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兴脸色难看,满脸难以相信的看着程处默,心中愤怒的咆哮到:这绝对不可能会是程处默这种莽夫能够作的出来的诗词,这绝对是他提前准备好了的诗词!
程处默看着李德兴那满脸难以置信的样子,不由得意的笑了起来,很是为李德兴着想的笑眯眯的说道:
“俺老程看你这幅样子明显好像非常的不服气啊,既然如此,那俺老程就大发慈悲,勉为其难的再作诗一首吧,李德兴你可得给俺认真挺好了啊!”
话毕,程处默不顾李德兴那一副想要吃人的眼神,自顾自的继续开始念起了诗来。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
在程处默这一首词念出之后,李德兴是真的彻底傻眼了!
这首词的威力有多大,他比任何人都还要更加清楚,正是因为清楚,所以他此时才满脸震惊难以置信的神色。
这种词,别说是一个年轻人了,就算是北冥那些有名的大家都不一定能够作的出来!
可偏偏,如今他却是从一个他从来都没有用正眼瞧过的莽夫口中念了出来,这如何能够让他的内心感到平静?
这种内心深深的无力感,几乎让李德兴愤怒到为之抓狂!
即便是凌烟筱,此时脸上也满是震惊之色!
如果说程处默作出来的第一首诗,是他找人提前准备好,刚好又瞎猫碰见死耗子,运气好刚好撞上了的话,那么现在的第二首质量同样高的可怕,甚至要比第一首诗还要更加震撼,这就足以说明程处默的才华了!
凌烟筱这时看向程处默的眼神悄然间发生了些许的变化,原来,北渊城赫赫有名的混世魔王程处默,其实是一位用张狂不羁来掩盖自身才高八斗的才子!
虽然,凌烟筱不知道程处默,以前为何从来都不在世人面前展露自己的宏高才华。
可是,程处默如今却是愿意为了自己展露出了他隐藏在心底多年未曾展露的才华,这不由的让此事正眼神迷离的看着程处默的凌烟筱,内心出现了一丝悸动,心湖荡起了无尽的涟漪!
忽然,李德兴如同疯了一般,满脸抓狂之色的指着程处默,大声的咆哮道:
“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会是你程处默能够写得出来的词牌,这种足以传世的词牌,就算是北冥着名的大家都不一定能够作的出来,更何况还是在如此之短的里作出如此词牌!”
“这一定是你抄袭的!”
看着此时已经恼羞成怒,已经不再顾及丝毫形象的李德兴,程处默的内心顿时感到一阵的舒坦。
哈哈哈。
老子让你丫的一天天有事没事就来挤兑嘲讽老子,而且还到处诋毁老子!
今天,俺老程就要好好的打打你的脸,让你血债血偿,让你好好的体验一下被人嘲讽打脸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看你丫的以后还敢不敢有事没事就来找老子的茬!
想到这,程处默下意识的环视了一下四周,见此时众人皆是用一种震惊敬佩的眼神看着自己时,程处默的内心就没来由的一阵暗爽。
逸兄的文采水平可真是牛逼,之前心中还有些担心被人嘲笑呢,没想到逸兄随便拿出来的三首诗词,自己现在还只是拿出来了两首就已经将这些人全都震住了,若是三首全都拿出来的话,那自己还不得直接名扬北渊?
名...扬北渊!
卧槽!
名扬北渊啊!
我去,没准今晚一过,俺老程的美名真的就会随着今晚的诗会一起声名远扬了,到时候岂不是整个北渊都将会流传着俺老程诗会里力压群雄的传说了!
念及至此,程处默的脸上下意识的畅快的大笑了起来,甚至连哈喇子都差点儿笑落在了地上。
程处默的忽然大笑,在台下众人听来是一种豪迈开怀的笑容。
可这笑声,听在李德兴的耳中,无形中就变成了是程处默对他的一种嘲讽!
这不由的让李德兴瞬间面色涨红,有些气急败坏的大声喊道:
“程处默,你别太得意,有种的话你敢不敢与我好好的再比试一场!”
程处默闻言心中微微一惊,但此时他在气势上可绝对不能够示弱,于是强自镇定的看着眼前气急败坏的李德兴,饶有兴趣的问道:
“噢,就这你还不服输吗?那你说说,你还想要跟我比什么?你比的过吗?”
李德兴面色涨红,愤怒的吼道:
“你程处默不是才高八斗吗,那我们就再比过三场,这一次我们不比个人,你我都可以叫上几个朋友,一起来比试!输的人道歉从此在街上遇见绕道走!”
“程处默,我就问你,你敢于不敢!”
程处默听完李德兴的话后,不由的失声大笑了起来。
寂静的大厅,此时竟是程处默那笑得险些快岔气的笑声。
“李德兴,到底是你脑子有问题,还是你觉得我程处默真的啥?我和我的那般兄弟们,有哪一个是文人墨客?哪一个能吟诗赋词?这种话你特么居然也能够说的出口,你可真不愧是六姓八家出身的大才子啊!”
原本还在想程处默应该如何应对李德兴发出的挑战的众人,此时听到程处默的话后,不由脸上也露出了一抹古怪之色,纷纷再次小声议论了起来。
“还真别说,经程处默如此一提说,这李德兴还真有些欺负人了啊!”
“是啊,李德兴也太欺负人了吧,这已经是明摆了想要欺负程处默了啊!”
“真没想到这李德兴居然会如此不讲诗德,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见不得别人比他好了!”
“好在这程处默也不傻啊,没有被冲昏了头脑,接下这种不公平的比试。”
“就是不知道程少爷接下来会如何应对李德兴的邀战!”
场中此时的变化,楼上包厢内的南宫逸等人自然也看到了。
就在程处默犹豫不决的时候,一道淡然清冷的声音从二楼忽然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