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钱氏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就说你这脑子怎么那么笨呢?这些酒都是糖姐儿酿的,这酒在镇上可不便宜呢。”
白义和白礼一脸惊讶的盯着白糖,白礼:“没想到糖姐儿居然那么能干了。”
白糖自豪的点点头:“那是自然,还要为团子的药费努力呢。”
说完想了想便说道:“只是,这事需得先瞒着爷和奶,我担心他们知道了又要来捣乱。”
大家都知道被白孙氏知道的后果,少不得又是一顿阴阳怪气,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先不说了。
“只是有件事还需的麻烦爹和大伯。”
白礼问道:“何事?”
“我们现在去镇上卖烤鱼,没什么时间在家里,原本还想着拜托大伯母,等开始盖房子的时候去帮忙照看着,现在你们回来了,这件事就麻烦你们了。”
白义打手一挥:“这叫什么事,这给自己盖房子,肯定要好好干啊。”
白糖微微一笑,心理暖暖的,这才是一家人啊,老天爷居然这么善待她,还帮她把家人都送回来了。
第二天巧云早早的就来了,当看到白义和白礼的时候惊讶的看着白糖,替白糖开心的都掉眼泪了。
几人早早的就开始把鱼杀了,腌制上。
苏凤祁惊讶的看着他们做的事,有些好气,但想到这应该是独家秘方,所以便忍住了,只是好奇的站在一旁看着。
巧云第一次看到这么好看的人,眼睛都舍不得眨,苏凤祁显然是习惯这种目光了,便大大方方由着巧云看。
白义和白礼也早早的起来,给新买的骡子套上车,好方便他们去镇上。
临走时,白礼叫住白糖:“糖姐儿,你出门的时候把祁哥儿一起带上,让他多出去走走看看,没准能想起些什么?”
白糖点点头答应了,心想:就祁哥儿的气度,可能也不是镇上的孩子,最大可能是像郑厚才一样,是县里或者州府上的公子,带人进山打猎最后掉进山涧里的。
不过这些都是白糖自己的猜想,具体也说不准,只能等苏凤祁自己记起来了。
坐在骡子车上的时候,白糖给苏凤祁介绍着一路上的东西,不时还问一句有印象吗?但是无奈每次苏凤祁都摇摇头。
到昨天的摊位的时候,发现那里有五六个人,一看见白糖们来,一拥而上。
“你们终于来了,我在这等了一上午了,就担心你们不来。”
“我也是,我也是。”
白糖都有些惊讶了:“请问你们是有什么事吗?”
一个妇人说道:“当然是来买你家的烤鱼呀!昨日我在我弟弟家吃了一次,这味道真好,我就想买点回去给我家那口子尝尝。”
大家便开始七嘴八舌的说道:“昨日我在你这买了一条,我婆母喜欢吃,只买了一条根本不够吃,今日就寻思来多买几条。”
“我家夫人昨日听说了,今日一直吵着要来尝尝,这不我一到早就来这候着。”
白糖看道这种状况,也很是开心,几人赶紧张罗着把摊位支起来,立马就把鱼架上烧烤架开始烤。
几人赶紧上前,一阵忙活以后带了的鱼已经没剩几条,买菜的人陆续来了,不消一会就全卖完了。
这时一些人来的时候发现没了,都有些失望。
“今日怎么那么早就收摊了吗?我还寻思着来买两条呢?怎么就没了啊?”
“小丫头,你下次就多准备些,你看我们后面的人都没买到呢。”
“明日还来吗?我明日来早些。”
后面没买到的人都围在摊位前,七嘴八舌的问着。
白糖只得招呼着:“明日也来,明日我多准备些来。今日没想到大家都来了,准备少了,原本还担心着卖不出去。”
大家得到回复后才从摊位散去。
苏凤祁挑挑眉,看着白糖应对自如的样子,轻笑一声:“店家生意这么好,为何不在镇上直接开个店铺,也好过在在这风吹日晒不是吗?”
白糖收拾着东西,狐疑的看着苏凤祁:“你这说话有条有理的,我都怀疑你是不是真失忆了?”
苏凤祁面不改色道:“我虽不记得很多事了,可是道理确实明白的,莫不是你觉得失忆了便是傻了?”
白糖被说的无语,总不能说自己就是这么想的,赶紧转移话题:“收拾完以后,去买些菜吧,昨晚把家里可吃了个底朝天。”
收拾完东西后,白糖又从今日卖的银两里拿出五十文交给巧云。便赶着车去菜场买好需要的菜。
回到家是,白钱氏都惊讶道:“今儿个出了什么事了?回来的那么早?”
白二柱激动到:“今日我们刚到就卖完了,生意可好了。”
白泉他们负责把东西都搬回院子,白糖这边开始着手准备午饭。
白赵氏打个哈欠,慢悠悠的走了过来,皱着眉问道:“怎么还没做好饭呢?”
这话一说,院子里的人都愣住了,白糖冷笑一声:“婶,你再不去做饭带回奶估计又要找你去闹了。”
然后把手里水盆的往白赵氏处泼去:“昨日算是庆祝爹和大伯平安回来,既然都庆祝过了,分家了,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去别人家门口要饭的,这不是乞丐嘛?怪惹人笑话的。”
白赵氏听到脸色铁青:“伶牙俐齿,从小嘴就这么刁钻,我看以后谁敢娶你。”
说完就扭着回厨房自己做饭去,自己本来计划的好好的,这几天就撺掇着姜婶直接带上花轿来把白钱氏抬走。谁想到这个节骨眼白义和白礼两人就回来了,索性现在村里没几个人知道,自己得加快行动了。
白钱氏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白赵氏盯上了,对白义说道:“下午我回娘家一趟,跟我娘和爹报个平安,你跟我一块不?”
白义摇摇头:“我下午和里正约了,要去谈一谈找人盖房子的事,怕是没时间去,等过年的时候我去给他们拜个年吧。”
白钱氏觉得有些好笑:“当然是盖房子的事比较重要,我就是去报个平安的,你且先忙着盖房的事。”
说着叹了口气:“没想到有一天居然能搬出去,以前我都不敢想。”
白义拍拍白钱氏的肩当安慰,这些年他们都不好过,他现在很懂白钱氏的心理,这些年终归是他为了个孝子的虚名,连累了妻儿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