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栈中张斌当然不会白呆,一个不眠之夜后,因为基因进化某些方面极为强盛的张斌解开慕南华的穴道,这才看着已经变得手无缚鸡之力的慕南华说道:
“还有两天,你就会衰老死去,本将军没想到你居然还是个姑娘,告诉我你有什么心愿,能够帮你完成的话本将军绝不拒绝,这也算是本将军一时心软,过后我可不管那么多了。”
欺负慕南华,张斌没有丝毫压力,一个敌人而已,按照他谋求好处的思想,便宜要占尽,否则一辈子都要后悔。
慕南华失神的眼睛看着自己的手心,在哪儿一抹鲜红让她无比伤感,不过知道自己还有两天可活,她抬起头无视张斌那双上下打量的眼神说道:
“我算不上你的女人,只能是你暂时的玩物,你居然还给我一个心愿,呵呵......”
“不要觉得奇怪,我对你只是兴趣,谈不上丝毫的喜欢,谁让你与我为敌,当我的敌人就是这样的结果,给你个心愿,是不想你这样的美人儿死不瞑目。”张斌抬起慕南华下巴淡淡说道。
“枭雄之行,霸者之能,还有颗爱民之心,你的确奇怪,还有两天可活,也就是说这两天我都属于你的对么?”慕南华眼中泛着泪花问道。
“是。”张斌毫无掩饰自己的贪婪说道。
慕南华闭上眼,两串泪珠从眼角滑过她的面颊滴在她手臂上,过了一会她似乎恢复了一丝正常,看着张斌柔声说道:
“我、左慈、于吉是师兄妹,而我最小却最贪心,我不该同时修炼两门法术,否则昨天我不会被被你击败,我告诉你,左慈修炼天目神光两百五十年,你想击败他几乎没有机会;
而于吉的大自在清风绝更是来去无踪,修炼更为久远的他应该快要突破先天到达化元境界,加上他庞大的法力,你也许连他一招都接不住,何况我们的师尊南斗星君和师叔北斗星君修炼生死决,你就算能夺得天下又如何,还不是会被他们摆布;
所以我无所求,死则死矣,至少我两百多岁的女人你还能看上,这也算是我的运气吧,两日后若是我死去,你把我焚烧掉撒在山里就行。”
“于吉、左慈还有南北斗,这是什么状态?”张斌皱眉嘀咕道。
他并不害怕对手多强,吸收的张飞和慕南华真气一旦转化,他体内就将近五百年内力,距离压缩成为真元也就只差那么一点;
就算于吉真力也压缩成为真元,对手的法力便会降低,若是张斌再吸收几个高手真气,等真元灌满经脉丹田压缩金丹,那凭借他的武功便可以与对手一战。
北冥神功的强大性越来越显得霸道,只要是对手的能量,他想怎么吸就怎么吸,慕南华的精神力量也不算很差,但是和拥有念力的张斌相比相差却很大,现在慕南华那点精神力也被抽掉得只有平常人多,此时的她娇怯怯的模样倒是更显女人味。
慕南华没有回答张斌的问题,她被张斌抱上马继续赶路,到了冀州城张斌并没有直接前往城主府,而是让耿武传递消息,因为此时袁绍的大军已经从清河郡界桥开始攻打冀州。
张斌让各地严守关隘,袁绍只知道公孙瓒已经攻打冀州,他大军尽起想要突破界桥,这样冀州腹地就可以长驱直入。
耿武在冀州城,关纯也在冀州城,守界桥的却是文丑手下步军校尉张郃,界桥并无险要关隘,临近之地便是当年黄巾大军突围的广宗,在界桥张郃与袁绍大将麹义七战七败已经失掉界桥,此时已经退到广宗城外与守城军队呈犄角守护。
当袁绍大军到达广宗城外布下营寨,许攸便对袁绍说道:
“主公大喜,前几日细作来报,张斌率领大军前往磐河,此时估计还在和公孙瓒大战,我们只要消灭眼前这支冀州军,突入冀州便可以自请冀州牧,到时候尽起三军在赵县、曲阳和安平与张斌对峙,我们再重金邀约鲜卑叩关,到时候张斌首尾难顾,我们就有发展之期了。”
袁绍点了点头,他看了下信心饱满的麹义问道:
“麹将军七战七捷,可有信心一举击败那个无名小将张郃?”
麹义点头说道:
“敌军从一万五千被连连击败,除了战死的两三千人,剩下的溃逃者不下五千,广宗城内不过一千多郡兵我们无需顾虑,只要尽起三军便可以一战而胜。”
就在麹义自信满满之时,一名探子从北边而来,冲进袁绍大帐便急声报告道:
“启禀将军,公孙瓒与张斌磐河之战已经结束,公孙瓒被赵云击杀,客将关羽、张飞被张斌斩杀磐河旁,而刘备已经逃遁。
此时冀州别驾沮授为军师,赵云、马元义等无名大将正率军收复代郡、渔阳郡、范阳郡,按照他们的攻势,最多一月就可以打到右北平。”
“这么快?那张斌呢?”袁绍惊慌着问道。
“我们的探子看到他的中军大旗在进攻渔阳的大军之中。”探子赶忙说道。
袁绍稍稍松了口气,他看向自己的大军师逢纪低声问道:
“军师有何看法?”
“速战速决,不留机会,否则等张斌到冀州,一切都晚了。”逢纪皱眉沉声说道。
袁绍好谋少断,那是说他智谋不足还喜欢玩阴谋,此时他的决断速度是很快的,他没有仔细考虑更多便大声命令道:
“麹义、高览、淳于琼听令,即刻三军尽起攻下张郃营寨,三日内打到冀州城下。”
在广宗城城墙上的箭楼中,张斌看了下郁郁寡欢的慕南华笑道:
“还有一天可以活,你干嘛这么忧伤?”
“一天,当知道自己的死期就要到了,谁也开心不起来的。”慕南华苦笑着说道。
“如果我说有机会让你不死,你会选择永远当我的奴隶么?”张斌看着正在城外布军准备强攻张郃营寨的袁绍军问道。
“奴隶,就是这两天你要我做的那些事也算奴隶么?那种大不了就是你的侍妾而已,我一个两百多岁的女人什么没看到过,你对奴隶也太好了一些。”慕南华眼中闪过一丝期待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