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门外传来敲门声。
“干什么?”
巴图温塔莎听到敲门声,有些不耐烦的问道。
本来心情就够烦了,刚想喊两句话发泄发泄心中的怨气,结果就传来一阵敲门声。
“客人,您能小点声吗?”
“我们老板在上面都能听到你的声音。”
因为是上好的客房,所以房间的隔音一向很好。
住在上面的人能听到底下的声音,只能说是声音太大了。
“好,我小点声。”
巴图温塔莎尴尬的捂着嘴,十分客气道。
女奴听后,心里松了一口气,心想幸好不是个难缠的主。
“既如此,那就多谢客人了。”
女奴说完后,直接走了。
巴图温塔莎听到女奴离开的脚步声后,有些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心想幸亏自己及时止损,没有骂更难听的,要是真让人听见了,传到那个老毕等耳里,自己就真的完了。
巴图温塔莎没想到上面竟然还有人,她一直以为这就是顶层。
巴图温塔莎以为房子隔音好,觉得没人能听到自己这里的声音,所以才会扯开嗓子喊,反正又没人看着,自己爱怎么喊,怎么喊。
自己就算骂死那个老毕等,也没人能听到。
巴图温塔莎不能大喊大叫,只能碎碎念,小声咒骂巴克尔决缇。
楼上
巴克尔莫德没有听到底下的那有些嘈杂的喊叫声,心情好很多,心想原来下边住着的那个人还知道懂规矩。
他本来想着如果底下的人不识好歹,就给他些教训,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做规矩。
“下边刚才喊叫的那人怎么那么好说话?”
巴克尔莫德问道。
平时来这里的这些顾客一个个都很不好说话,可以说是十分任性加斤斤计较。
你跟他讲道理,他不听,还一直强迫你给他降价。
不仅如此,还总是质问为什么卖那么贵。
正因为这样的客人太多,所以巴克尔莫德直接将酒楼交给了掌柜的打理。
反正他打死也不想再见到那些顾客。
“公子,下边那位客人听声音像是个姑娘。”
女奴回道。
她的这番话就算是回答了巴克尔莫德的问题,意思是如果下边的那个客人幸亏是个女的如果是个男的,肯定不会那么好说话。
女奴在这个酒楼里待了好几年,自然知道那些顾客好伺候,哪些顾客不好伺候。
“哎,酒楼平时男的多,还是女的多?”
“公子,一般女子是不来酒楼的。”
女奴声音中透着一些惋惜,她比较希望每天来酒楼的都是女顾客。
毕竟女顾客好说话,且给钱干净利落。
男顾客不好说话,给钱还总是磨磨唧唧,不仅如此,还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每天事呼呼的,比老妈子还麻烦。
巴克尔莫德瞬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他可算是知道了为什么那些顾客不好说话,因为那些顾客都是男人。
他是男人,自然也了解男人。
“我知道了,以后尽量多让女顾客来,别让男顾客来。”
女奴听后,满头黑线,心想
公子,你想的真好。
人家就算想来,也要有钱才行。
在犬戎以及周边这几个国家里,女子一般都比较低,因为女子地位比较低,社会给女子提供的职位极少。
虽然犬戎风气比周围国家要开放,但并不代表女子地位就比其他国家高。
犬戎的社会生产力水平较低,可给女子提供的职位也很有限。
当地的女子大多是长到一定年龄嫁人相夫教子。
不过就算地位再低,也低不过庆国。
庆国提倡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二门不迈。
提倡女子以白皙纤细柔弱为美。
主张女子在年幼时缠足,身子丰腴时缠腰,胸围过大时缠胸。
有的因为体态过于丰腴,将全身都用绷带紧紧缠在一起。
可以说庆国是这几个国家领土面积最大,经济最发达,生产力水平最高,但女子地位又最低的国家。
另一边
费罗嘉月带着巴图温尔金回了她家,费罗德文一见到巴图温尔金,赶紧上去行礼:
“下臣参见十六王子。”
巴图温尔金对他虚扶一把。
费罗德文看见他身边的费罗嘉月,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心想这又是在搞什么,不是说要把嘉月许配给二王子吗?怎么回来的是三王子。
看着两人握在一起的手,他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在路上,费罗嘉月主动拉上巴图温尔金的手,巴图温尔金不好直接甩开,只能任她拉着。
巴图温尔金注意到费罗德文的目光,他赶紧松开费罗嘉月的手。
在路上费罗嘉月握的紧,他也不好直接甩开,现在在人家父亲面前,为了不引起没必要的误会,他必须丢开这碍事的手。
费罗德文对此也没说什么,只是将巴图温尔金请到里屋。
他打量了眼四周,见四周除了他们三个以外再无其他人。
他对费罗嘉月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
费罗嘉月心领神会,连忙找个由头退下了。
屋内只剩两人,费罗德文直接开门见山道:
“不知十六王子大驾光临有何要事?”
费罗德文在官场混迹多年,觉得对方既然会来,就肯定是有事。
“大人,你误会了,本殿其实也没什么事,是令千金强拉本殿过来的。”
费罗德文对此呵呵一笑,心想就你这小把戏我还看不明白。
只要你不想啦,嘉月根本就不可能会强迫你来。
况且就算嘉月非要你来,你是王子,又怎么可能拒绝不了她?
“十六王子,嘉月她只是个手无寸铁的小姑娘,有什么能耐能强拉你过来?”
费罗德文说着,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巴图温尔金哈哈大笑,他憨厚似的摸了摸后脑勺,眼中闪过一道寒芒,心想
老东西,原来你脑子里还有点东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