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父怒不可之,超起一边的花瓶,就向贺母砸去!
还好反应快,贺母一个侧身就轻而易举的躲过去了。
“怎么生气了,是不是啊,你也尝尝我的那种有,苦说不出的感觉吧。”
“但是你最好也知足,毕竟娶到我这么好的老婆,你这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贺母忍不住自夸了自己一下。
线下的她敢这么说,从前的自己根本就不敢这么跟贺父这么说话。
从前有些时候贺母有些时候恍惚想起她和贺父感觉不像一对夫妻,更像地主跟农民。
无论什么时候他都在说让她干这干那的,就算有时候在忙贺父手里头再闲,他也不会说上来搭把手帮个忙什么的。
就是贺母在他面前忙的个人仰马翻,他也只会靠在门边看着贺母一个人忙里忙外。
根本就不会说什么哦,老婆你辛苦了,别再弄了我来什么这样之类的话。
从来贺父都会比较嫌弃贺母美美出去聚会啥的从来都不会带她去。
家里的人想出去吃顿饭的话也是比登天还难。
意提出说要出去吃的话,就是外面的财富健康,这样要把人吃出问题那样呀,把人吃出问题。这样又是填了什么防腐剂呀,这样又是怎么怎么的!
长得好似他一个人出去就可以,家里的人出去就不行。
依稀记得那一次正好是过年,贺琪给她买了一件几千块钱的大衣。
那雪白的毛啊,看着就爱人。
当时贺母就喜欢的不得了,脱了外套就立刻穿上。
穿上那一刻贺母嘴角忍不住的上扬,高兴坏了。
就在她穿着好看的外套笑着。
贺父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冷不防的就来了句:“哎呀,怎么这么难看,这钱花的一点儿都不值。”
当时记得正是过年前夕。
大家都高高兴兴的就他板着一张脸,见谁训谁。
就跟谁欠了他钱似的。
还有一次就是贺琪想着过年喜庆说她头顶的白发有点多,要不就是带她去店里染一下。
当时就去了理发店,一问价染个黑头发价格上千。
贺琪说就让她染那个,可是他当时心疼钱,就说算了,买个染发膏才几十块钱,买回去她自己染也挺好的。
贺琪拗不过她,也就只能随着她。
买了一瓶染发膏才一百来块钱,坐在院子里的花园里贺琪给贺母小心翼翼的把染发膏均匀的抹在贺母头顶中。
就是一家人打去开心的时候,贺父走到一边来就一副不高兴的模样,一会儿这儿说,那个染发膏掉在哪里哪里,把哪里哪里染上了黑色怎么不好看怎么样的。
反正左右他就是不高兴。
后来呢,没过几天。
贺父拿了钱就去理发店给自己染了个棕色的头发。
回来的时候还恬不知耻的凑到贺母跟前问:“说着好不好看啊,这之类的话。”
好像这种染头发呀出门去干点什么啊,她都不行。
只有他一个人才可以这样弄。
别人弄就不行,他弄就可以。
“一天到晚神经兮兮的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