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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子百家,各显神通,虽然没有了九天之主的位置,但是还有仙帝神帝的位置,因此一时之间多出了多位仙帝神帝。”
“中期之后,各位仙帝神帝往往因为言论不一而时常发生大战,那时候流行一句话,先礼后兵,首先先跟对方进行言语之间的辩论,发现自己辩不过对方了,就会凭实力来决定,就便是变相的以实力为尊。”
“因此,九天时常发生二人大战,而那大战的余波则会波及其他无辜的人,实力强的看热闹,对于实力差的就是一场灾祸,唯恐避之不及。”
“后期,为了制止这些大乱的频发,就有许多位高权重之人开始定制规矩,以免大战波及其他群众。而这规矩的制定,真是使许多人叫苦不迭。”
“因为但时的律法是有几位修无情之道的人所定,这律法有一个特点,便是无情,太过于苛刻,这部律法称为《大律》,也被后世戏称为《无情律》。里面的规定放在现在几乎十有八九的人都违反了。”
“这部律法有许多很不合理的地方,其一,不允许大声呼喊,大哭,大笑;其二,不允许暴饮暴食,违者严处;其三,不允许污言秽语,爆粗口,违者严处;其四,要么不婚,要么择一人终一生,就算选错了人也不能换人的,违者严处;其五,…………”
作者在那洋洋洒洒的说了一番话。
“总而言之,魔神非墨现世此事非同小可,应再三小心才是。”
作者说道。
“诺。”
咸二说道。
“这样吧,你每天向我汇报一下魔神的动向。”
作者说。
“诺。”
咸二答道。
“嗯,下去吧。”
作者说。
“诺。”
咸二就下去了。
咸二下去了之后,作者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魔神非墨?。”
…………
问天域司命宫
在平就殿内,谢芝兰在不断的练习秋水剑决。
“第一式,抽刀断水。”
谢芝兰用秋水剑将落在地面上的落叶给横扫了起来,在地面上画了一个圈。
满地的落叶被剑给扫了起来,随着谢芝兰的秋水剑在不断围绕着谢芝兰飞舞着。
谢芝兰转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树叶已经具有了攻击性了,突然,成千上百的树叶朝着远处的一座小山攻击去。
顷刻间,小山支零破碎,倾倒下来。
谢芝兰往小山丘走去,拿起破碎的石头一看,迅速变成了一摊泥土。
“我终于练成了第一式了。”
谢芝兰仰天长啸道。
“你为此而满足吗?”
一个身穿淡紫色道服的男子从远处走过来。
“我,当然了。”,谢芝兰兴奋地说。
“你知道何为秋水吗?。”,那男子问道。
“秋水?。”,谢芝兰想了想摇摇头。
“秋水时至,百川灌河。泾流之大,两涘渚崖之间,不辩牛马,而秋水之神以天下之美为尽在己。殊不知,井蛙不可以语于海者,拘于虚也;夏虫不可以语于冰者,笃于时也;曲士不可以语于道者,束于教也。”
谢玉树边说边走过来,“夫千里之远,不足以举其大;千仞之高,不足以极其深。秋水,便是不应以其学有所成而骄傲自满,不以其至小而穷其大。”
谢芝兰想了想说,“那我是不应该骄傲吗?。”
“骄傲,可以,但别自满,小心让水溢出来了。”
谢玉树缓缓走来,像古之君子的模样。
“多谢。”
谢芝兰对这个人疑惑不解,“你是?。”
“在下谢玉树。”谢玉树淡然一笑道。
“谢玉树,你是我师兄?”
谢芝兰听到这个名字,就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师兄,应该就是眼前的这位了。
“正是,你便是母亲所说的那位师妹,谢芝兰?”
谢玉树淡笑着说道。
“是。”
谢芝兰肯定地说。
“芝兰玉树,母亲真是有意思。”
谢玉树饶有意味地小声说道。
“是,确实别有一番滋味。”
谢芝兰也感觉到了这其中的意味。
“你我有缘,这个就当做我的见面礼了,以后我们就以师兄妹相称了。”
谢玉树将自己的一枚玉佩交给了谢芝兰。
“师兄,你这是定情信物吗?”
谢芝兰接住玉佩说道。
“既然母亲已经安排了,我何不表示表示,师妹。”
谢玉树淡然地笑道。
“那就多谢师兄了。”
谢芝兰笑对着谢玉树说。
“嗯,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问题可以到建章宫,我必扫榻相迎。”
谢玉树笑着说。
“嗯。”
谢芝兰点了点头。
“那师妹,我便不打扰你练功了,告辞。”
谢玉树对着谢芝兰一揖就离开了平就殿了。
“那就是我的师兄,真是好风采啊。”
谢芝兰看到如此翩翩有礼的谢玉树笑了。
“不过,还是先练功吧,只有实力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是次要的。”
谢芝兰笑着说完就开始继续练习秋水剑法了。
…………
建章宫
“父亲,你怎么来了。”,谢玉树看到齐微言在建章宫里,立马行礼道。
“你母亲给你找了一个师妹,取名为谢芝兰,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齐微言对着谢玉树说。
“孩儿知道,母亲的安排很好。”
谢玉树淡淡地说道,语气不轻不重,仿佛没有任何感情上的波动。
“你……,她不是你的良配。”
齐微言说,他想到上次那么莽撞的一个人,怎么可以。
“是与不是,又岂是我说了算;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父亲,你这句话应该对母亲说,而不是跟我说。”谢玉树冷静的说,眼神并有波动。
“我……”
齐微言就是因为左右不了谢陵之,她是什么性格,他已经很熟悉了。
“父亲,你应该懂的,这世上哪有什么愿不愿意,只有应不应该,既然如此,为何不苦中作乐。与其被摔个头破血流之后才接受,为何不刚开始就欣然的接受呢?”,谢玉树笑了一下,释然的说道。
“你是有机会拒绝的,更何况我不喜欢她。”,齐微言一想到谢芝兰就来气。
“这是喜不喜欢的事吗?是,我可以拒绝,可是这件事终会到来,总是不可以回避的问题。既然如此,为何不接受呢?更何况,这只不过是微不足道的一件事罢了,为何父亲要对这件事耿耿于怀呢?父亲,你不应这样的,这不是你。。”
“父亲,你心乱了。”谢玉树继续说道。
“父亲,我累了,孩儿恭送父亲。”,谢玉树对着齐微言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你,哼。”,齐微言拂袖而走。
“父亲慢走。”,谢玉树看着齐微言离开。
待齐微言离开之后,谢玉树看着自己手上的另一个玉佩,原来刚才给谢芝兰的玉佩与手上的是一对。
“谢芝兰,希望我们能够相处愉快。”,谢玉树喃喃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