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还真是看不出来呀,这是要改过自新跟我唱黑脸白脸啊。”贺父看着贺母缓缓说着。
“你以为你道个歉,这些年你为了小川向她要钱的事儿人家就会忘了然后念你的好吗,不会的,我告诉你。”
“而且已经道歉了,又怎么会不在乎贺琪那原不原谅你呢。”贺父说。
贺母冷冷一笑看着贺父:“你不用用这种激将法来激我,我告诉你没用,不管你怎么做我都没有办法转身立刻回到警察局去把小川从局子里捞出来。”
“这一切都是他自己作的下场,是甜是苦都得他自己承受,没有人能够帮得了他,是他自己做的孽他也该尝尝苦头了。”
贺母冷淡的望着不远处的警察局。
“他尝尝苦头,他自作自受,我说你这个当妈的,能不能为自己的儿子好好的说说话,好好帮帮他。”
“小川就是做的再不对,他也是你的儿子,今天要是不把他送警察局里捞出来,警察在局子里给他备了案从今往后,他不管做什么事儿,手里拿出的资料都难免会显示了他曾经进过局子犯过事儿。”贺父说。
“你说说这样下去的话,他以后出了在社会上到底要怎么立足,怎么找工作,怎么找媳妇儿呢!”贺父说。
“怎么找工作,怎么找媳妇,那是他自己的事儿了,都养他这么大了,这些事儿不该我管了。”
“他要自己真有本事,什么样的工作找不到,什么样的好儿媳妇儿娶不回来!”
“最后他能弄成什么呀?那是他自己的事儿,我管不了那么多,我也不会管,我也管不动。”
贺母冷言道。
“就是以后他不认我这个当妈的,我也觉得无所谓毕竟像他这种有家里有矿的父母才能好好的把他供得很好,始终是我不配。”
“你他妈说风凉话,你就不怕以后被人家戳脊梁骨吗?”贺父瞪着贺母说。
“我在说风凉话!推你而言,我说的哪句话不是风凉话?我该说的我就说过,我该提醒的我也提醒了,贺川自己不听,觉得自己有多不得了。现在出了事儿他就得自己担着。”
“穿我脊梁骨,你以为人人都是你有事儿没事儿就想着实时暗自会戳你的脊梁骨。呵,我现在闲的心慌啊老娘现在什么都不想,高兴着呢,才不会用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打扰了我的。好心情呢。”
“而且就算是被别人戳脊梁骨又怎么样,他们爱戳戳,我这都一大把年纪的人了,管不了那么多了!”
眼看着贺母要跟自己破罐子破摔,绝了他想要她救贺川的念想。
“什么叫他们爱戳戳,你能不能打的人管不了那么多了,你不要脸,我一家人还要呢,只要我还在一天小川就一天还是贺家的人,那他就还是我的儿子,不管他做什么,他都是我的儿子,是我们贺家的儿子,是你的儿子,你别想跟我当甩手掌柜。”
“说两句大道理,风凉话就不管了,把人塞给我了,我告诉你,没门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