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会如巴图温绯月所愿,主动提出和离,让她能毫无顾忌的出去浪,
他要让巴图温绯月一辈子都跟他绑在一起,那样他不幸福,巴图温绯月也别想幸福。
至于孩子什么的,他虽然也在乎,但一想到巴图温绯月这个大渣女离开自己以后会到处浪,他就不在乎了。
巴图温绯月听后,有些心虚的说不出话来。
毕竟她也确实是这么想的,利用自己不能生孩子这件事与伊浮和离。
等和离后,到处疯,到处浪,想回家就回家,想在外面待着,就在外面待着,丝毫不用顾忌家里这个黄脸公的想法。
“公主,你放心,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跟你和离。”
伊浮边亲吻巴图温绯月的脖颈边说道,他语气深情款款,声音里是说不出缱绻温柔。
巴图温绯月听后,无话可说,她整个人都麻了。
伊浮见巴图温绯月彻底消停了,开始迫不及待的对其上下其手。
不多时,衣服碎裂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
两人身上的衣服都没了,伊浮已经迫不及待的和巴图温绯月共赴云雨了。
“公主,我太喜欢你了!”
伊浮双眼放光,激动道。
伊浮说完后,重重的在巴图温绯月的脸上落下一吻。
巴图温绯月木讷的偏过头去,她要不是不会武功,也不会像现在一样受制于人。
伊浮的体型高挑纤弱,巴图温绯月的体型高大丰腴,任外人看起来,两人打起来,巴图温绯月的胜算会大些。
其实两人打起来,巴图温绯月根本就没有什么胜算。
别看巴图温绯月就算体型上比伊浮要壮一些,但是男女之间巨大的力量差异是不可忽视的,除非巴图温绯月特别高壮,否则就只能被伊浮吊着打。
忽略男女体能上的差异,最主要的是伊浮会武功,而他不会武功。
伊浮和伊达都出身武将,两人自小习武。
他们的这身武功除了有些是家里教的以外,更多的是军营里的那些个和自己父亲称兄道弟的叔叔伯伯们教的。
军营里教的武功虽然不像外面那样花里胡哨,但主要是实用。
伊浮因为性格太过于高冷,他父亲直接送他去学堂,想要改变一下他这高冷而又目中无人的脾气。
至于伊达,则是因为他父亲嫌他性格比较腼腆内向,所以就直接把他留在了军营里,想让他的性格变得活泼些。
两人虽然是兄弟,但生活的环境大不相同。
伊达从小生活在军营,伊浮从小生活在家里。
伊达虽然从小生活在军营里,但性格还是比较沉稳,不爱说话,甚至有的时候还有些高冷。
而伊浮虽然从小生活在家里,他父亲也总是把他往人多的地方推,但他那副高冷且目中无人的性格还是没改掉。
虽然两人生活的环境不同,但相同的是两人作为武将之子,都要练武。
两人的武功虽然不能跟那种真正的武林高手相比,但起码能以一敌十。
两人中,伊达的武功要高些。
因为伊达从小在军营长大,可以随时跟身边的武将交流武功心得。
而伊浮除了去上课外,基本不往军营走动。
“公主,我太喜欢你了,你不知道这九年里我想你想的有多紧!”
伊浮边亲吻着巴图温绯月的肌肤边说道,巴图温绯月听后,恨不得现在就找一块豆腐直接撞死。
伊浮的话对于她来说过于肉麻,肉麻到她胃里犯恶心,但没有想吐的欲望。
但凡她有想吐的欲望直接吐了,也不用继续听伊浮在这儿叭叭。
“公主,公主,我喜欢你,我想你!”
“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巴图温绯月听后,眼神更加呆滞了。
伊浮平时都是一副谁也看不上眼的高冷形象,谁能想到如此高冷的人私下里竟是这副模样。
“公主!”
“公主!”
伊浮边大喘气边呼唤着巴图温绯月。
巴图温绯月不想再搭理他了,她现在只想早点结束,早点了事。
说实话,她都有些后悔当初让伊浮当她的驸马了。
她在想如果自己比大姐早上那么一步,让伊达当她的驸马,或许她现在的情况会好很多吧。
伊达性格沉稳,情感淡漠,跟他成亲后起码能各玩各的,而且他的脾气还是一顶一的好,不会动不动就发脾气。
“伊浮,你说我如果当初没让你当驸马,你现在会是什么样的?”
正在勤奋耕耘的伊浮听后,动作一顿,随后眼神有些错愕的看向巴图温绯月,问道:
“你不想让我当驸马,你想让谁当驸马?”
伊浮声音十分平静,他在看向巴图温绯月的眼神中有难以理解,有自嘲,也有失落。
其实他早该想到的,毕竟都九年了,他早就不是当初的翩翩少年郎了,他已经老了。
“你哥哥伊达。”
伊浮听后,仿佛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般哈哈大笑,然而笑着笑着眼角竟流出泪来。
“哈哈哈哈哈!”
“你别想了!”
“我告诉你,你这辈子只能有我一个驸马!”
伊浮说完后,手上的动作更卖力了。
巴图温绯月听后,眼神无望的看着房顶,整个人也任由伊浮摆弄。
另一边
伊达站在窗边,随意摆弄着一旁盆栽里种的桃树。
“大公子,二公主这些天都在驿馆和狼族休息。”
伊达听后,手上动作一顿,他面色平静,只是手指轻轻一捻,桃花的花瓣瞬间被揉的不成样子。
“奥……还有呢?”
“没了。”
“她都去这些地方干些什么?”
“二公主去驿馆主要是跟一些长得俊俏的皇子常来往。”
“二公主去狼族主要是带着俊俏的儿郎去客栈。”
伊达听后,哪还不明白巴图温绯月去这两个地方是干什么的。
伊达眼神讳莫如深,让人看不出喜怒,他挥了挥手,道:
“好了,我知道了,都下去吧。”
“是,大公子。”
人走后,伊达直接掰折了桃树的树枝,然后重重摔在地上,再恶狠狠的踩上几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