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为了驱走心中妄念,宫珩坐在书桌前,翻起了《金刚经》,直看到了后半夜,才撑不住的匍匐在书桌前睡了。
没睡多久,沉闷的钟声从远处传来,僧人们的一天又开启了。
宫珩缓缓睁开眼,起身探了探徒儿额头,感觉烧的没那么厉害了。
心宽了宽,动身去洗漱,洗完天色透了点微光,又拿了扫帚去扫院子。
扫完院子,进屋喝了口水。
天已大亮,又进里屋看了看徒儿,还是有点低烧。
平时这个时候,宫珩都是准时出现在斋堂吃早饭,不过今天,他去了厨房,打算熬点蔬菜粥,他看徒儿好像怪喜欢喝的。
刚把粥煮上,还没走进门口,就听见屋里有动静。
“草!老子屁股。”
宫珩走进去,见他徒儿正表情痛苦在床上挣扎要下床的样子,便走过去扶他。
却被吴闯一把甩开,气呼呼的,“不要你扶。”
这是生气了?生什么气?
吴闯挣扎着下了床,一天没吃饭,又加上感冒,没走几步便脚下一软,一旁的宫珩赶紧搀住了。
吴闯没再挣扎,奄不拉几可怜巴巴的说,“师父,背我。”
宫珩蹲下来,吴闯整个人压了上去,一口狠狠咬住了宫珩的肩膀。
宫珩疼的闭上了眼,明白吴闯这是气他打的太狠了,没说什么,默默承受了。
背着出了屋门,趴宫珩背上有气无力的吴闯无力吐出一句。“师父,厕所。”
到了厕所,宫珩放下吴闯,搀扶着走进去。
逼仄的厕所格子间,吴闯看着宫珩,宫珩盯着吴闯。
气氛凝滞......
吴闯虚弱道,“师父,脱啊!”
宫珩清雅的眉眼盯着吴闯一脸“你自己难道不能脱”的拒绝,又脱?
吴闯柔柔弱弱,“我没力。”
无奈的宫珩,深深吸了口气,将手伸向吴闯的裤子。
隔壁厕所蹲坑的寮管员定安,走出格子间,好奇的伸了个脑袋过来。
定安原本还想蹲一会,但奈何,当听到那句,‘师父,脱啊!’就没忍住的,赶紧擦了擦屁屁,跑出来看好戏了。
结果,真的有好戏,静安师兄的手居然伸向了他徒弟的裤子。
见突然伸了个脑袋过来的吴闯,即使虚弱的像条虫了,也没忘记作恶的本性,勾住他师父的头伸嘴就是一个亲亲。
宫珩炸了。
而定安眼珠子抖了抖,伸手扶了扶眼框,尴尬的讪讪笑说,“这....好歹也关上门啊!”说着,当真体贴的给两人把门拉上了,然后背着手,露出姨母笑的走出了厕所。
这幸亏是被定安瞧见了,要是换了别人,指不定就到处宣扬去了。但定安是谁啊,五十几岁的人了,在寺庙呆了十年有余,进寺庙以前就是见过世面的人物,什么大场面没见过,他理解这种血气方刚的小年轻们,谁还没年轻过,虽然静安修为颇深,但这不也架不住他徒弟一个劲儿的撩嘛,哈哈!静安有的受咯!
又一次被轻薄的宫珩,推开徒儿一个闪身到了徒儿身后,勾住徒儿脖子威胁,“再要妄动,为师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