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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未央宫,
“今天是早朝的时候啊,怎么丞相还没来,不会是有什么事?”,一个人说。
“是啊,怪了,丞相一般这个时候都到了,怎么今天会没在”,一人回到。
“紫玉仙王,昭和仙王,招然仙王,未言仙君到”
“见过各位尊上”,其他人行礼道。
他们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
“怎么今天仙王都来了,他们不是有自己的朝堂吗,跑来未央宫做什么?”,一人在背后小心议论。
“谁知道啊,也许是抽什么疯了,管他们来干什么,这里是未央宫,不是仙王宫,这里是丞相说了算”,一人回道。
“你小声点,别被他们听到了,小心被揪出来,你就没有好果子吃了”,一人提醒道。
“我说的这么小声,他们听不到的”,那人说。
“哦,你再说什么我们听不到,要不要说出来给大家分享分享?”,陈作序对着那个在嘀咕的人说。
那人吓了一跳,他是顺风耳啊,隔那么远都能听到。
“仙王,我们在讨论箫丞相今天怎么还没来,你说是吧!”,那人拉了旁边那个人说道。
“是啊是啊,箫丞相今天怎么还没来,我们这不是感到很奇怪啊”,旁边让人应和道。
“箫白衣还没来,不会是掉茅坑里了”,叶之仪回到。
“啊~掉茅坑里,仙王,你不会是搞错了吧,丞相怎么可能会掉到茅坑里了”,刚才让人出声道,其他人也有这样的疑惑,这仙人是不会有排泄物的,怎么可能会掉到茅坑里。
“是啊,没准真的是掉到茅坑里了,要不然今天他怎么没来,紫玉,你说是不?”,何不当也这样说道,还问了问陈作序。
“对,没想到丞相居然那么倒霉,走路会那么的不小心,别人不小心掉进坑里,他可倒好,直接掉进茅坑里。这到底是幸运呢还是不幸呢”陈作序一副可怜的表情说道,看样子他还真为箫白衣担心。
“各位仙王,你们就别再装了,箫丞相前脚刚去招然王宫,后脚就不见了。应该是你们要给我们一个解释,丞相到底在哪里”,一位古板的人向那些仙王质问道。
“笑话,你亲眼看见箫白衣去了孤的王宫,没看见就不要乱说,也不怕说大话闪了舌头;再说了,孤昨天可是宴请几位道友一起论道的。箫白衣去哪与孤有何关系?”何不当直接站起来对着那个出言不逊的人直接骂道。
“昨天招然邀请我们一起论道,箫白衣失踪了,我们也为此担心不已,不过你们也不能将这顶帽子扣在我们头上啊。”叶之仪一脸担心的说道。
“论道?呵呵,谁知道你们再谋划什么?”,那个人不屑地说,看他那表情,就是有多不屑就又多不屑,论道,傻子才信。
“你这么不分黑白,不辨是非就将帽子扣在我们头上,是不是唯恐九天不乱,你非得诬陷几位仙王你才甘心是吧!”叶之仪笑着说道。
“什么诬陷,我说的是事实”,那个人回道。
“事实?请拿出证据来,诬陷仙王是什么罪名你应该知道吧?”,陈作序微笑着说。
“笑话,不是你们做的还能是谁有那么大的本事把丞相搞失踪了”,那人继续回到。
“这么说你不是亲眼看见箫白衣进了孤的王宫?”,何不当说。
“是,我是推论而来的”,那人说。
“眼见尚能不实,那么眼不见又能有几分真实?”,叶之仪缓缓开口,还喝了一口茶。
“不是你们干的还能是谁干的?”那人气的骂道。
“你没有证据,就妄加推论,并且你还敢诬陷仙王,你好大的胆子?”,何不当怒骂道。
“招然,何必与此人计较?原来择天的官员素质都这么差了,将人定罪却不是凭证据,而是凭一个胡乱猜想的脑袋。让这种不明是非的人在朝堂上简直就是祸乱朝纲,既然如此,何不将他赶出庙堂呢,也给择天一个朗朗乾坤,给择天万民一个交代”,叶之仪淡笑道。
“昭和所言有理,择天这朝堂也该清理一下了,不能让这些硕鼠继续为祸朝堂,就从这位弄虚作假,搬弄是非,以下犯上,不分尊卑,诬陷仙王的‘先生’开始吧!左右,还不把他赶出庙堂,朝堂上容不了这等不明是非,出言不逊之人”,何不当大怒道。
过了许久,侍卫面面相觑,犹疑不决,拿下不是,不拿下也不是。
“怎么,没了箫白衣,孤是命令不了你了吗,还是要孤亲自动手,孤亲自动手,他可是不死也残。”何不当有点愠怒,这人就不听使唤了。
“仙王,这里是未央宫,是帝宫”,有一人提醒道,显然他的意思是仙王没有权利指使帝宫的人。
“滚,孤用的着你来提醒啊,现在给你们两个选择,拿不拿下,孤耐心有限,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何不当直接把那个提醒的人一掌拍到十米外,直接撞到柱子上了,嘴里还不断留着鲜血。
许多朝臣惊呆了,有点不敢相信他怎么敢,不过更多的是忐忑不安,如坐针毡,怕下一个就轮到自己,就纷纷低下头,使自己不那么引人注意。
不过上面的仙王就很淡定了,那个人真是活该,就该怎么教训了,一个箫白衣的人,还敢这么说话,欠揍。
这时侍卫被逼无奈,只能将那个人拿下了,没办法啊,拿下了可能箫白衣到时候会算账,但是不拿下就会当场丧命,刚才何不当说话的语气可是赤裸裸的威胁。
“不用你们赶,我自己走,你们这些衣冠楚楚的仙王简直就是一丘之貉,枉害忠良,心怀叵测,我看你们都是祸国殃民之辈,择天有你们这些奸佞在,从此以后将会国将不国啊”,那人直接把官印扔在地上,直接坦坦荡荡的走人,那走的是多么的坚决。
陈作序听了这番话,有点不语了,开始怀疑人生了。刚才何不当做的有错吗,没错,谁叫他这么欠揍的,既然知道自己是箫白衣的人,就应该安守本分,规规矩矩的。
你这样跳脱,不针对你,针对谁?
活该,这样想着,他心里就平静下来了。
本章完,下章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