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吴闯终于醒悟,师傅惹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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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师跟你订下规矩,日后若有犯规,三十香板伺候。”吴闯听着床前的宫珩一字一句的说,“第一,遵守寺内门规作息,二,不喧哗吵闹;三,尊师重道,言语庄严;四,........”宫珩顿了顿,才缓缓说,“四,不可轻薄为师。”
吴闯捂着肚子仰躺在床上,装死人。
“今日罚你一日不食。”
一日不食?
草!
宫珩走后,吴闯睁开眼,只觉得世界一片灰暗,肚子还踏马的好疼.......
睁着眼躺了不知道多久,他有点口渴,只好挣扎着起身去找水。
包里带来的矿泉水早已经喝完了,空瓶子还倒在桌子上没扔。
这儿哪有水喝?上哪儿找水?
尼玛......
老子踏马这悲惨的人生!
踉跄着走到房间外面,又是一个和尚都没看到,这些和尚一不出现就都不出现,一出现就集体现行,真踏马有集体荣誉感。
估计斋堂有水,吴闯挪步向斋堂而去。
怪不得一个和尚都没见,都跑斋堂吃饭来了,看来是中饭时间。
居然一声都不闻,这些和尚吃饭安静的就听见碗筷声和咀嚼声。
斋堂吃饭的和尚们,见吴闯出现在了门口,都注意上了。
吴闯在和尚们暗中观察的目光里走进斋堂,四处找着,看哪儿有水,却是看了一圈没什么收获。
拉住一个打了饭经过他身边的小和尚,“你们这斋堂有水喝没?”
这小和尚正是怀安,来的日子短,六根还未清净,对上午那一幕还不能释怀和记忆犹新,只觉得这亲男人的家伙很恶心,半句话都不想跟吴闯说。
斜斜看了他一眼,一甩胳膊,冷冷的走开了。
吴闯那个气的,奈何刚受了伤,没什么精力跟他理论,只暗暗记下了他那长的跟驴脸似得的长相。
宫珩这时候吃完饭走向了他,吴闯见了,忽的嬉皮笑脸起来,拖长了音捏着嗓子叫,“师.....父....”
面前的人眉头皱起来,吴闯继续捏着嗓子,“徒儿要喝水。”
宫珩绕过他,往前头走去,扔给他一句,“走。”
后身的徒儿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
*
宫珩带吴闯到了小院,进屋倒了杯水给他,走到墙角拿了把刀,看起来像是把砍东西的砍刀。
刚在椅子上坐下的吴闯吓的一下跳起来,握草!搞什么?
吴闯瞪大眼睛警惕的盯着宫珩,见他拿了刀往屋外面走去,才放下心来。
仰头把水喝了,走到门口,倚在门框上往外看去。
见他人已走到了竹林里,打量着周围的竹子,然后对着一颗竹子就下了一砍刀。
那一掌宽的竹子,立刻就歪倒下去。
他要干嘛?
拿着把砍刀对竹子撒什么气?
然而随着他一系列的动作,吴闯算是有点看明白他要干什么了。
估计是想用这竹子做个什么东西吧。
吴闯蹲在一堆削掉的竹叶跟前,嘴里叼了片竹叶问,“师父,你要做什么?”
宫珩看他一眼,缓缓道,“刑具。”
刑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