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白眼狼都不带她这么忘恩负义的。
巴图温塔莎回想起杨有月对自己的霸凌,又想到扶妗,心想还是扶妗好。
虽然蠢,但不坏。
“没有。”
巴图温塔莎淡淡道。
巴图温塔莎说完后,转身就要走。
季雄见巴图温塔莎要走,立马抓住她的肩膀,问道:
“这么着急的要走干什么。”
巴图温塔莎脑中没想那么多,她想也不想的就说道: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去看扶妗。”
巴图温塔莎话音刚落,空气瞬间安静。
季雄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这一瞬间,他心里对扶妗的好感降到了冰点。
“奥,知道了。”
季雄表面平静,其实心里在想
扶妗!
扶妗!
又是扶妗!
怎么哪都有她!
季雄感受到自己对扶妗的敌意,觉得自己有些小题大做了,毕竟扶妗是个女子,自己再怎么样也不应该跟个女子争风吃醋。
巴图温塔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后,她整个神经都开始紧绷起来。
此时她无比心虚,心虚季雄会不会认为扶妗是她的女宠。
虽然她和扶妗的关系只是很纯粹的友谊,但这也不妨碍某些内心肮脏的人会认为自己和扶妗之间有些什么。
虽然她对扶妗也确实有那么一点点小心思,但是那也只是有一点点而已。
她又不会像她的父王一样对扶妗强取豪夺,也不会像巴图温恒缇那样对扶妗非常执着。
季雄感受到巴图温塔莎身体的轻微颤抖,心想巴图温塔莎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怕自己知道。
季雄感觉巴图温塔莎有些心虚,好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的那种心虚。
“巴图温塔莎,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季雄眼神犀利的看着她。
巴图温塔莎听后,眨巴了眨巴两下眼睛,脸不红心不跳道:
“没有的事,十五皇子你别误会。”
季雄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心想最好没有。
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巴图温塔莎心里慌的要死,为了不再让季雄看出点什么,她赶紧甩开季雄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还不等季雄反应过来,她就往外跑,边跑边说道:
“你要还有什么问题可以来找我,我先去看扶妗了。”
季雄:…………
季雄听到巴图温塔莎要去看扶妗,他眼睛一眯,表情十分不爽。
不知道为什么,他每次一听巴图温塔莎夸赞扶妗,就会对扶妗产生一些莫名的厌恶。
明明扶妗是他的未婚妻,照理说自己不说对她有多少好感,起码也不会到特别排斥的地步。
而且听巴图温塔莎一直在强调扶妗长得很美,他的第一想法不是喜欢,不是好奇。
而是嫉妒,嫉妒扶妗长得美,嫉妒扶妗凭借美貌可以和巴图温塔莎关系好,走的近。
更嫉妒她是个女人,和巴图温塔莎亲近不会被人说什么。
这种情绪很不正常,试问哪个男人在知道自己的未婚妻长得美的时候,心里不激动,不高兴?
不说有多激动多高兴,最起码也不会说因为未婚妻长得太美,而对其心生厌恶的。
另一边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是这些花都是季雄拔的?”
奎利夫人手机拿着戒尺指着巴图温英奇质问道。
巴图温英奇低头不语,如果说花就是被季雄拔的,那他就太没义气了。
可如果说不是,奎利夫人的戒尺就会打在自己身上。
奎利夫人本来还不知道凶手是谁,本想着就此作罢,谁知道一个在花园里专门负责洒扫的奴仆出来说之前看到有人偷偷溜进来,拔光了交子花。
因为当时太害怕,所以没去阻止。
根据那个奴仆描述的特征,画师将那个偷花贼的模样给画了下来。
奎利夫人接过画像一看,赫然就是季雄那厮。
奎利夫人死死盯着季雄的画像,她气得七窍生烟。
奎利夫人看了眼巴图温英奇,猜想着肯定是巴图温英奇把季雄给带了进来,否则季雄是不会到自己的住处的。
想到自己辛辛苦苦种的那些花,奎利夫人也顾不得什么严母慈母的形象,直接拿起戒尺就把巴图温英奇打了一顿。
一开始巴图温英奇还能跟她讲道理,后来被打老实了,才肯对她低头。
“母亲,季雄他没……”
“季雄他好歹也是个皇子,母亲您没必要在乎这些花吧?”
巴图温英奇刚想理直气壮的说季雄没偷花,接过抬眼就看见奎利夫人的戒尺越举越高。
知道撒谎没用了,索性直接承认了。
毕竟季雄好歹也是个皇子,奎利夫人就算再因为这些话恨的季雄牙痒痒也不能将他怎么样。
奎利夫人听后,脸瞬间垮了下来,她眼神漆黑如墨。
奎利夫人直接举起戒尺,快准狠的往巴图温英奇身上招呼。
啪!!!
戒尺重重的打在巴图温英奇身上。
“一个庶子就让你这么客气!”
“你平时的傲气去哪了?!”
奎利夫人的注意力直接被转移了,她现在生气的不是花被偷了,而是巴图温英奇对季雄这有些过分客气的态度。
在奎利夫人眼里,季雄也就是个庶子罢了,看在黎国的面子上,对他意思意思就行了。
没必要在心里真的尊重他。
巴图温英奇虽然也是庶子,但他好歹养在多莫阏之的名下,算是半个嫡子。
“你和他都是皇子,你那么客气的对他干什么?”
奎利夫人怒斥道。
她觉得就算巴图温英奇不是嫡子,那也不用对季雄那么客气。
“你还和他一起摘了我的花,平时我怎么没看出来,你还挺爱送人情的。”
奎利夫人咬牙切齿的怒骂道。
“我问你,他摘花做什么?”
奎利夫人知道季雄是个男子,摘花肯定不是因为花好看,所以就想摘了。
“他说想摘点花送给扶妗。”
奎利夫人看着眼前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恨不得想一脚踹死他,但想想这毕竟是自己的亲儿子,也就罢了。
奎利夫人咬牙切齿的冷哼道:
“我看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