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的问题,到底有没有这回事?”余昔的神情说严肃就严肃了,眼神变得犀利起来,霸道女总裁的气息不自觉流露出来。
秦风干咳了一声,装模作样抽着烟问道:“这是谁告诉你的?败坏老子名声。”
余昔神情严肃地说道:“你别管谁告诉我的,我就问你,有没有这回事?”
秦风思虑再三,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有这么回事。那天晚上大家都休息会,她跑到我房间来,说是习惯了晚睡,睡不着,想出去散散步,我怕闹出动静影响大家休息,就跟她出去走了走。”
“就这些,难道就没别的了?”余昔死死盯着秦风的眼睛,试图从他的眼神里判断出真伪,目光越发锋利起来。
秦风说道:“当然就这些,还能有什么?你问这些做什么。”
“这个骚货!”余昔咬牙切齿,神情恶狠狠的,说道:“我就知道肯定是她主动勾引你,从小到大,我喜欢的东西她都要抢,这么多年了一点都没变过。”
看着余昔恶狠狠的样子,秦风心里凉飕飕的,感觉自己干了坏事被人发现了,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我不知道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反正那女人心太野,跟你应该不是一路人吧。搞不懂你们怎么会共事这么多年,还能一起创业。”秦风心虚地说道。
余昔依然盯着秦风,不甘心地追问道:“除了散步,你们就没干点别的事?孤男寡女大半夜跑到河边去,说你们是清白的,谁信哪。”
秦风苦笑起来,这还真是百口莫辩了,说他们老老实实坐在聊天还真是没人信,他无奈地说道:“反正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我抵挡住了她的糖衣肉弹,信不信由你。我也不清楚她究竟什么目的,刚认识没几个小时就这么主动,我也是第一次见识这么开放的女人。”
余昔在沙发上坐下来,搓着手指愤愤地说道:“我知道,她这么做就是成心恶心我,打着关心我的旗号,目的就是不想让我好过。这个贱人,总喜欢跟我争,我怀疑她跟我前世就是情敌,这辈子还要纠缠不清。”
秦风好奇地问道:“既然这样,那你们干吗还能一起共事这么多年?据她说,当初天玺药业是你和她一起创办的,能够成为创业伙伴,应该彼此比较谨慎善待这份感情才对啊。”
余昔叹了口气,幽幽地说道:“我上大三的时候,她在我们学校读研究生,跟着导师一起专攻药物研发。他们研发出一款新型中成药,临床效果不错,于是就想自己开发,怂恿我和几个校友一起创办了天玺药业。
当时大家都是穷学生,哪里有钱啊。我哥哥有钱,他赞助了我一部分,然后通过申请大学生创业基金,一起开办了这个公司。她主要负责研发,我做市场,合作还算愉快,可是后来我发现,只要是我喜欢的东西,她都有意无意总要争一下,跟神经病似的,气死我了。”
很多女人似乎都有这个毛病,总喜欢抢别人的东西。秦风恍悟道:“原来是这样,幸亏我有自知之明,没有被她迷惑。哎,你到现在没结婚,是不是也跟她有关啊。”
余昔撇撇嘴,不屑地说道:“她做我的竞争对手还不够格,我是自己没有找到合适的对象,跟她没有直接关系。”
这女人和女人之间的关系也够复杂的,幸亏秦风把持住了自己,没有被花月禅所诱惑,否则余昔这里还真不好交代了。即便两人现在只是朋友关系,可如果自己跟她的闺蜜走得太近,甚至发生了不该发生的关系,同样是会吃醋的,那就得不偿失了。孰轻孰重,秦风还是拎得清的。
“你以后不许跟她单独交往,不许私下往来,更不许发生任何关系,否则我就不理你了,明白吗?”余昔噘着嘴,一脸郑重地给秦风下了死命令,那表情像是一个赌气的孩子。
秦风举起手,笑嘻嘻说道:“我保证,举四脚保证,我本来就对她没兴趣,绝对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的。”
余昔的神情这才缓和下来,但仍然气鼓鼓地追问道:“那你对什么样的女人感兴趣?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女警官李红呀。”
秦风诧异地反问道:“你是搞侦探的吗,怎么什么都知道?”
余昔更是惊讶,惊诧地问道:“你还真喜欢她呀,嗯,那女孩子身上有一股英气,是挺迷人的,你的眼光挺高嘛。”
秦风无奈地叹了口气,很萧索地说道:“可惜人家把我拒绝了,说我不是她的菜,我是彻底死心了。”
“真的呀?”余昔一脸八卦地问道:“说不定她是玩欲擒故纵呢,有些女孩子就是这样,嘴上一套,心里又一套。我上次见到她,感觉她看你的眼神跟看别人不一样,我还以为她看上你了呢。”
秦风看了看手表,说道:“管她是不是真的,反正我是死心了。得,到饭点了,咱们去餐厅吃点东西,完了你休息一下,下午三点钟我带你去尤市长办公室,你们当面谈谈。”
余昔摆摆手,说道:“不能再吃了,再吃我就成了小胖妞了。你饿了的话可以叫餐到房间内来吃,中午就在沙发上躺一会吧,我也得眯一会了,女人的皮肤都是靠美容觉保养的。”
秦风看了眼余昔,心里总觉得怪怪的,但也没多想,打电话到餐厅要了两个菜和一个米饭,在房间里吃完后躺下来休息。余昔进了卧室,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甜丝丝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安全和踏实感。
……
黑狼从秦风手里逃脱之后,换了机辆出租车,兜了好几个圈子才回到南关自己的住处。身上火辣辣的疼,尤其被皮带抽中的半边脸,鲜血流了足有一碗,但他没敢去医院,在自己的房间找出药物包扎。
正包扎伤口,门口传来了敲门声,黑狼立刻警觉起来,从抽屉里摸出手枪,小心翼翼贴着墙摸到门口,低声喝问:“谁?”
门外传来楚平南的声音,低声道:“是我,黑狼。”
黑狼松了口气,收起枪打开门,看到楚平南面色阴沉地站在门口,一眼看到黑狼身上的伤口,眉头顿时紧皱起来,嘶声问道:“你受伤了,谁干的,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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