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图温尔金走到外面,他想到今天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是要找阿渡的。
巴图温尔金无奈摇头一笑,心想自己真是痴心妄想,就算想找人也要去该去的地方。
巴图温塔莎根本就不认识阿渡,她怎么可能会把阿渡绑走。
巴图温尔金思及此,觉得自己真的是醉了,找人找到了这里,幸好自己没发酒疯,要不然肯定会被父王打一顿。
巴图温尔金走出门外,他没有要走的意思。
毕竟好不容易来一趟,不逛一逛怎么行?
巴图温尔金听说巴图温塔莎这里还有个小院子,里面的建筑都是庆国人建的。
既然是庆国人建的,那自然不用说,不说雕梁画栋,也差不到哪去。
庆国人在建筑,文化上甩了犬戎好几条街。
同样是建房子,犬戎只是想把房子建好就行。
而庆国则会想在建好的基础上装饰什么样的花纹,使这个房子看上去更精致。
巴图温塔莎这里的庭院是除奎利夫人外,整个犬戎的独一份。
就连炯利可汗都动过想给她搬迁的想法,最后因为无处可搬,只能作罢。
巴图温尔金决定先在这里逛一逛再离开,反正不来白不来,总要四处看看吧。
巴图温尔金四处闲逛,走着走着就来到一处庭院内。
巴图温尔金看着里面种满的奇珍异草,以及地上铺满的大理石,他慢慢走进去。
走进去一看,他愣住了,里面比他想象的还要美,他长期郁结的心情瞬间得到了舒缓。
他深吸一口气,一股淡淡的花香灌入鼻腔。
他享受般的吐出一口气。
巴图温尔金继续向前走,看着这花园,他心情忽然好很多。
两刻钟后,巴图温尔金走累了,想找个凉亭休息一会。
他走在路上,远远的瞥见远处有个凉亭。
他快步走向凉亭,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巴图温尔金又近一看发现凉亭内还坐着一个人,那个人背对着他。
巴图温尔金热情的打招呼道:
“兄弟,你也在这坐着吗?”
阿渡听到有人跟他打招呼,他轻轻的嗯了一声。
“嗯,怎么了?”
巴图温尔金听后,心里有些疑惑,心想这人的声音怎么那么像阿渡?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是阿渡,要真是阿渡。那也太巧了吧。
“没事,就是问问。”
“这可是公主的庭院,一般人可是进不得的。”
巴图温尔金的言外之意就是在问阿渡是不是巴图温塔莎的男宠。
阿渡被巴图温尔金的这番话给气笑了。
“哈哈,瞧你说的,你不也进来了吗?”
“我和你可不一样。”
巴图温尔金反唇相讥道。
阿渡心有不快,心想你难道不也是个男宠吗?
“贤弟,话可不能这么说,毕竟我们两个不都一样吗?”
巴图温尔金脸上的笑容一僵,心想自己这是被一个男宠给嘲讽了。
“兄弟,在没知道真相之前,话可不能乱说。”
巴图温尔金半警告半开玩笑道。
他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堂堂一个王子被一个男宠随意嘲讽。
阿渡心里翻了个白眼,心想大家都是男宠,高贵什么?
阿渡和巴图温尔金两人是背对背,谁也没看见谁,阿渡仅凭声音就判断出对方肯定是个帅哥。
毕竟声音那么好听,人应该也丑不到哪去。
“贤弟既然身份不一般,那不妨透露一下自己的身份。”
阿渡的声音有些吊儿郎当道。
巴图温尔金苦笑一声,心想你是什么人我要给你透露身份。
“兄弟,说实话,我的身份你还不配知道。”
阿渡听后,拳头一握,心里的火气蹭蹭的往上冒。
“贤弟,有的时候做人还是要好好说话比较好。”
阿渡说着直接起身,将巴图温尔金的肩膀扳了过来。
两人四目相对想对,阿渡看见是巴图温尔金,他愣了一下,举起的拳头停在半空中。
阿渡赶紧送来巴图温尔金,心想怎么会是他!
阿渡愣了两秒转身就要离去,巴图温尔金见他要跑,快速拽住他的胳膊。
“阿渡!”
“我终于找到你了!”
巴图温尔金表情既兴奋又激动,他日盼夜盼,日思夜想的人如今忽然出现在他跟前他怎么能不高兴?
巴图温尔金紧紧拽着阿渡的胳膊,他眼神如
“阿渡!太好了!原来你还在这里!”
“这位公子!你误会了!”
“我不是阿渡!”
“我是公主的男宠许昭渡!”
巴图温尔金一愣,愤怒的吼道:
“你就是阿渡,你就算化成灰我也认得你!”
巴图温尔金眼神中迸发着熊熊怒火,阿渡刚刚的那些话直接激怒了他。
“我终于找到你了!”
“你知道我找了你多长时间吗?!”
“这十几天你都去哪了!”
“公子,松手,你快松手!”
“我不是阿渡,我是许昭渡!”
阿渡费力的想挣脱巴图温尔金,但巴图温尔金的手跟一个巨大的钳子一样死死的抓着他。
“你们在干什么?”
巴图温塔莎慢慢走来,她看见巴图温尔金一副失心疯的样子抓着阿渡,阿渡一直想甩开他,但怎么也甩不开。
巴图温塔莎慢慢走到两人中间,阿渡见巴图温塔莎来了,一把甩开巴图温尔金,赶紧躲到巴图温塔莎身后。
巴图温尔金看到这一幕,只感觉自己的心被狠狠刺了一下。
“十五王姐,这就是我那天丢失的男宠,求十五王姐将他还给我。”
巴图温塔莎心想你有病吧,遇到个男的就说是你那的男宠。
“你可能是看错了,这是父王送给我的人,不可能是你那边的人。”
“十五王姐,他真是那天走丢的男宠!”
巴图温尔金忍不住激动道。
“既然如此,那你就问问他认不认识你。”
巴图温尔金答应下来。
“阿渡,赶紧过来。”
“你不认识我了吗?”
阿渡惊恐的看着他,连忙要头否定道:
“公主,我根本就不认识他。”
“我叫许昭渡,不叫阿渡。”
阿渡最后一句话是对着巴图温尔金说的。
巴图温尔金一脸不可置信,对于阿渡的反应,他有些无措和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