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无拘拿了个五杀,心里郁闷的情绪顿时就舒畅多了。
随手将棺材扛起来放在肩头,跟着就走了下去。
徐童他们走在前面都没注意到后面的动静,只等他们走下悬崖,回头一瞧才发现湘西五鬼没有跟来。
常无拘用棺材遮着脸庞道:“他们不敢下来,我不好意思强迫他们,就自己下来了。”
高卓他们对此也没放在心上,只是徐童听到这话,狐疑地看了一眼常无拘脚下的血印子一眼,一撇眉头,目光往上一瞧,看到湘西五鬼的气息已经消失了,只能一撇嘴,也懒得去点破他。
湘西五鬼只能说是自己倒霉,自己没有要杀他们的意思,但他们死活对自己来说也一样无关紧要。
“不下来就在上面等死吧,哼哼,正好我还嫌他们抬得慢呢,咱们快走,别隔这浪费时间。”
老汉开口催促着他们尽快往前走,示意前面的路很窄,等后面人多了反而不好走。
“老爷子,您之前来过这地方么?”
高卓跟在后面向老汉问道。
“没有,只是听家里的人说起来过,五几年的时候,本想要来,一等就等到了这个岁数。”
老汉看着眼前漆黑的洞穴,神情越发兴奋。
仿佛根本就没把这个洞穴的危险放在心上一样。.cascoo
洞穴很黑,水虽然退去,但溶洞里不断滴下水珠砸在人脑袋上,看似不起眼,可冰得要命,被滴在头顶,就算是高卓都要忍不住打起一个寒颤。
徐童走在最前面,他有黑暗体质和黑暗视觉,眼前漆黑的洞穴对他来说反而是如鱼得水。
一路观察,发现洞穴内干净得不像话。
按说外面湖床上那么多尸骨,这里面说不得会有更多。
可令人意外的是,真走进来后却发现除了潮湿之外,地面上竟然连一条死鱼都没有。
脚下石阶就像是被那些神秘毛发给打扫了一遍,等着他们进来一样。
“猴哥,您走慢点!”
身后梅渡跟了上来。
“猴哥?”
“对啊,你看,咱们正好五个人嘛,刚好,孙悟空、猪八戒、沙和尚、唐僧在、白龙马,你走在前面,实力最高,不就是大师兄嘛。”
梅渡侃侃而谈,指了指高卓;“二师兄八戒,背着棺材的是白龙马,我最菜,就扮个沙和尚最好。”
徐童回头一瞧,倒是还真对得上。
顿时就乐了:“就是唐僧有点老,妖怪要是吃了他的肉不知道会不会闹肚子。”
“哈哈哈哈!”
两人一通哄笑,让最后面的白龙马有些不高兴了,恶狠狠地瞪着梅渡的屁股,要不是还扛着棺材,非要上去用自己的宝贝给他开开眼。
“大师兄,你稍微慢点,我们可没您的火眼金睛,这地方太黑了。”
梅渡话音一转,只见他从背包里拿出了个手电筒。
可因为洞穴太潮湿的原因,手电筒的光线照过去蒙蒙一片的样子。
高卓和常无拘还好,可梅渡与老汉就走得吃力了些。
“别啊,快些走,每次进洞的时间有限,咱们要快点才好。”
老汉在后面一听,立即催促起来,只是脚下一滑,差点给摔个狗吃屎,亏是一旁高卓眼疾手快把人拽在自己怀里。
不然就老汉这个年纪摔一下,指不定还没到地方,人就摔死了,那高卓和常无拘怕是哭都没地方哭去。
“八戒,你背着的师父吧。”
徐童说着,一只手拉在梅渡的手腕上:“我拉着三师弟,后面那匹骡子走快点。”
徐童本就喜欢扮演,难得遇到梅渡这样的妙人,很快就配合着进入角色。
“我的天,怎么又来一个!”
高卓捂着额头,觉得梅渡这个中二症患者和徐童搅合在一起,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但他还能怎样呢,老大都开口了,他也只能乖乖地应下来,把老汉往身上一背,就迈着步子追上去。
只留下后面的白龙马一脸生闷气的模样,要不是老汉给他下了蛊,这时候他早就要忍不住动手了。
想想都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吃那道菜啊。
五人沿着石阶一路往下,下面的空气也越发阴冷了起来。
“头……”
高卓背着老汉走过来。
“叫我大师兄!”
高卓:……
“大师兄,这地方阴气这么重,咱们再往下走,我们没问题师父撑不住啊。”
高卓背上的老汉已经开始止不住地牙关打颤,连话都说不出来。
按说老汉穿的衣服也不薄,甚至还挺厚的,可在下面不仅仅是冷,更是阴气重。
老汉年纪本来就大,身上的阳气弱,自然是受不了下面的刺骨冰寒。
“这个我有办法。”
梅渡从身后背包里拿出一个瓶子,从里面倒出几颗红色的小药丸,自己先吃下去一颗,随后递给徐童。
“这是驱阴丹,专门克制阴寒邪气,吃下去自然不会受阴气影响。”
徐童拿起来看似是往嘴里一丢,但实际上却是丢进了道具册里,见道具册给出的词条,和梅渡说的一样,这才放心下来,给老汉喂下去一颗。
果然,吃下去了丹药,老汉的脸色逐渐开始红润起来。
只是就这体质再往下走,恐怕也真撑不住。
好在这件事上徐童还是有办法的,手中多出一张黄纸,来回叠了几下后,一朵小巧的莲花就给折出来。
拔下一根发丝做捻子插在上面,随手一撮,顿时只见发丝居然点燃了起来,而且真的就如油灯一样,光芒大作。
不仅将眼前阴霾一扫而空,更是把前路也一并照亮起来。
“悬灯照路!”
梅渡两眼放光,忍不住惊讶道,这正是正宗的七门绝技。
徐童还挺意外,没想到梅渡居然认出来了。
但转念一想,认不出来才叫见鬼,这虽然是师爷教给自己的,但本质上还是人家创造的绝技。
有了这盏悬灯,五人继续往下走速度顿时就快了许多。
又走了不知道多少米后,渐渐地,周围的墙壁上竟然露出了几口棺材。
这些棺材不知道在水里泡了多少时间,竟然没有腐烂。
高卓走过去,对着棺材仔细研究了一番后,回头看着徐童,面色欣喜的笑道:“阴沉木做的棺材,还埋在这地方,里面怕不是已经成僵尸了吧。”
说着敲了敲棺材盖:“喂,有人么??开门,给你送外卖!”
说着就打算把棺材给打开看看。
一旁梅渡和老汉都看愣了,心想:“神经病吧你??”
别说,高卓随手一拉棺材还真被拉开了一道缝,只是这道缝刚开,“咣!”的一声,就给重重地合上了。
这下梅渡和老汉不说话了,特别是趴在高卓背上的老汉,刚才虽然只是开了一道缝,可他却是看得真真的。
就在棺材打开的瞬间,里面有一只枯瘦的手猛地把棺材给扯了回去。
别看老汉一副挟天子以令诸侯,仗着自己这条老命能要挟徐童这位大宗师,可真正看到这东西心里说不怕是假的。
见高卓竟然还来了兴趣,抡起袖子就想把棺材给拆了看看里面是个什么玩意,于是赶忙拉着他胳膊道:“别玩了,赶紧走吧。”
高卓见老汉居然还害怕了,正得意着呢,冷不丁地斜眼往上一瞧,瞬间人就愣住了。
只见头顶的洞顶上,居然有一条巨龙盘在上面。
顿时高卓一个激灵,再揉了揉眼睛再仔细一瞧,这才看清楚,那并非是真龙,而是一道天然的石壁,经长年地下河冲刷,形成的河道,乍一看像是龙身一样。
“头,你看头顶!”
徐童抬头望去,嘴里还不忘说道:“喊我大师兄!”
旋即目光一瞧不禁惊道:“龙骨开道!”
【零陵阴阳风水图】上可是写得清清楚楚,关于阴阳洞的第一句话,就是龙骨开道。
之前不理解是什么意思,此刻看到头顶的石壁瞬间就明白了。
只见石壁上线条雄劲,裂开的纹路犹如龙鳞,乍一看仿佛真的有几分龙形。
“走!”
这下他们也不管那口棺材了,加快速度沿着这条龙骨往前走。
只是走着走着越走越黑,头顶悬灯的光线,像是被黑暗吸收掉一样,原本能辐照十余米,现在范围缩小了一大半。
就连徐童的黑暗视觉放眼望去,也是一片漆黑。
“啪!”
这时,走在前面的徐童突然感觉脚下一阵冰凉凉的,低下头仔细一瞧。
是水!
沿着水面往前望去,徐童的瞳孔逐渐收紧。
高卓在后面看不清情况,于是跟上来想要问一下徐童为什么不继续走的时候,却被徐童一把捂住了嘴。
“嘘!!!”
徐童转身,朝着众人做出禁声的手势。
随后控制着悬灯,往前面飞去。
伴随着悬灯的光芒下,众人终于看清楚了。
只见眼前竟然是一片偌大的湖面,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是,水面漆黑如墨,悬灯照射下,密密麻麻的虫子清晰可见。
顿时高卓等人头皮一麻,想起在外面看到的那些虫子,与眼前的数量相比,简直是九牛一毛。
别说大宗师,就算是师爷把寻龙道人丢出来,怕是也不够这些虫子啃的。
高卓等人心里一阵乱麻时,高卓突然身子一僵,疑惑地回过头去,只见一黑漆漆的手正放在他的屁股上。
------题外话------
晚上还有一更,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写完,大家别等了,明早看吧。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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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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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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