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我需要你什么解释?你勾引我哥哥,闹得我哥哥现在要跟我嫂子退婚,你觉得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你还有什么脸跟我说你要解释?呵,也对,像你这种惯三儿本来就不要脸,为了跟我哥哥在一起你都可以谋杀你的亲姐姐,现在搞出这种事情来还真没什么大不了的!”陆嘉菲怒火中烧,声音尖锐。
洛云珊已经是无路可退,她整个人都贴在了墙上,可陆嘉菲还在步步『逼』近。
如果这里只有她和陆嘉菲,那么她不怕什么,大不了两个女人打起来揪头发扇耳光的也算是势均力敌,可陆嘉菲是带着人来的。
她的左右,两个拎着球棍的保镖越靠越近,当真是想逃都没地方逃了。
这种情况下硬碰硬那就是找死,洛云珊瞬间审时度势,决定服软,态度放尊重点,不然吃亏的就是她了。
“嘉菲,你真的误解了……我和你哥之间真的没什么,是他缠着我的,我从来没有勾引过他,真的!如果不信的话,你可以叫他来对质的!”洛云珊压低声音,带着哭腔解释。
她能说的只有这些了,这就是事实。
离婚以后,是陆绍延一直缠着她的,虽然她也不明白陆绍延到底是怎么想的,忽然就对她有兴趣了。
然而陆嘉菲听到她的解释却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这也难怪,陆绍延对洛云珊如何,陆家上上下下都看得很明白。
要不是因为足够讨厌洛云珊,陆绍延想来也不会对她如此恶劣,让她这个陆太太住杂物间干粗活还得吃剩饭。
“哈哈哈,你怕是要笑死我吧?这种话你骗骗外人还行,就连我们家这些保镖都不会信的好么?我哥有多讨厌你,谁不知道?”
“我说的是真的,你可以找他对质的!”
“好了,废话少说,洛云珊,你别跟我扯开话题!今天我来找你,就是要给你点颜『色』看的!”陆嘉菲上前一手拽住了洛云珊的头发,另一只手狠狠捏住了她的脸,冷笑道:“本来我也是个文明人的,不想跟谁动粗,但眼看都要过年了你还让我如此不爽,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怕是不会长记『性』了!现在我就要让你这漂亮的小脸蛋彻底毁掉,看你以后还有什么资本去勾引男人!”
说着,陆嘉菲扭头看了一眼一旁的保镖。
保镖收到了她的眼神指示,这就掏出了一把弹簧跳刀来,毕恭毕敬的递到陆嘉菲的面前。
陆嘉菲微微一笑,接了过去。
随即,她冷若冰霜的目光开始打量着洛云珊的脸,思考着从哪个地方下手比较好。
不得不说洛云珊这张脸还是长得不错的,从前她也没怎么认真仔细看,但现在看来若是好好打扮的话洛云珊也不比当年的洛云嫣差多少。
怪不得能把他的哥哥给『迷』住呢,想来一定是洛云嫣毁容了,重新整容了后已经不是哥哥喜欢的样子了,所以他才会跟洛云珊纠缠不清。
说到底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肯定就是被洛云珊这张脸给『迷』住了呗。
那敢情好了,只要把她这张脸毁了,也就没有男人会被她『迷』『惑』了。
这么想着,陆嘉菲十分愉快,扬声道:“啧啧,这么凑近了一看啊,你这张脸还真挺好看的,可惜啊,以后你就是个丑八怪了!”
此时,洛云珊已经吓得浑身颤抖了。
陆嘉菲绝对是那种说得到就能做得到的人,今天她在劫难逃。
原本一直护着她的李俊杰现在也不敢吭声了,听这个意思,洛云珊怕是真的做了小三破坏了别人的感情所以才会被人寻仇的,眼看着对方来头不小,居然敢在皇朝酒店如此放肆,想来也是有权有势的,这种时候他要是挺身而出那没准就吃不了兜着走了,所以他跟个霜打的茄子似得不敢吭声了,只能默默注视着她们。
目前李俊杰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住自己看起来宁死不屈的身姿,别被谁发现他连腿肚子都在发抖。
“嘉菲,我们有话好好说……真的,你别冲动,你真的误解我了……”洛云珊恳求道。
“闭嘴,你这个臭碧池!”陆嘉菲按着洛云珊在椅子上坐下,这就俯着身子,用那冰冷的刀刃贴在她的脸上轻轻的滑动着,低头玩味十足地说:“洛云珊呀,你说我是在你脸上画个王八好呢,还是画个猪画个狗好?哎呀,要么我直接给你写个字吧?就写个‘贱’字好了,这样所有人看见你的脸就知道你是什么人了!”
冰凉的刀刃虽然没有划破肌肤,但那冰冷尖锐的触感还是让洛云珊浑身起鸡皮。
“别、别这样……”她颤抖着。
“真是不敢想象啊,这要是把你这张漂亮的脸给弄花了,不知道这世上还有没有男人会要你这个丑八怪哦?呵呵,真是想着都有意思啊,到时候你不仅是杀人犯了,还是个丑八怪……”
陆嘉菲说着,抬眼看着办公室外。
她的人已经将洛云珊的办公室围得水泄不通了,还有许多酒店的员工胆战心惊的在门口看热闹,闹成这样,想来皇朝酒店上上下下都已经知道洛云珊是个什么人了,今后洛云珊也没有可能在这里工作下去了,这就是她要的结果。
只是她觉得她也不能挨时间了,差不多得动手了,这种情况一定有人报警,要是警方来了就麻烦了,趁着现在没人打扰先把洛云珊的脸给毁了,到时候就算警方来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了,陆家自然会报她平安无事。
这么想着,陆嘉菲微微抬手,这就照着洛云珊的脸上划去!
对她而言,毁掉一个女人的脸应该就像是削个柚子皮一样容易!
“住手!”
忽然有人大吼一句,企图制止陆嘉菲。
陆嘉菲吓了一跳,听着那中气十足的男声,她还以为是陆绍延来了,然而当她抬眼时,却见一个穿着黑『色』大衣的男人拨开人群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