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稳定的工作就不能去找工作了,小川现在还有点孩子气,还没长大呢,再说贺琪有钱能够支持小川一直在家里有什么不好的,让你儿子去外面累死累活的,你就觉得挺好的!”老贺母怒瞪着贺母。
“都快三十多岁的人了,还有点孩子气,还没长大,那是不是要等到他六十多岁了以后那才算长大呀,贺川就不能去外面工作贺琪就可以去外面工作,累死累活的是不是,都是我生的是您的孙女,您怎么能这么说呢!”
“哦,贺川出门工作那就是辛苦那就是累死累活,贺琪去工作挣钱,那她就不是去累死累活,不是辛苦。”
“再说了,人家贺琪的钱又不是天上掉下来的,那都是人家别人去工作辛苦挣来的,凭什么要拿来养贺川啊,贺川好好的一个人有手有脚的,凭什么要人家出钱养他在家里好吃懒做,为虎作伥。”贺母直接开口怼到。
“为虎作伥,好吃懒做,你这你当妈的嘴里怎么就不能盼好孩子一句好呢,还为虎作伥,好吃懒做的呢?难不成你要让他出去,顶着大太阳去搬砖不成?!”
“平时在家里,小川那孩子本来就没怎么干过活,你现在让他立刻马上出去找份工作,怎么可能嘛。”
“就不能好好的再缓缓,这些事儿都急不得的。”老贺母还在为贺川辩解。
“急不得,现在都不急了,等他七八十岁了再急,晚了,那个时候他老胳膊老腿了,都动弹不得了,像你们一样,那还得了。”
“而且他现在三十来岁的人了,该懂事儿了,不能再这么惯着了,有错,现在都还不纠正,等以后再纠正晚了,就是因为你们一直就这么纵容给他惯着他才会像现在这样。”
“妈你知道吗,我们去公安局的时候,警察是怎么跟我们说的,说贺川涉嫌恶意敲诈勒索他人,敲诈呀,勒索别人,你说像这种形迹比较恶劣的事儿,他竟然都敢犯,现在不纠正他的错误,你们想什么时候再来纠正他的错误?!”贺母说着义正言辞看着老贺母和老贺父。
“贺川是我的儿子,我10月怀胎生的我比任何一个人都希望他好,我一个当妈的,怎么会盼着自己的孩子不好呢,只是他现在犯了错,我必须得以身作则,我得纠正他的错误啊。”
“而且现在你看咱们全家没有人会站出来指出贺川现在的错误跟懒惰,我们一贯的纵容才纵使了他妈现在这样的错误。”
老贺父听着也沉默了。
“那你也不能那样啊,能把孩子从警察局里救出来,那咱们就得全力以赴把孩子弄出来才是。”老贺母还在说。
“我都跟你解释过了,这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的,这是你们一句哦说吧,贺川从公安局里整出来,咱们就整得出来吗,跟你讲他是涉嫌敲诈勒索,人家有证卷,有监控录像的。”
“这桩桩件件人家别人不可能空口说的,再说那是警察,人家会突然就冤枉贺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