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风回到府里,被萧老夫人请过去。
一进门。
“母亲……啊……”
萧长风吃痛的叫喊,拐杖如雨点抽打在后背上,痛得他跳起来躲开。
“你是要气死我!”萧老夫人不解气,又是一拐杖抽过去,萧长风腰上受一棍子,痛得直不起腰,他弓着背靠在墙壁上。萧老夫人劈头盖脸的怒骂道:“胭脂坊是你找人去挑事?你脑子里装的都是阴谋诡计,歪门邪道?你这是奔着修复父女关系去的?我看你是奔着结仇去的!”
“你作吧!继续作死吧!把命给折腾没了,你后悔也来不及!”萧老夫人气得心肝疼,又是一拐杖打在萧长风小腿,喘着粗气道:“你可有想过,她知道是你做的,会怎么样?”
萧长风跪在地上,小腿直抽抽地疼。
他想说不可能,可转眼想到木嫣的事情,不敢那么笃定。
“无所谓了。”萧长风自暴自弃地坐在地上,低低地笑起来,笑着眼底盈满泪花:“我反正是活不长了,这萧家能不能立起来,这一切都是命!”
萧老夫人吓一跳,这才发现萧长风狼狈不堪,眼睛底的恨意令人心惊,像是遭受过巨大的刺激。
“你这是怎么回事?在外面又惹是生非了?”萧老夫人顿时想起账上少的一万两银票,追问道:“你拿一万两银子做什么去了?彻儿要娶妻,清儿要出嫁,哪一笔不是开支?咱们家这个光景,哪经得起你这样败?”
萧长风拉扯着宽大的袖子抹一把脸,心里急着找虞姬那贱人算账,不耐烦听萧老夫人念叨。
“给你生孙子去了!”萧长风拖着疼痛的身躯站起来,敷衍几句,“您没事,我就先走了。”
萧长风走出福喜堂,外面的天全都黑透了。
他径自去往虞夫人的屋子,守在院外的人瞧见萧长风,连忙唤一声:“二老爷。”
萧长风没搭理,推开屋门进来。
虞夫人趴在床上,手拢着被子往身上拉,眼底的慌乱化作惊喜,又想到萧长风冷淡的态度,目光怯怯地问:“老爷,您原谅我了吗?”
萧长风目光炯炯,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三十多岁的年纪,保养的很好,纵然被关在屋子里,形容不见半点憔悴,依旧风韵犹存。此刻娇怯怯的模样,仿若不堪一折的小白花,娇弱惹人怜惜。
可是这副脆弱的外表下,却藏着一副蛇蝎心肠!
“虞姬,我们两个这么多年的感情,你为我抛夫弃子,为这个家付出了太多,我怎么能不原谅你呢?再说……事情都是寒露做的,和你有什么关系?”萧长风目光一如既往的温柔,掌心贴在她削瘦的脸颊上,轻轻的摩挲几下,一路往下游走,覆盖在她的脖子上。那般的纤细,他一只手掌握住还有余,稍稍用上力气,便能折断她的脖子。萧长风突然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愈发温柔地说道:“你没有怨我这个时候来看你吧?你的伤好了吗?”
虞夫人心里发怵,萧长风越温柔她越惶然不安。他的手握住她的脖子,生怕他一怒之下掐死她,浑身忍不住颤抖。
“长风,我害怕你不要我!”
虞夫人顺势倒进萧长风怀里,紧紧地抱住他。
萧长风的手往下一滑,扯开她的衣带,衣襟往下一滑,露出她圆润的肩膀,上面印着一圈牙印。他的手骤然收紧,力道大的几乎要捏碎虞夫人的肩膀。
“疼,我好疼!”虞夫人泪水涟涟,若是以前的时候,只怕萧长风心软了,可如今这副模样,却愈发让他想要毁了虞夫人。“别心急,我这就好好疼你。”
虞夫人身上一凉,她惊恐的拥住被子护在身前,大喊道:“长风,不可以!我的伤还没有好!”
“是伤没好,还是我不可以?”萧长风咬着牙冷笑,手指抠进她肩膀上的皮肉,似要将那一圈牙印给生生撕下来。“虞姬,我还没死呢!你就找奸|夫了!”
“啊——”
虞夫人凄厉的惨叫,肩膀上那块皮肉被萧长风狠狠抓下来,鲜血瞬间染红寝衣。
“长、长风,我、我没有……”虞夫人眼泪淌下来,浑身像糠筛一样抖动,看着萧长风异常扭曲的面容,她心惊胆寒道:“我、我只有你,没有别的人……”
萧长风掐住虞夫人的下颔,拖拽她往床下扔。臀部上刚刚愈合的伤口顿时崩裂,虞夫人痛得出了一身冷汗,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
“贱人,我之前瞎了眼,才相信你这种狠毒的女人,是一个柔弱无依的菟丝花!被我厌弃之后,就联手姘头害死我?你们再里应外合,侵占整个萧家?”萧长风掐住虞夫人的脖子,将她提拎起来凑到面前,恨意汹涌道:“你做梦!”
每一个字,都似嚼着虞夫人的血肉吐出来。
虞夫人毛骨悚然,无边的恐惧蔓延过来,像一张网将她笼罩住,无法去挣脱,她绝望的呜咽哭泣,矢口否认:“长风,我没有杀你,真的没有!我爱你啊,我最爱的是你,怎么会联手别人害你?我是被陷害的,你被人给误导了!”
萧长风抓住她一把头发往后拽,迫使她抬起头来仰视他,脸上挤出诡异的笑容:“虞姬,我快要死了,你这般爱我,一定不忍心让我一个人下地狱?”他捏开虞姬的下颔,从袖子里摸出一锭金子,塞进虞姬的嘴里,癫狂又兴奋的说道:“你吞下去,吞下去我就相信你爱我,没有背叛我,更没有要害我!”
虞夫人拼命的挣扎,想要将金子给吐出来,萧长风一只手抵住金子往她喉管推,噎的虞夫人翻白眼,眼泪直涌而出。
“唔唔……唔……”
虞夫人感到窒息,金子已经堵住喉管,萧长风用力一压,金子卡在喉咙。
萧长风看见喉咙鼓起一块,哈哈大笑起来,又塞第二块金子。
虞夫人只觉得喉管撕裂一般的痛,金子要将喉管给挤破,卡在喉咙下不去,出不来,她伸长了脖子,痛苦的抓挠着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