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潇水接着说:“白萝卜,就是人参的克星。”
“人参在补,白萝卜在于泄。”
“人参吃多了,大补成滞销,积于体内,就会造成身体内热、火旺。你的身体,就像天天置于火炉上烤一样。”
“白萝卜,行气、破气、消滞。”
“把你体内积存的大量的人参滞留的大热泄了,就像火炉下面的火被抽出一样,你的病情,就自然消失了。”
吴邦信忍不住惊疑着:“中医就这么简单?”
“那太神奇了!”
谭潇水淡淡的笑道:“中医,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很复杂。”
“医术高明的中医,把你的病看准了,那用起『药』来,就很简单。”
“没有看准,那用气『药』来,就很复杂。”
“医术高明的医生,在没有确诊你的病症,只是诊断出一个大概。”
“他在用『药』上,就会从多方面去考虑。”
“也就是说,系统的用『药』。”
“那就是没有确诊你的病症,也能慢慢的在用『药』中,根据你的病情服『药』的反应,通过一次次的调整『药』方,找出真正的原因。”
吴邦信很是惊奇的赞叹着:“神医,你真的是神医。”
“这么年轻,能说出这一番道理,确实是医术了得,理论丰富,才能讲清楚。”
“我有些中医朋友,就是说的含含糊糊的,根本就讲不清楚什么理由来,我才不相信那中医呢。”
“你这一番话,真的讲的好清楚啊。”
吴邦信把头转向了其他的乘客,大家都纷纷的赞叹着,谭潇水的理论确实通俗易懂啊。
让他们一下子就了解了中医。
一个五十来岁的比较胖的女乘客,就马上走到谭潇水面前:“大师,我是洲城的贺兰。这阵子老是感觉到气虚。”
“你看是什么原因。”
谭潇水认真的看了几十秒钟,就平静的说:“你是气血不足,导致肺气虚。”
“又爱喝冷饮,就加重了病情。”
“这气血不足,是不能吃冷饮的。”
“也要少吃生冷的。”
“这阵子,你每天晚上,又吃了梨子。”
“这就是雪上加霜。”
“梨子清肺,是以清肺热。”
“你是肺气虚,就不适合吃梨子了。”
这女人,听得一愣一愣的。
她没想到,谭潇水凭着一双眼睛看,就看出了她身体什么病,还随时吃的什么。
她就忙说:“我就是想吃梨子,化痰。没想到,吃错了。”
“那请给我开个『药』方,好不好。”
人家主动求医,算是有缘,谭潇水就爽快的答应着:
“我给你开一副『药』方,第一副连服一个星期。”
说着,谭潇水就拿出笔和纸,写下了『药』方:黄芪20克,红枣10克,枸杞子10克、西洋参10克、甘草10克。
这女人,
“服用一个星期后,把黄芪改为10克,甘草改为5克。再服用一个星期,就行了。”
“现在,你不能再吃冷饮,也不要吃梨子了。”
“水果,就吃苹果和菠萝蜜,也不要吃很多。一天一个苹果足够了。”
“菠萝蜜,每天吃十颗,分中午和晚上两次吃。可以驱寒化痰。”
谭潇水很细心呢,不单是看在了洲城的同乡份上,更是看重缘分呢。
随即,头等舱的乘客,差不多都找谭潇水看看自己的身体状况。看看谭潇水不探脉,就凭着一双眼睛,是不是把他们的身体状况,都看出来。
结果,谭潇水把他们的身体状况,都说得很清楚,都符合他们自己的感受。个个都对他的医术深信不疑了,纷纷请谭潇水开出了『药』方。
随即,他们都向谭潇水要了电话号码,便于以后,常联系。
然后,他们都纷纷的掏出一叠一叠的钱来,表示感谢。
谭潇水当即淡淡的笑着拒绝:“你们这都是小『毛』病,算我为你们义诊。”
如今的谭潇水,可不像十多天前,刚返回地球人间时,穷得叮咚响。
为了赚几千上万的诊费,不惜跑到医院去主动拉客。
结果被人家误会为医托,没有赚到钱,只好去街头摆摊算命,还是变了法子,才弄了一万多元钱。
那时候,要是见到这么多人,纷纷的掏钱,可就高兴得要跳起来呢,绝对不会嫌弃他们这钱拿得少。
现在呢,他可就看不上这一万一万的诊费了。
不会为了这点钱,去给人家看病治病。只是为了一种缘分,他才出手,算是义诊。
他现在,看病拿钱,要拿,就拿那大富豪的钱。
成千万上亿的拿,拿着痛快。
“大师,这诊费,您一定要拿着。”
“我可不需要义诊的。”
贺兰拿着一万元钱,坚决要塞给谭潇水。
其他的人也一样,都坚决要把钱给谭潇水,不可能接受他的义诊。
他们可都是有钱人啊,可不会接受这义诊的。那说出去,多没有面子啊。
“就当交个朋友。”
“以后,谁有大病找我救治了,我再收诊费。”
谭潇水淡淡的笑着,再次的婉拒了他们的诊费。
“我看他是欲擒故纵。”
“看到你们都是有钱人,他就想骗取你们的信用,以后,好骗你们给上百万呢。”
“刚才,他跟你们说的,都是凭着学的一些皮『毛』推测出来的。”
“只要学了一些中医知识,就能根据你们的脸『色』,推测出你们的身体反应,和吃的东西。”
“而他开的『药』方,还都很简单,会有作用。”
“你们就会相信他,把他当神医。”
“然后,他就好骗你们的大钱了。把小病说成大病,吓得你们分不清是非,就自然会被他骗了。”
坐在谭潇水左边的靠窗位置的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一直在冷眼旁观。
他是研究养生保健,算是对中医比较清楚。听了谭潇水说的那些话,并不觉得好神奇。
明白,谭潇水是懂一些医术,然后,就是根据这些人的面『色』,分辨出大概的病症。而且,凭他的分辨,觉得谭潇水说得真真假假的,就是在蒙那些人。
欺负那些人,病急『乱』投医。而且,他还感觉,吴邦信似乎就是谭潇水的托。把大家都给带进了圈子里了。
只是,他没想到,谭潇水竟然会这么贪,就忍不住发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