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鸣谷雷鸣山,整个大山被漆黑的阴云笼罩,一道道雷电不断冲向巨大的山体,和西游中的积雷山相像却强悍了无数倍。
张斌此时就站在密密麻麻的雷电之中,这些雷电落到他身上就等于白送上一股股强大的能量,相比平和的天地元气,雷电的能量强大但是几句破坏性,一般的修炼者就算吸收雷电锤炼身体也会把能量中那破坏力量驱除,张斌却是一股脑全部吞掉。
走上雷鸣山山巅,张斌看着一块被巨雷轰裂开的巨石眯眼看了一阵,这才拎起开天斧对着巨石的裂缝一斧劈出。
“嗤啦......”
斧光劈入裂隙的瞬间,天上一道千丈闪电同时和斧光撞击在一起,没有爆炸也没有闪光,在巨石裂隙中一个篮球大小的空洞出现,随即一道淡蓝色的闪电便从这空间中直入张斌眉心向元神钻去。
“鸿蒙天雷混沌诀,以天雷为基础,混沌之雷为辅助,鸿蒙劫雷为兵刃,果然是一门专门凝练以雷破道的功法,只可惜这门功法有个漏洞,就算凝练了鸿蒙劫雷肉身无法抵御强大的反冲之力,身体和元神都会崩碎的;
看来混沌为盘古打造开天诀,目的就是让他有个强悍无比的身体来凝练鸿蒙劫雷,以吸收鸿蒙劫雷能量提升感悟,混沌果不愧为大道巅峰修炼者,这种方式也能够想出来,不过对我来说会更好。”
张斌眯眼感悟了一阵睁开眼低语了几句,这鸿蒙天雷混沌诀的确厉害,一步步提升的话那就需要在这雷鸣山起码吸收雷电千万年,可张斌吸收了混沌紫雷,一般的雷电对他的修炼已经没有多少用处,还有一点他内世界中的混沌黑莲还差许多能量恢复成就混沌至宝,一旦黑莲恢复,到时候他甚至能够抵挡大道巅峰强者的攻击。
到了鸿蒙稍作了解就知道,混沌至宝依旧是最强的宝物,而破道圣器只不过是一些混沌灵宝融合而成,并不一定就比至宝强大。
张斌将混沌留下的所有讯息看完,眼神一动低声自语道:
“鸿蒙有至宝,可那是亿亿万年前的事情,那些至宝早已经不知被不朽强者带去了哪儿,甚至连大家都只有这么一个名词,我还是先去鸿蒙雷窟吧。”
相隔三千亿里外的一片大山之中,盘古此时依旧不断在狂奔,偶尔停下也是和搜寻的敌人故布疑阵,就在这片大山之中剑宗和大道阁的人拉网追击,就在距离盘古不过千里之外的一座大山上,剑痕、剑风和天道尊者三人站在山顶,剑痕和天道尊者手里各自拿着一个传讯符看了一阵,天道尊者眼神闪烁着说道:
“在雷鸣谷居然发现有人拿着开天斧,并且以开天诀杀了剑宗内门上百弟子,难道盘古是故意引开我们,好让对方趁机潜入雷鸣谷得到混沌传承?”
剑痕也收到了传讯,他眼里露出一丝杀气说道:
“关键一点,我们的人发现此人居然就是杀我侄女剑影之人,难怪当初我们的人和大道阁的人会在圣都外被他们联手杀掉,原来盘古的目的是引走我们,好让那个小子取混沌的传承。”
剑风急忙说道:
“不好,宗主镇守宗门无法出手,剩下的也就一两个天道级的护法在,其余大部分人皆在此地追杀盘古,三千亿里我们根本没办法在那小子赶到鸿蒙雷窟前追上他的。”
剑痕眯眼沉思了一下,他们的目标是追张斌,所以此地绝对不会继续留下去,他想了想说道:
“不论如何,我们也得抓住那个小子,立刻让剑光和剑星两人赶到鸿蒙雷窟,我们大队随后跟上。”
天道尊者也知道剑宗主要目的是抓张斌,而她现在也进退两难,盘古是一定要杀的,但是鸿蒙天雷混沌诀是不许再出世是阁主的交代,她收起传讯符说道:
“两位大人先请,我留下一半人继续追杀盘古,我亲自带队也赶往鸿蒙雷窟。”
天道离开召集大道阁弟子,剑痕这才低声对剑风说道:
“传讯回去,让宗主启用天剑小队,他们速度快,应该能够赶上那小子。”
剑风皱眉说道:
“可是天剑小队队长也才是天道级,那人手段似乎已经不下天道修为,万一出事了,这支宗主建立的小队可就完蛋了。”
剑痕拍了拍剑风的肩膀摇头笑道:
“完了就完了,要是能够夺回极道之剑的至高心法,就凭我们兄弟三人,整个鸿蒙界内还怕谁?”
剑风指了指空中嘀咕道:
“那群破道成功进入灵虚界的家伙万一回来呢?”
剑痕瘪嘴笑道:
“数以亿亿年以来,大道巅峰就是鸿蒙最强者,道境不朽者皆入灵虚界,不过这灵虚界究竟在哪儿他们没有一人留下过消息,所以夺回极道之剑的心法是我们成就最强的机会。”
剑风一想点头说道:
“嗯,说得也是,我们出发吧......”
追击盘古的剑宗高手全部撤走,大道阁只留下空间魔神带着一千五百高手继续追杀盘古,剩下一半却向鸿蒙雷窟方向赶去,而天道尊者却忽然消失在两处队伍之中。
张斌并没有用空间力量赶路,他一路飞行,要到鸿蒙雷窟也有数千亿里,张斌以等同于天道级的修为狂飙,在鸿蒙界内也花了大半年时间才赶到神雷城。
赶了大半年路,张斌倒是没有丝毫感觉心烦,当年在归墟之中百万年他都过得乐呵,这种赶路方式对他并不算什么。
神雷城远不如圣都,甚至说它只是一个小小的城池,就算这样这个小城直径都是两三千公里,里面常住的人口至少十亿,而大部分修炼者都是靠着鸿蒙雷窟外围的各种雷系矿石或者晶石生存修炼。
刚落到神雷城的进入通道口,张斌便看见城边上有着不少人,这些人一个个盯着过往的修炼者似乎显得极为随意,张斌的混沌之眼却能看出这些人都是在密切注视一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