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利夫人被一路拖回自己的住处,巴图温塔莎听说后,赶紧跑到奎利夫人的住处。
“母亲,你怎么了?”
奎利夫人还在埋头呜咽哭泣着,她边哭边说道:
“没想到我陪在他身边这二十年竟然只是个笑话。”
“呜呜呜呜。”
“他竟然打我,原来我在他眼里就是个可有可无的玩意。”
巴图温塔莎听的不明所以,问道:
“母亲,这到底怎么了?”
奎利夫人看了眼巴图温塔莎,似乎想到了什么,她一把上前紧紧抓住巴图温塔莎的胳膊,咬牙切齿道:
“塔莎,以后你可要找一个爱你的男人,可不要像母亲这样一片真心错付给狗。”
奎利夫人像看到希望一样看着巴图温塔莎,巴图温塔莎还年轻,她不希望巴图温塔莎会像自己一样付出所有真心,最后自己在对方眼里什么也不是。
“我告诉你,你以后可别对男人那么好。”
“嗯。”
巴图温塔莎轻轻嗯了一声,这敷衍的态度一听就知道她没听进去。
奎利夫人发疯似的晃了她一下,赤红着眼睛,咆哮道:
“听到没有?”
巴图温塔莎被她这副样子吓得连忙回复:
“听到了。”
巴图温塔莎心想你这说了也是白说,成亲的对象又不是我自己能选的。
如果我自己能选的话,绝对一个都不选。
直接孤寡终生。
奎利夫人又跟巴图温塔莎絮絮叨叨了一些没用的,絮叨了一个时辰实在说不下去之后才放人离开。
巴图温塔莎听的困昏昏欲睡,如果不是每次扎头的时候奎利夫人都会把她舀醒,或许她真的能睡着。
巴图温塔莎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如刚睡醒般茫然的看着四周。
巴图温塔莎回了训练营,在回去的路上,好巧不巧的遇到了巴图温克利。
因为贾熙纯的事情,巴图温克利一直对她没什么好脸色,见她路过,鼻孔朝天,重重的哼了一声。
另一边
暗牢
巴图温尔金抱着个酒坛子坐在阿渡身边,他脸色微醺,眼神迷离的看着阿渡。
巴图温尔金将酒抵在阿渡的嘴边,问道:
“喝吗?”
阿渡闻着难闻的酒气只想吐,哪里还有心情陪他喝酒。
阿渡偏过头去不再理他。
这段日子,巴图温尔金每次喝完酒都会来暗牢一趟。
他每次都抱着阿渡又亲又啃但又什么事都不做。
巴图温尔金脸上笑容消失,他拿下阿渡嘴里的抹布,将酒壶抵在他嘴边,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他,继续问道:
“喝吗?”
“不喝。”
阿渡语气平静,巴图温尔金将酒瓶拿回来。
阿渡的一句不喝将巴图温尔金从美好的幻想中打回现实。
巴图温尔金眼眸中闪过多种情绪,有愤怒,有悲伤,有伤心,他紧紧的握着酒瓶,恶狠狠的瞥了阿渡一眼。
阿渡感觉自己后背凉飕飕的,他将头埋的更深,不再看巴图温尔金。
在阿渡看来,巴图温尔金纯粹是有病,这些天天天喝酒对自己说了一堆胡话。
如果不是看他喝醉了,他才不会对他态度那么好。
阿渡有好几次想趁巴图温尔金醉酒的时候偷钥匙,但每次都被逮个正着。
最后巴图温尔金并没有把他怎么样,依然像没事人一样过来看他。
牢房内的氛围安静的可怕,安静到只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
下一刻,巴图温尔金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硬要给他灌酒。
“老子让你喝你就喝!”
巴图温尔金站起身,举起酒壶就往阿渡嘴里猛灌。
阿渡不可避免的被灌了几口酒,他极力解释道:
“我不能喝酒,我对酒过敏!”
巴图温尔金听后,更气了,骂道:
“放屁!”
“你能不能喝酒我还不清楚?”
“你就是不想喝我的酒!”
在狼族时,阿渡在参加宴会的时候,喝的最多的就是酒。
所以阿渡根本不可能会对酒过敏。
“你在吃席的时候不是挺能喝吗?!”
“一口下去十几碗,最后你还跑到别的桌劝别人喝酒呢!”
“怎么这点酒你就喝不下去了!”
“我记得你们狼族的酒可比我们这里的酒还要辣还要够劲,你说你不能喝酒,骗鬼呢!”
巴图温尔金越说越气,直接扼住阿渡的喉咙,将酒倒进他的嘴里。
酒全被阿渡喝完了,阿渡被呛得直咳嗽,如果他现在没被绑着的话,绝对扣嗓子眼让自己把喝的这些酒给吐出来。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阿渡心里有些毛骨悚然,毕竟这些个事就连他这个当事人都不记得,而巴图温尔金这个连旁观者都不算的人却记得如此清楚。
如果不是巴图温尔金说起这件事,他还真就不记得自己去吃过席。
巴图温尔金听后,脸上挂起一副十分诡异的笑容,让人看的毛骨悚然。
阿渡看着他这副要发疯的样子,不自觉的向后退去,最后退无可退。
巴图温尔金如饿狼般贪婪的盯着他,而后忽然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
还不等阿渡做出反应,巴图温尔金直接将阿渡抵在墙角,像看猎物一样看着他。
“你…你有病吧?”
“赶紧走开。”
阿渡害怕的舌头都在打卷。
巴图温尔金慢慢的将脸凑近他,说道:
“没错,我是有病。”
“我是因为你才有这病的。”
“你说,这病该怎么治?”
“你给我治吗?”
“我……我不……”
阿渡害怕的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别……孩子……我们有话好好说,别做这种极端的事。”
“否则你会悔恨终身的。”
阿渡试图劝说巴图温尔金。
巴图温尔金听后,脸上笑容更甚,因为阿渡说的这这话对于他来说就像是个笑话一样,让人好笑。
“孩子?”
“原来你当我是孩子?”
巴图温尔金讥笑道。
“对啊,你可不就是孩子吗?”
“我两千岁,你十五岁,我们之间差了一千九百多岁。”
巴图温尔金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嘴角都咧到了耳后根。
“哈哈哈!”
“你竟然会认为我是个孩子!”
“可你不就是个孩子吗?”
“但你现在不就是被一个孩子耍的团团转吗?”
巴图温尔金嗤笑道。
巴图温尔金将手搭在阿渡的头上抚摸了两下,问道:
“你见过有我这样的孩子吗?”
巴图温尔金眼含笑意的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宠溺。
巴图温尔金揉了揉阿渡的脑袋,蹲下身温柔的看着他。
“阿渡哥哥。”
“你觉得怎么样?”
巴图温尔金说话的声音有些嗲,如果直接忽略他本人的话,这个声音听起来还是挺让人销魂入骨的。
阿渡听后直犯恶心,心想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好意思用这种声音说话的。
阿渡恶心的直干呕。
“别别别,你别用这种声音说话。”
阿渡边干呕边说道。
巴图温尔金脸上带笑,目光十分温柔的看着阿渡,看着挡在阿渡眼前的几缕碎发,他上手将碎发撩到耳后根。
巴图温尔金手指不自觉的轻轻划过阿渡的耳后根,顺着耳后根又滑到后脖颈的位置。
阿渡没有察觉到巴图温尔金的动作,继续说道:
“以后别用这种声音说话。”
“这种声音不适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