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此时的南宫逸虽然已经坐起了身,但因为刚睡醒还没有整理的缘故,身上的衣物有些凌乱。
白嫩光滑的肌肤,春光乍泄,惹人浮想联翩。
微微凌乱的头发搭在了后肩,有几缕发丝俏皮的沿着南宫逸那吹弹可破般的美丽面颊悄然滑落。
朦胧的双眼此时正呆呆的注视着前方,仿若失神了一般。
本就经过养颜丹洗髓伐毛变得秀丽无比的容颜,此时居然又添了几分魅惑,美的不可方物。
然,身为当事人的南宫逸,却并不知道这一点。
此时正耳红心跳的蔡旭,在心里不断的暗骂着自己,暗道自己简直不知廉耻,居然在看到侯爷之时心中生起了涟漪,真是该死!
而南宫逸见蔡旭进来之后便一直低着头,心头不免生出一丝疑惑,这家伙这是怎么了?
“蔡旭,你一直低着头做什么?我这里没有那么多规矩,只要你们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不触及我的底线,那大家都是一家人,没必要如此谦卑,知道吗?”
蔡旭闻言心中颇为感触,当即恭声应道:
“小人知道了!”
南宫逸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
“而且你也不用老是自称小人,在我北渊侯府内,虽然你目前只是实习管家,但那也是北渊侯府的管家,今后在我面前自称为我就行了。”
蔡旭闻言心头感动,当即行了大礼之后才满眼坚定的看着南宫逸,声音坚定,语气坚决的说道:
“多谢侯爷赏识,蔡旭保证不辜负侯爷的期望,一定会将北渊侯府打理的蒸蒸日上整齐有序的!”
南宫逸这才点点头说道:
“你今日那么早便等候在外,是有什么事情需要通报吗?”
蔡旭闻言连忙回道:
“侯爷您醒来之后得要有人穿衣洗漱,但咱们侯府目前人手不足,所以我便等候在了您的房外,以便侯爷您醒来之后好有人差遣。”
南宫逸听到蔡旭给出的解释后,不受控制的噗呲一笑。
霎那间,就如同百花开放般,耀眼夺目,让蔡旭瞬间便看呆了。
这世间真的能有人,能够比侯爷还要更加美丽动人吗......
看着南宫逸的绝美容颜上露出的那足以倾城的笑颜,蔡旭在心中不由失神的感叹到。
估计...不可能会有了吧......
“好了,别愣神了,要做什么事情就赶紧的吧。”南宫逸见蔡旭居然站在他面前都能够愣神,不由没好气的说道。
南宫逸那充满磁性的声音让蔡旭瞬间回神,连忙恭敬的说道:
“小...我这就伺候侯爷穿衣洗漱,东西我都准备好了,还请侯爷稍等一会儿。”
南宫逸闻言点了点头,示意蔡旭先出去拿。
现如今,整个侯府要说能够干活的仆人,其实也就只有蔡旭带来过的那两个人。
毕竟总不能让白袍军的那些随他出生入死的将士们干这些杂活吧!
虽然自己吩咐他们做,他们根本就不可能会拒绝或是抱怨。
但就算可以,南宫逸也不可能会这么去做。
是以目前侯府内能够做其他工作的,也就只剩下蔡旭一个人了,因为其他两个家丁还需要给南宫逸准备早膳。
看着蔡旭快速离去的背影,南宫逸心中不由想到。
是该要去集市买一些奴仆侍女回来了,要不然偌大的北渊侯府却没人干活,没人可以驱使的话,那就真的是闹笑话了。
随着一阵忙碌过后,南宫逸终于洗漱完毕,穿戴整齐!
“侯爷真好看!”
看着干净利落,整洁华贵的南宫逸,蔡旭的眼中金光灿灿,发自内心的称赞到。
南宫逸闻言失笑,摇了摇头说道:
“不必恭维我了,去吩咐准备一下早膳吧,有些饿了。”
蔡旭闻言眼神真挚的说道:
“侯爷,蔡旭可不是因为恭维您才这么说的呢,而是侯爷确实是非常非常好看,比起蔡旭在城中见过的所有文人墨客都还要更加出彩惊艳万分!”
“嗯,那我可就信了昂,还不快去准备膳食?”
“好的侯爷,蔡旭这就去安排!”
客厅。
南宫逸吃完早餐之后,坐在椅子上消食。
此时,站在他身旁的蔡旭双手恭敬的将一份请帖递给了南宫逸。
南宫逸有些疑惑的接过请帖,好奇的问道:
“这是谁送来的请帖?”
蔡旭闻言恭敬的解释道:“这是在刚刚不久前翼国公府上送来的请帖,想要邀请侯爷您明日午时前往飘香楼一叙。”
南宫逸闻言眉头挑了挑,面带疑惑的问道:
“翼国公是谁?为何会给我送请帖?我根本就与翼国公没有任何交集啊......”
蔡旭见南宫逸疑惑,心中倒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毕竟南宫逸不是北渊城的人,而是再更加遥远的齐州城人士,对朝堂中的朝臣没有了解不认识也是正常的。
“回禀侯爷,翼国公是陛下年轻尚且还是齐王时,便追随陛下一同出生入死征战沙场的肱骨之臣。
翼国公本名姓季,名千琼,字季臧。”
南宫逸听完蔡旭的解释后,脸上露出一抹恍然之色,但旋即又有些郁闷了起来。
就算知道了翼国公是谁,那又如何?
自己根本就与这季千琼没有半点交集好吧!
他又为何找我,找我又为何事?
真是令人费解!
难道是想要拉拢自己?
可这也完全没有必要啊,现在又不是皇帝在位十几年了,皇子纷纷争嫡的时候,也完全没有必要拉拢自己的必要吧。
“蔡旭,你说我和这翼国公互不相识,没有任何牵连,这翼国公为何要邀请我去飘香楼一叙啊?”
蔡旭闻言微微一愣,当即连忙出声解释着说道:
“侯爷,您误会了,这份请帖并非是翼国公发给侯爷您的,而是翼国公之子让人来送给侯爷您的!”
原本,蔡旭不解释之前,他就有些搞不懂为何翼国公怎会突然给自己送请帖了。
现在蔡旭一解释,说给自己送请帖之人并非翼国公,而是翼国公之子时,南宫逸就更加疑惑了。
翼国公之子?
给自己送请帖?
邀请自己飘香楼一叙?
这不比翼国公亲自邀请还要更加令人疑惑,感到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