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和,你写的是什么”,王季颇为好奇李嘉和写的是什么。
“我写的是黑与白,世上的一切不是非黑即白的。许多事都没有严格意义上的对错,只有利益罢了。不是一个人他做了一件坏事,就代表他是坏人;也不是做好事的就是好人”,李嘉和说。
“看起来好复杂啊”,王季用手拍了一下脑袋,看起来有点迷茫。
“就像你看见一个人饿坏了,你去河里抓了一条鱼给她吃,那么你是坏了吗?”
李嘉和对王季说。
“啊,我怎么可能是坏人啊”,王季越听越迷茫了,王季在脑海里画了几个圈圈。
我是坏人,不是,我怎么会是坏人,我还给他捕鱼了,所以我不会是坏人啊。王季被李嘉和的话绕的晕头转向的。
“你把鱼给他吃了,你对鱼有何其残忍,鱼何其无辜,居然要被吃,你有问过鱼的感受吗?”
李嘉和向王季说,仿佛要向她揭露社会的黑暗。
“啊,鱼不该吃吗?”王季真的晕了。
“鱼不就是让人吃的吗,鱼能被吃就是它前世修来的福气,那是他的价值所在。”李欣然突然插嘴道。
“啊,怎么能那么说,那太残忍了”,王季说。
“怎么能叫残忍,那叫现实。比如魏晋五胡乱华时,人还不是事物,那才叫残忍”,李欣然说。
“停停停,先停一下,先让我想一下,我先理理思路,脑子都混乱了”
王季叫她们都停下来,开始思考了起来。
李嘉和说这世间事物不是非黑即白的,人也不能用好人和坏人来评价的。
然后又扯到鱼身上了,这跟鱼有什么关系。
然后又说把鱼吃了残忍,有道理,可是鱼不能吃吗?
嗯,她的意思是吃鱼残忍那是对鱼来说,但是对人来说就是善良的。
可是这对鱼来说是不公平的,难道鱼只能任人宰割吗?
然后李欣然又说鱼就是被人吃的,被人吃就是它的荣幸,好像是这个样子。
可是越来越奇怪了,鱼只能是被人吃的吗?
那样人不就是鱼眼里的坏人吗?
对,没错
在鱼眼里我们人类就是坏人。
所以说人不是非黑即白的,起码在鱼眼里,我们就是黑的。
在被我们就的那个人眼里,就是好的。
就是那么简单。
因此不分好人和坏人,好人和坏人只是相对来讲。
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好人,也没有绝对的坏人。
有点只是利益与立场的不同罢了。
那么这跟五胡乱华有什么关系。
记得历史老师讲过,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历史,是中华民族的屈辱史。
那么他是想告诉我们什么呢?
告诉我们那段历史多么黑暗吗?
嗯,好像那个时期人可以作为食物,也就是说,可以吃人。
这什么人间地狱,居然可以吃人。
太可怕了。
那么就是说,有些时期是可以吃人的。
只要是没食物吃了,就会把人当成食物。
既然可以吃人,那吃鱼有算什么大不了的事。
所以这就是社会上的黑暗。
黑的一面有了,那么白的一面呢?
就是救人,人可以善良,可以舍己救人,这就是白的一面。
因此人可以有黑有白,两者之间不冲突,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连成一个有机的整体。
因此这就是黑白,无关是非对错。
只是相对而言。
跟物理很像,要有个参照物,两者之间才可以进行对比。
“我明白了,是不是一个人对一些人来说是正义的,对另一部分人来说就是邪恶的。其实他人评价这个人的对错就是从他人的角度来看,也就是立场不同,是吗?”
王季对着她们说。
“嗯,没错,就是这样”,李欣然赞成道。
“这样吗,没有对错,没有黑白,是非对错只是相对而言,有的只是立场不同吗?”王季用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小声嘀咕道。
感觉这个世界很荒谬,如果是这样子的话。那么就不能确立规矩,因为每个人心中的规矩不同。
也不能告诉我们哪一件事可以做,哪一件事不能做。
那么世界就不乱套了吗?
每个人都在制定规则,而每个人都没有遵守规则。
这样想,真乱!
“固时俗之工巧兮,偭规矩而改错;背绳墨以追曲兮,竞周容以为度。”
那么规矩又是什么,规矩又是从何而来,为什么屈原会说那些小人会抛弃规矩。
如果原先没有规矩,那么抛弃的是什么?
也就是说规矩很早之前就有了。
“不抚壮而弃秽兮,何不改此度?乘骐骥以驰骋兮,来吾道夫先路”
规矩是可以改的,并且可以与时俱进;而谁又是规矩的制定者。
在封建社会,制定规矩的是统治者,而现在,制定规矩的是广大人民群众。
这么说,规矩是我们人定的,所以不考虑鱼的感受,所以就会任人宰割。
因此,这就是规矩。
人不会考虑鱼的感受,同样坏人不会考虑其他人的感受。
因此,人对于鱼来说,就是坏人;而坏人对于其他人来说,不考虑他人感受,就是坏人,故以坏人称之。
因此,没有绝对好坏之分。
所以这就是现实吗?
无关对错,唯以利益而论是非。
王季一整天就在那里思考着这个问题。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就到了放学时候,今天为星期五。
因为明天有校外人员来考试,因此今天没有晚自习。
王季独自一人走到小道上,呼吸着从东边吹来的风,吹散了一天的疲惫。
背着一个小书包,感受着太阳慢慢的向西方倾斜,夕阳西下,却没有一丝断肠人在天涯的意味。
四周偶尔只有一两个行人路过,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王季从树叶上随手摘了一片叶子,仔细观看树叶上的纹路。
叶子有点枯黄,可能再过不久就会随着风吹落在水泥路上,落叶归根。
远远望去,就像一幅会动的水墨画。
在这个景象里,若是有一一把椅子,上面在坐着一个人女孩,手里再拿着一本书。
一名出色的画师,将这幅景象入画,会是多么的美啊!
正在王季欣赏着眼前的景象,一男子从另一条小路走了过来。
“帝子降兮北渚,目眇眇兮愁予。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
“今天如此幸运,会得遇如此美人,佳人赏景,怎能没有良人作陪”
那男子朝着王季说了这么一句话。
王季转过头一看,是一个穿着五中校服的男生,文质彬彬,风度翩翩,对着王季说着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这位小娘子,是在下唐突了吗吗?能否与卿闲聊一会,共看这落日余晖”,那位男子做出翩翩公子的姿态来。
王季听着这句话,眉头皱了皱,心里想着怎么这么倒霉,自从开学后怎么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一件又一件。
“这个人是乱入,我没写这玩意,请无视他。”作者发言。
“有病啊,这人,本尊,这人到底是怎么出现的,如果敢这么对我的话我就一巴掌拍死他”,彭允初问。
“我怎么知道,这个纵横玉简出故障了”,作者回答说。
“这,出故障了?它还能出什么故障,明明就是你乱写的,是你有人格分裂症,要不然怎么会写出这么奇葩的事情”,彭允初说。
“确实,你也是我人格分裂的一个见证”,作者说。
彭允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