
“没有重要的人。这是一个随意的问题,”扎卡里说,看到前者的反应,咯咯地笑了起来。之后,他离开了。
这一定是男子汉的事,但是肯尼斯的骄傲的光环从他的身体里涌出,填补了他看着扎卡里那遥远的身影的空间。
扎卡里上了车,他瞥了一眼肯尼斯,他是娜塔莎的前夫,安东尼的父亲。
扎卡里在目睹了肯尼斯和娜塔莎之前的互动后就猜到了。
更不用说,安东尼和肯尼斯的冷漠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
另外,从两人先前的谈话中,扎卡里也感觉到了肯尼思对娜塔莎的关心。虽然肯尼斯不承认,扎卡里还是能看出来的,因为他自己也是个男人。
唯一的问题是肯尼兹没有抚养他和娜塔莎的孩子。这就是为什么扎卡里问,前者是否知道安东尼的事。
肯尼斯似乎不知道这三个孩子的存在。
想到这一点,扎卡里笑了,他扣上安全带,开车走了。
肯尼斯觉得扎卡里的最后一个问题很可疑,但他并不太在意。
相反,他的思想集中在扎卡里的宣言追求娜塔莎。
他不明白为什么扎卡里的品味这么差,竟爱上了一个像娜塔莎这样的无趣好斗的女人。
与此同时,他感到莫名的不快,仿佛有一个沉重的东西压在他的胸膛上。
奇怪的是,他朝楼上看了看,觉得很恼火。
就在这时,他接到了费边的电话,费边说:“汉密尔顿先生,你回来了吗?”
“我现在做什么都需要通知你吗?”肯尼思反驳道。
听了这话,费边不知道说什么好。
过了一会儿,他才回答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汉密尔顿先生——”
“嗯,你是什么意思?”
法比安回答说:“嗯……你之前不是让我在开会前给你打电话吗?”
“所以呢?就因为我让你打给我你就要打给我吗”
费边在那一刹那间感到完全无助了。
你怎么了汉密尔顿先生你为什么把气撒在我身上?
肯尼斯很快就到了他的公司。
他整个下午都带着暴风骤雨的表情,甚至在会议期间也是如此,这让每个人都很紧张。
会议结束后,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匆匆离去。就在费边也想逃跑的时候,肯尼思叫住了他,说:“到办公室来,费边。”
费边把一只脚抬离地面冻僵了,他转过身来,注意到同事们向他投来的同情的目光。有些人甚至对他的不幸幸灾乐祸。
该死的这是福是祸?话又说回来,反正我也逃不掉。无论如何我都要正面面对...
想到这里,费边鼓起勇气,走进肯尼斯的办公室。“你有什么需要吗,汉密尔顿先生?”
肯尼思皱着眉头。“你为什么站那么远?”
“天哪,我只是担心你看到我后会不高兴,”费边说,同时走近了一小步。
肯尼斯满不在乎地问:“我让你做的调查怎么样了?”
“什么调查啊?”就在费边问这个问题的时候,肯尼思凶狠地瞪了他一眼。他不寒而栗地补充道:“哦——哦,你是指——指沃森女士的那件事吗?”
看到肯尼思什么也没说,费边知道他猜对了。于是,他继续。“我已经调查过了,正准备把调查结果报告给你。原来,沃森女士在海外时也是一名程序员。她通过为别人做编程工作来谋生。然而,她的收入远远低于1000万美元。”
“这就完了?”肯尼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