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谨的话直接戳中了巴图温塔莎的逆鳞,巴图温塔莎直接甩开他的手,怒吼道:
“住手!别说了!”
“你前世怎么对我的你心里不清楚吗?!”
杨谨面色平静的温和一笑,说道:
“我清楚。”
巴图温塔莎听后,整张脸立马垮了下来。
“江贺谨,虽然我们已经订婚了,但我希望我们婚后能各过各的。”
巴图温塔莎抬头盯着杨谨,一字一句道。
杨谨脸上笑容依旧,各过各的,怎么可能?
“好,一切都随你的心意来。”
如果能让她心里好受些,自己骗骗她又有何妨。
“那我跟别的男人上床你也没有意见?”
巴图温塔莎又问道。
杨谨听后,脸上笑容更盛,和颜悦色道:
“我都说了,一切随你心意来,只要你愿意,我都能接受。”
杨谨心里已经开始在想怎样把那个男人做成棍子扔茅厕里。
杨谨说完后,顺势抚上巴图温塔莎的后脑勺,感受到手底光滑柔顺的触感。他忍不住又摸了两下。
巴图温塔莎出乎意外的没有排斥他。
“既然话已经说清了,那我能走了吗?”
巴图温塔莎偷偷瞥了杨谨一眼,杨谨脸上仍然带笑,只不过这笑让人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杨谨紧紧攥着她的手腕,丝毫没有要放她走的意思。
巴图温塔莎见此,问道:
“还有什么事吗?”
杨谨笑而不语,他的笑容中带着几分无奈。
他很英俊,英俊到几乎所有姑娘见到他都会心动,都会情不自禁的贴近他,爱上他。
巴图温塔莎在见到他的第一眼也是有些惊艳,但也只是有些。
前世里,巴图温塔莎见过太多美男,在巴图温塔莎原来的那个世界,美男多如狗,帅哥满地走,就连路边的一个乞丐也有几分姿色。
如果是在前世,巴图温塔莎自然不会对杨谨的外貌感兴趣。
但在这个世界里,这十六年里,她就没见过几个长得过的去的男的。
正是因为她没见过帅哥,自然会在见到杨谨的时候惊艳一瞬。
巴图温塔莎当初讨厌成亲除去因为某些不能接受的原因外,就是她觉得这里的男的长得一个比一个丑。
她不想嫁给一个让自己连饭都吃不下的男人。
杨谨眼眸深沉的望着她,然后趁她一个不留神,直接将她一把搂入怀里,低头吻上她的唇。
巴图温塔莎紧皱着眉头,胳膊用力推搡着他,如果她要是能说话的话,绝对会对杨谨破口大骂。
杨谨紧紧抱着巴图温塔莎,巴图温塔莎动都动不了。
巴图温塔莎似乎意识到自己无论怎么挣扎都没用,索性直接让他亲个够算了事。
巴图温塔莎不再挣扎,双手主动攀上他那宽大结实的后背。
两人激烈的热吻着。
远远站在一旁的季雄看着这一幕,只觉得自己的心被无数根针头插进去又拔出来。
他记得巴图温塔莎之前还对他说过她不想嫁给杨谨,她讨厌杨谨的。
可现在呢,她竟然和她最讨厌的人相拥在一起。
这一幕让季雄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恶心,这种感觉好像是喉咙里卡着一口痰,想吐又吐不出来,咽又咽不下去。
季雄手里紧紧攥着一捧花,这捧花是他采来送给巴图温塔莎的。
现在看来,这花已经没有送出去的必要了。
季雄看着眼前相拥热吻的男女,他呵呵冷笑,毫不在意的将花扔在地上的,扭头就走。
另一边
“殿下,十六王子殿下的地牢里关着的是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个狼族人。”
巴图温克利听后,半天没缓过神,问道:
“你说什么?”
“十六弟的地牢里关着的是个男人,不是个女人?”
巴图温克利在听到巴图温尔金地牢里关着的是个男人后,只觉得匪夷所思。
他以为巴图温尔金地牢里关着的是个女人,谁知道会是个男人。
“是,殿下,十六王子的地牢里就关着一个男人。”
巴图温克利在听到确切答案后,一时没反应过来。
他看看跪在地上的刘所,又看看窗外。
他完全想不到巴图温尔金这么做到底图什么,如果是个女人,还好说,毕竟男女之间能有什么事。
可对面是个男人,两个大男人能干什么?
此时巴图温克利心里五味杂陈,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是该把地牢里那个男人截出来,然后将屎盆子扣到巴图温塔莎头上。
还是直接装看不见,不为所动。
巴图温塔莎他是知道的,巴图温塔莎喜欢美色,男女通吃,基本上被她看上的都不会逃出她的手掌心。
但巴图温尔金他是从没想过他会喜欢男人,他一直以为巴图温尔金和他一样是直男。
巴图温尔金的后院特别干净,和他一样的同龄人家里早就有了两房妾室,只有他,后院干干净净,一个妾室也没有。
如果说他好男色的,那也说不通,因为他的府里就没有养书童,和其他同龄人交往的时候,也总是保持距离。
正是因为巴图温尔金的这些表现,巴图温克利才觉得他和自己一样,都是直男。
“不是,他关个男人干什么?”
刘所表情有些纠结,不知道该怎么向巴图温克利解释。
他总不能说十六王子有龙阳之好吧。
“你说,他关个男人干什么?”
巴图温克利指着刘所问道。
刘所沉思片刻,说道:
“殿下,十六王子可能…不太喜欢女人。”
“他就算不喜欢女人,他关个男人干什么?”
刘所闭上双眸,说道:
“殿下,十六王子可能有龙阳之好。”
“不可能,他后院可干净着呢。”
巴图温克利连忙摆手道。
他觉得让他相信巴图温尔金是断袖,还不如告诉他母猪会上树。
“对了,那个男人长什么样?”
刘所从怀里掏出一张画像,递到巴图温克利跟前。
巴图温克利打开画像一看,有些怔愣,画像上的人正是阿渡。
巴图温克利眼睛死死的瞅着画像,完全挪不开眼。
良久,巴图温克利声音沉重的问道:
“这个画像你没搞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