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态度,哦,说你两句哦,你就要离婚,要怎么怎么闹死闹活的,是不是啊,真不知道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啊,学人家一块儿闹三上吊啊,我跟你讲啊,我们贺家可不吃你这么一套的。”
“这家到了我们贺家那身是我们喝酒的人死是我们何家的鬼啊,你可不要出去给我们贺家丢人啊,想离婚想离婚就把这房子的名额给让出来,把那房产证上的名字给你划了去,这样你要离婚我跟你爸没意见,你要是想着离婚还打这房子的主意,我跟你讲啊不可能啊。”
老贺母老谋深算的想着,生怕贺母在打房子的主意,想分钱。
这大城市里的房子可不比其他地方的房子,卖了肯定值不少钱呢。
到时候卖了钱还得分贺母一半那可值不得。
“不可能凭什么不可能。现在法律规定了,我们这房子属于婚前财产写的是我们两个人的名字啊,凭什么要划去我的名字啊,再说了这一房子是贺琪给我们买的你们有没有出一分钱,房产证上写的我跟贺林两个人的名字,到时候卖了这房子得分我一半呢,你别想着嗯我要离婚,就把我的名字给划了,正可不是你想划就能划的了的。”贺母根本不吃老贺母这一招。
“还有啊,就算我跟老贺我们两个人不离婚,我以后也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唯唯诺诺的认你们欺负了,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现在不行了。”
“我说了才算,你们要是不听那我就不管。”
“我跟贺林就是不离婚,这房子卖了,那也有我的一半儿,您可别想着哦,这房子卖了,全是你儿子一个人的。”
“少做梦了啊,我可没那么傻。”
“这房子是我女儿买的,都是我女儿付的钱,我凭什么要把我的名字划了去。”贺母说着。
“哟哟哟哟,你这是硬气了啊,我告诉你,你在一起都是个女人的你把话说这么绝以后甭指望着小川会赡养你,你现在这么对小川,他以后也会这么对你的。”老贺母呵斥着说。
“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他爱怎么对我就怎么对我,反正我好说歹说的都说了,是他自己不听,把自己作践到现在这个境地,怪谁还不是怪他自己,一天到晚地指着天上掉馅儿饼的,就算是天上会掉馅儿饼,那也砸不中他呀。”
“一天到晚的自视清高的我们家又不是开银行的,这样指着我们拿钱那样值得我们拿钱,这棺材本都要拿出来给赔了,我还敢指望着他以后能赡养我,哼,我又没疯,我指望他我吃饱了撑着了。”
“真是后悔当初怎么生了个这么个东西。”贺母埋汰的嫌弃就开口。
“你觉得好的事儿我不一定觉得好,你觉得你儿子很好,那你就拿你儿子回家像祖宗那样供起来,我是伺候不了的,我告诉你,现在,你说这外面的保姆都得四五千五六千块钱一个月的,你儿子每个月给我发工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