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怪我,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能好好的。
安菁关上手机的录音功能,拿起梳子梳着自己的秀发。
苏氏医院,许君清换上自己的衣服,将病服随意搭在床边,慢慢推开门,看到走廊上空无一人,已是深夜,这次苏忆之走的还真是仓促,连个保护她的人都没有留下。
许君清自嘲的苦笑一声,许君清,你别做梦了,他现在已经在温柔乡里了,怎么还会管你的死活。
她摇了摇头,将墨镜戴上,遮住自己绝美的脸庞,打量四周,快步离开离开病房。
转角处,方雅兰恰好抬起头,看到许君清逃离的背影,她纤眉一挑,放下手中的病历表,将手机拿出来,仓促的发出一条简讯,然后出神的看着她离开的地方。
“方雅兰,你很闲吗?”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低沉的话,她心中一惊,连忙将手机藏在病历表下。
深呼吸一下,掩饰住自己刚刚的慌张,笑着回过头来,说道:“哲少,这一楼层都是我在负责你说我闲不闲,要是您没事的话,也请您移驾病房干点正事。”
苏煜哲微微抿起的嘴角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玩味的看着面前这个女生,微长的齐肩秀发,撩了一下自己的刘海,露出了那张清秀的脸庞,一袭白色长袍在她身上看上去却那样合适。
“看来你是对我有意见?”苏煜哲挑眉说道。
“怎么会,只是发表一下个人的意见而已,哲少,不会这点气量都没有吧。”
这个小丫头,嘴还挺利索的,当初她进医院的时候他怎么没发现。
苏煜哲俯下身子,看着她的脸,转身说道:“好,我去干点正事。”
方雅兰看到他往许君清的病房走去,立刻快步跑到他的面前,有些慌乱的说道:“哲少,你是去看许小姐吧,她已经睡了。”
苏煜哲耸了耸肩,推开她,继续向前走去,“睡着也可以检查身体。”
方雅兰看到他离病房越来越近,来不及多想什么,冲上去,张开双臂拦着说道:“朋友妻不可欺.....”
额....她都说了什么,说完她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苏煜哲眉角一挑,停下步子,微低下颚,疑惑的看着她,“朋友妻....方雅兰,你到底想说什么?”
方雅兰将手背在身后,不知所措的纠缠在一起,突然灵光一现,含笑说着:“我这可是为了您的声誉着想,你想想看,现在忆之少不在,大半夜你去许小姐房里多有不适,我去检查就好了。”
苏煜哲半眯着双眸紧盯着她的水眸,凛冽的目光让她有些招架不住。
突然苏煜哲右手一抬,方雅兰身体一缩,快速闭上眼睛。
天啊,我的说谎技术这么差吗,就算识破了也不用打人吧。
紧接苏煜哲就将一本病例放在她的手中。
方雅兰有些惊讶的看着手中的病例本,“这是....”
“君清的病例,里面清楚的写着她每天该服食的药物以及注意事项,照顾好她。”
“哦哦哦...”方雅兰愣愣的点点头,目光虽然呆滞,但是手中的力度却大,她紧握着病例,生怕苏煜哲下一秒就改变主意。
“还不快去。”苏煜哲颦眉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好...好...马上....”说完方雅兰就快速跑到许君清的病房门口,步子太快,没刹住,一头就撞到了门上。
“碰.....”
撞得真实在。
方雅兰捂着额头,对着苏煜哲憨笑一声,然后立刻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苏煜哲薄唇轻勾,还不知道自己是哪根铉搭错了才选她当自己的助手。
病房里,方雅兰坐在病床上,打开手机,看着已发送的短信,深深叹了口气。
还好....
突然,她意识到什么,立刻打开床头的灯,借助着微弱的灯光,快速阅览着许君清的病历本,确认无误后,拿起手机,将病例完完整整的拍下来,然后发了出去。
许君清抓紧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入秋的夜晚,风有些逸锋。
昏暗狭小的巷道,静的出奇,许君清时不时看向周围,脸色惨白,身子也颤抖起来,飒飒的风声让她警惕起来。
她走几步就会向后望去,期盼着苏忆之能突然出现在她身后,霸道的将她拥入怀中,强行带回医院,可是每一次回头,就会失望一次。
许君清强硬的扯了扯嘴角,嘴角的苦涩慢慢流入心底。
落许堆积的小巷中,从后面看她的背影是那么没落。
别看了,他不会来的,死心吧。
说了无数次,但是还是心存侥幸。
突然一个手掌轻拍在她的肩膀上,许君清眉脚轻轻一扬,遂笑着转过身来,眸中尽是欢喜,“忆之...”
“哎呦,小美人,叫得这么亲,等你的情郎吗?你看哥哥我怎么样?”一个满脸横肉,肥头大耳的男子神情猥琐的看着许君清。
许君清微缩双眸,用力抓紧衣服,还没等男人反应过来,她就向远处跑去。
男人带着奸笑,快步向许君清追去。
许君清身体还没有恢复,刚跑了两步就体力不支了,她气喘吁吁的靠在墙边,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衣服。
“还跑吗?”男人一步步向她靠近。
“救命啊,救命...救命....”
男人突然笑出声来,“哈哈...别白费力气了,大半夜的,路上哪有半个人,好好陪陪我,把我伺候好了,我就放你走。”
说罢男人就将许君清抵在墙上,将脸靠近她的耳边,用力嗅着,“好香啊。老子今天算是有福了..哈哈.....”
许君清努力扭着自己的头,他身上的恶臭味让她反胃。
她抓住时机猛地对着他的下.身用力一踢,然后顺势推开他。
“啊....臭.**...你别跑...”男人捂着下.体吃痛的蹲在地上。
许君清顾不得那么多,用尽全身的力气向前跑着,突然她被脚下的石头绊倒。
原本怀中的那张纸也掉在了地上,膝盖已经磕破,脚也崴了,她奋力向前爬动着身子。
快了,马上就要够到了。
当她的手触及到那张被血染红的纸时,许君清嘴角微微勾起。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男人走到她的面前,毫不怜惜的踩到她的手上,面目狰狞的看着她骂道:“妈的。”
“呃...”许君清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男人蹲下身子,用手指强制着她抬起头,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再不老实老子就把你卖到窑.子里,让你千人骑。”
“啊呸。”许君清现在没有一点畏惧。
男人被激怒了,猛地站起身,气的几乎将牙齿咬碎,愤恨的瞪着她,“看我不弄死你。”
许君清听到他这句话,用力抓住那张纸,慢慢闭上双眸,用力咬住自己的舌头。
苏忆之如果有来世,我一定不会再让自己这般凄凉,更不会容许自己一错再错。
猝然耳边传来一阵打斗声,许君清缓缓睁开眼睛,眼前模糊的身影愈渐清晰,“咳.....”
凌若澈听到了她的低咳声,冷眼扫过面前的男人,手上用力一掰,紧接着就听到一声惨叫声。
凌若澈走到许君清面前慢慢将她扶起来,看到她苍白的脸庞,他眉角一皱,直接将她抱起,“许君清..君清...”
“咳咳...我没事..”许君清有些吃力的说道。
“我带你离开这。”凌若澈从那个男人身边走过,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用力踩了一下他的右腿,瞬间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
“啊————-”男人死抱着自己的右腿,躺在地上打滚。
“我废你一只手,打残你一条腿算是便宜你了。”说完就将许君清抱到巷口的车上,拿出手机,拨通电话,“森野,35号巷口,处理一下。”
“他会怎么样?”许君清看他挂断电话立刻问到。
“你不用管,我会处理好。”凌若澈慢慢发动车子,惹着他的人他怎么会轻易放过。
“今天晚上谢谢你。”她拉了拉衣服,以免春.光外泄。若不是他及时出现,也许她早就…
“路过而已。”
路过吗?
凌若澈没有什么过多的话,一直注意着前方,直到将车子驶到一个别墅里。
凌若澈绅士的帮她开门,然后从副驾驶座上将她抱起。“不用了,我自己走就行了。”许君清实在不好意思再麻烦他了。
凌若澈不顾她的反对用力将她抱起,这么轻,她到底吃了多少苦,想到这凌若澈不自觉把她抱的紧了一些。
偌大的别墅里竟然没有一个人,凌若澈将她抱到别墅二楼的一个卧室中,许君清环顾四周,这个房间以淡紫色为主打色,白色的窗帘上有镂空的花朵,给整个房间增添了温馨感。
凌若澈拿来医药箱,把她的腿放平,用消毒水帮她轻轻清理着腿上的伤口。
当他碰上她的伤口时,她略微后退,“疼吗?”凌若澈温柔的问到,语气中有些心疼。
许君清笑着摇摇头,“不疼。”
这伤口应该是她刚刚摔倒时磕伤的,她竟然都没发现,为什么这个只有几面之缘的人都可以这么关心她,相处了半年多的那个男人却不能,许君清想到这,心里有些苦楚。
伤口处理好,凌若澈将医药箱放好,随即走到衣橱边。
他打开衣橱,目光扫过一件件做工精美的衣裙,嘴角不自觉扬起。
他拿出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又将一件米色风衣放在她的面前,“换上吧,你的衣服脏了。”
许君清愣愣的接过他手中的衣物,黑眸中闪动着迟疑,他怎么会有这些女生的衣物。
凌若澈好像读懂了她眼中的疑问,走到门口,轻声说道:“那是我妹妹的。”说完就从外面帮她关上了房门。
许君清只穿上了那件白色的长袖连衣裙,在别墅里一点也不冷,她打量着镜子中的自己,微挑眉角,摆动着衣裙。
这衣服就像给她量身订做的一样,而且衣服的风格和苏忆之给她准备的出奇的相似。
许君清笑着摇摇头,甩掉自己的质疑,他们都是一路人,着名的设计师也就那几个,风格相似也是正常的。
许君清收拾干净后慢慢走下楼来,一阵动听的琴声传入她的耳中,她顺着琴声来到了客厅后的一个隔间,是他,他坐在钢琴旁弹奏着,原本冷酷的脸庞上多了一丝温和。
琴声很悠扬,许君清闭上眼睛慢慢感受着,琴声听上去很欢快,却包含着淡淡的忧伤和思念。
突然琴声停止了,许君清睁开眼睛走过去不好意思的笑着说:“是不是打扰你了。”
凌若澈往旁边靠了一点示意她坐过来。许君清没有拒绝,对面前这个男人她提不起一点敌意,甚至一点防备心都没有。
“你会弹钢琴吗?”凌若澈转过身来看着她。
“不会,但是刚刚那首曲子好熟悉。”许君清回味着刚刚那首曲子,手指不自觉的在钢琴上跳动,令她吃惊的是,她竟然弹出了刚刚那首曲子其中的一段小旋律。
凌若澈看着她的侧脸,听着那熟悉的旋律,眼神一点点变得深邃起来。
两个人本来就坐的很近,许君清一回头她的鼻尖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脸颊上,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不…不好意思。”许君清低下头红着脸说道。
凌若澈嘴角一勾,坐正身子,笑着说道:“想学刚刚那首曲子吗?”
“恩。”许君清扬起头,给了他一个大大的微笑,笑容很纯净,让人移不开目光。
凌若澈握住她的白皙的小手,带动着她在琴键上舞动,手指划过,悠扬的琴声响起,抚平了她原本浮动的心。
“刚刚那首曲子叫什么名字。”许君清坐在落地窗前的吧台上,看着向她走来的凌若澈问道。
“听见下雨的声音。”说完他将一杯咖啡递到她的面前,“黑咖啡,可以吗?”
许君清接过杯子,轻轻的嗅了一下,浓郁的香味充斥着她神经,她笑着说道:“可以,原来你也喜欢不加奶不加糖。”
凌若澈轻抿了一口坐在她的身边,俯视着夜景,“我妹妹喜欢,久而久之我也就习惯了。”
“你身体还没好少喝一点。”
“我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可以说满血复活了。”许君清猛的站起来,杯子中的咖啡不小心洒到了手上。
凌若澈立刻站起身来,拿起桌角的卫生纸给她擦拭着手心,灼热的咖啡,让她的手背有些红肿,而手心内侧被玻璃划伤的地方更是触目惊心。
许君清尴尬的笑了一声,不自在的抽回手来,微微点头拿过他手中的卫生纸,“我自己来就好。”
凌若澈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的伤口。
突然许君清想起什么,脚还没站稳,就急冲冲的搜索着自己的上身,发现东西丢了,她立刻问道:“你有看到一张纸吗?就是医院里的那种。”
“这张吗?刚刚掉门口了。”凌若澈从口袋中拿出。
许君清看到后,急忙接过来,护在自己心口处,“谢谢。”
凌若澈眸子越发的深邃,就一张纸就让她这般珍惜,上面的血迹很明显是她留下的,当他看到被染红的苏忆之三个字时,他明白了,她在乎的不是这张纸,是苏忆之那个人。
“真的值得吗?”他轻喃道。
“不值得。”许君清慢慢抬起头,将那张纸握在自己手心。
“既然不值得那你在坚持什么。”
“只能怪我管不住自己的心。”许君清扯了扯嘴角,苦笑着看着那张纸,双手一抬,碎片落地,“以后就顺其自然吧。”
一句顺其自然,里面包含了她多少绝望和不甘心。
洛宅,郭雪凝在厨房精心准备好果盘,正想给徐以生送去,正看到徐以生的下属急匆匆的走来。
她走到楼梯口独身挡住他的去路。
下属看到郭雪凝,躬身叫道:“杨小姐。”
“有什么事吗?这么急匆匆的,吵到以生可不好。”
“是有些事要和徐先生汇报,请杨小姐让我过去。”
郭雪凝故意看了一眼钟表,左手轻抵着下巴说道:“这个点以生应该已经休息了,你和我说便好,我帮你转达。”
“这....”下属有些迟疑。
“怎么你是信不过我,还是不把我放在眼里。”郭雪凝双眸一瞪,语气也严肃了许多。
下属看到郭雪凝生气了,立刻低下头说道:“属下不敢。是关于许小姐的事。”
“哦?许君清,你说就好,我还不至于那么心胸狭隘。”
“是,据徐先生派出的人来报,许小姐独自一人从医院离开,至今下落不明。还请杨小姐转告徐先生,要是许小姐有什么闪失,我们真的担不起。”
郭雪凝挥挥手,唇角微微扬起的一抹笑说道:“我知道,你先下去吧。”
“是。”下属虽有些担忧,还是无奈的退下了。
郭雪凝拿起果盘中的水果,红唇咬下,眸中闪过一抹深邃的幽深。
许君清有闪失,关我什么事。
她嘴角一勾接着端着果盘走到楼上,停在徐以生的卧室前,轻敲了几下房门,等了一会,一点动静都没有。
郭雪凝慢慢推开房门,侧着身走进去,轻声叫道:“以生。”
没有人应她,但是能听到浴室中传来的水流声。
郭雪凝嘴唇微微地扬起,放下果盘,侧身躺在床上,解开睡衣上的腰带,瞬间傲人的双峰暴露在空气中。
她对自己的身材还是很有信心的。
浴室的门被人推开,徐以生随意甩动着头发上的水滴从浴室中走了出来。看到床上的郭雪凝,他眉忆之紧皱,立刻将自己手中微湿的毛巾丢到她的身上。
郭雪凝低吟一声,将毛巾拿开,走到徐以生身后环住他的腰身,在腹肌上徘徊,娇声说道:“以生,你好坏,你都弄湿人家了。”
“走开。”徐以生低头看着自己小腹上的手慢慢下移,厌恶的说道。
“人家走开,谁来给你降火啊。”郭雪凝轻咬着他的后背,不经意间用小舌划过,动作幅度越来越大。
眼看她的手就要伸到浴巾底下,徐以生眼角一挑,猛的抓住她的手腕。
郭雪凝放开他的腰身,吃痛的握住自己的手腕,泪眼汪汪的看着徐以生,“以生,我痛。”
徐以生用力甩开她,冷冷的说道:“知道痛就许稳点,回你自己的房间去。”
郭雪凝轻按着自己的手腕,扭着细腰,走到床边拿起刚刚徐以生丢她的毛巾,勾起红唇站在他的面前。
她挺了挺胸脯,踮起脚尖,想帮他擦干头发,“擦干点,要不晚上会头痛。”
“郭雪凝,别让我再说一遍。”徐以生半眯着眼睛用力将她推到床上。
郭雪凝到是没有生气,她侧着身子露出大半风.盈,娇嗔的说道:“以生,你好狠心,我今天晚上想睡在这,好不好嘛。”
她还就不信,徐以生能坚持的住这种温柔攻陷。
徐以生轻抿嘴角,冷淡的弧度丝毫不减,他附下身子猛的拉开她的衣襟。
郭雪凝眼中闪过兴奋,她前倾身子,想让他触碰到自己。
突然徐以生一抬眼,对着身后叫道:“来人呢。”
“徐先生。”紧接着一个黑衣保镖冲了进来,“有什么吩咐。”
“啊——”郭雪凝看到有男人进来立刻拉紧自己的衣服,一脸惊慌的躲到被子中。
保镖看到郭雪凝裸.露的身体,眼睛一瞪,立刻转过身去。
徐以生似乎对郭雪凝的反应很满意,他冷笑一声,站起身来,冷冷的看着被子中受惊的郭雪凝,“你不是很喜欢被人看吗?现在怎么不敢了,那些下药的伎俩都忘了吗?”
郭雪凝心中一震,嘴角慢慢下沉,他在怨她,怨她两个月前对他下药,让他被迫和自己发生关系。
“以生,我是真的爱你,我没有别的办法…”郭雪凝拖着被子来到床边,抓住他的手极力解释道。
徐以生再一次毫不留情将她甩开,凝眉怒视着她说道:“别和我说这些,我听着恶心,你不是想睡这吗,那你就自己在这呆着吧。”
“让人给我准备一间客房。”徐以生对保镖说道,顿了一下,环顾了房间一周,眼中尽是厌恶,“明天把家具全部换掉。”
“是,徐先生。”说完保镖就让出门口,让徐以生走了出去。
郭雪凝护住胸前,想去找徐以生,慌张中从床上跌落下来,在等她踉踉跄跄走到房门前时,一声剧烈的关门上,彻底让她的泪腺崩塌。
她用力敲打着房门,大声喊道:“以生,你别走,你听我解释……”
就算她在用力,也没有人来帮她,房门从外面锁住。
突然她的肚子感觉一阵刺痛,她捂着肚子慢慢走到床上,但是眼睛却紧盯着房门,盼着徐以生能推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