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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听到被贾良手下枪杀了十几个弟子,韩强兴再也难以控制,马上召集所有弟子带了刀枪,疯狂扑向贾良军营。

贾良军营的哨兵看到五六百人带着刀枪冲来,立即喝止,但韩强兴的弟子哪里把这些兵放在眼里?

屡禁不止,哨兵立即开抢,一个弟子倒地身亡。

其他人一看怒火冲天,立即攀上营墙,十几个很快就到了兵营面前。

枪声激烈响起来,十几个弟子全部倒地不起。

韩强兴感觉什么地方不对劲,无论如何他都难以相信贾良会丧心病狂到如此地步。

但此时已经难以阻挡,三百弟子已经闯进了军营,和士兵面对面展开厮杀。

当然,他们几乎全部死在士兵的枪口下。

当近身战开始时,情况急速逆转,强兴武馆的弟子每个人都可以直面三四个士兵,于是一场杀戮完全展开。

韩剑听到密集的枪声,立即穿了衣服出门,就见县令晋俳战战兢兢站在门外:

“韩队长,这……谁和谁……打?”

“我……我我我……刚刚醒来,怎么知知知知道?”

韩剑好像被吓坏了,弯着腰面如土色。

两个哨长六个棚长一齐来到韩剑面前,看到韩剑的模样几乎忍不住笑起来。

韩剑低声对张克明和张盼说:

“你们不要带武器下去看看,乘乱把我屋里的姑娘藏到贾良外围军营里,现在所有人都在里面。”

韩剑推着晋俳进了屋子,一边颤抖着一边安慰晋俳:

“不……不要怕,我们没有做什么,没有做什么……喝……喝酒吗?”

苍老的晋俳摇摇头:

“都……这个时候了还还还和什么酒?”

“也是也是,这时候还喝什么酒?喝茶!”

不一会就看到张克明在外面向自己点头,韩剑立即彻底安心。

常言说,贼没脏,硬如钢,只要燕燕脱手,自己什么也不怕。

双方鏖战了很久,韩强兴忽然大声喝止弟子退出来。

这个事情很奇怪,想来想去还是想不出贾良为什么如此。

流着泪望着身边的弟子,五百六十人只剩下一百三十个了。

贾良更惨,五百人打成了二百。

看到韩强兴停手,贾良立即喝止自己的士兵,远远喝问韩强兴:

“韩强兴,你已经犯下灭族之罪了,现在伏地伏法或可救你全族。”

韩强兴一听又怒:

“你把我女儿燕燕抓到哪里了?”

“什么?我抓了你女儿燕燕?”

“混账,还想狡赖?”

“说清楚,我什么时候抓了你女儿燕燕?”

“就在一小时前,数十人看得清清楚楚,还要狡辩吗?”

贾良彻底蒙了,想了想问:

“你再问问手下,真的看到是我?”

“十六个弟子两个丫环看到是你,还用吗?”

贾良如坠云雾,仍然坚持:

“韩兄,我真的没有抓你的女儿,请再查。”

“你敢不敢让我搜?”

“敢!”

于是,韩强兴指挥一百多弟子开始大搜查。

韩剑:

“晋县令,最坏情况下,我们帮谁?”

晋俳咬牙切齿:

“都是坏蛋,谁也不帮!”

韩剑笑笑说:

“那好,我最怕打仗了,不过这贾良如果被灭,沧州没了守护,那几股土匪有没有杀进城里的可能性?”

晋俳闻言大惊,忽然对这个小屁孩队长满脸崇拜。

一个十三岁一个六十岁,可想问题怎么差距这么大?

是啊,如果沧州没有了朝廷守护,外面的数十股土匪都可能随时杀进来,老百姓就不要说了,自己的脑袋一定不保。

立即派自己的护卫蒋云飞去探消息。

沧州人人习武,晋俳为了自保也请了个护卫,这护卫在韩剑眼里远超普通武者。

韩剑点点头,从这个蒋云飞来看,晋俳也有自己的生财之道,因为一般人不可能请得起蒋云飞这样的高手。

时间不多,蒋云飞来报:韩强兴正在搜查贾良兵营,双方死亡都超过了一半。

紧接着张克明和姜天民来到外面,张克明报:

“贾良只剩下二百人,韩强兴的主要力量全部战死,剩下的一百多都是……”

意思是可以出手,韩剑打断张克明的话:

“全体一级警戒,再探。”

很快,张克明报:

“已经搜出韩强兴女儿燕燕,韩强兴已经离开。”

韩剑:

“全体进入营帐,隐蔽。”

一小时后贾良来访,韩剑和晋俳急忙外出迎接。

“贾游击,你们夜半演习,为什么不提前给个消息?吓得我和县令……”

“唉,韩兄啊,哪是演习?那韩强兴找死,说我抓了他的女儿燕燕,找我前来讨女儿,结果发生误会,打了一架。”

韩剑立即显出很轻松的样子:

“这样啊,虚惊一场,虚惊一场!”

贾良把称呼改为韩兄,韩剑不由得心里冷笑,口里却说:

“小小的一家武馆,居然敢找贾游击打架?为什么不把他平了?”

“韩兄啊,我已经损失惨重,再打下去会打光部下成为光杆子啊,再说了,即使是杀光他们,那外面的几十股土匪怎么办?一旦他们冲进来,沧州的老百姓怎么办?那时候我也是死罪。”

“是啊是啊,还是我的考虑有问题,其实我根本就不会考虑战事。贾游击,您的损失大不大?如果损失一二十人不要紧,但如果是五六十那就事情大了。”

“唉,何止五六十?都超过二百了。之所以深夜来,我是想……让韩兄对这事充耳不闻,回去……”

韩剑急忙站起来,好像吓得浑身发抖:

“不敢乱说,不敢乱说。只是这韩强兴能偃旗息鼓吗?假如他暗通土匪,给您来个突袭怎么办?听说这人心狠手辣。”

贾良面色巨变,想了想说:

“依您怎么办?”

“如果您有把握,不妨斩草除根,因为我们大清朝的战兵不能就这么死了。如果就这么死了,以后怎么带兵?万一朝廷知道了,那可不是丢冠的小事。”

贾良忽然站起来,紧接着又坐下,反反复复多次后才问:

“韩兄,如果众匪前来,您能不能为我阻挡几天?”

韩剑一拍桌案:

“剿匪是我的本职,贾游击需要我阻挡多久就阻挡多久,剿匪,我义无反顾!”

“好,我铲平沧州这个毒瘤,还沧州百姓一个朗朗天坤!”

贾良离开,韩剑立即对张克明说:

“一哨警戒,二哨便衣出击,听到强兴武馆枪响,立即包围韩强兴城南的住宅,明白?”

“明白!”

包围住宅的目的是韩强兴的财物,这个张克明哪有不明白?除非是一头猪。

晋俳急忙对韩剑说:

“沧州有一家银铺,是李鸿章的弟弟开的,您一定要派兵保护好,千万千万不能让这家银铺有一丝损失。”

韩剑一听,妈的,还有这好事?心里乐开了花,口里却说:

“我就这几个人,其中有二十人没有战斗力,再说了,我也没有这个责任。不过,一旦有土匪进城,我一定出手,无论多么危险。”

晋俳一听放下心来,土匪不来,银铺必然无事,因为银铺也有十几个护卫,而且都是快枪手。

韩剑因为这一家银铺心里忐忑不安,抢银铺不难,扮成土匪即可拿下,但问题是保密难以做到,自己的一百六十人里谁保证没有一个泄露的?一旦泄露,死无葬身之地。

韩剑考虑了很久,依依不舍地放弃了发财计划。

过了一会,问晋俳:

“我对银铺不懂,请问那里都是金银吗?”

“不是,金银当然有,但主要是银票,把金银存入银铺,换成银票,以后在所有的城市都能拿着银票提取金银,所以银铺的作用主要是金银的流通。”

韩剑心头大乐,自己一直担心金银多了无法携带,没想到居然有银铺这个地方可以解决难题。

强兴武馆里传来枪声,同时韩强兴的家被姜天民哨连根拔起,所有的财物落入韩剑手里。

金条五百根,白银三千斤,这简直胜过清王朝的国库所有。

沧州这个地方好啊——

天已大亮,贾良还在那里战斗,韩剑已经变成贾良来到银铺,把赃物换成了银票。

银铺很清楚,贾良拿了韩强兴所有的资产,韩强兴已经彻底完了。

午时,贾良来见韩剑,给韩剑送来封口费金条十根,白银一千两。

“放心吧贾游击,我在这里驻扎五天,如果土匪来犯,我正好练兵。”

“好,我马上把强兴武馆为患的事上报,三天后必然有援兵到来。”

韩剑:

“贾游击,您马上招募一些人补入军营,士兵的损失不能过大,否则难以交代。”

“这个我知道,已经着手了,两天即可补充一半,剩下的只好让韩强兴背锅了。”

“贾游击好智慧。”

第二天晚上,贾良再次来访,又增送许多珠宝,并给晋俳也送来二百两白银。

对韩强兴家被土匪抢劫一事,贾良闭口不提。

第二天,韩剑再次出手,抢了万浩义的盐。

五十个便衣铁头兵带着马车不慌不忙离开,甚至于半路休息,吃肉喝酒。

盐场距离沧州城三十里,距离寒山五十里,万浩义很快就带着三百人追来。

抢劫者一看丢下盐车就逃,万浩义三百人追来,忽然有一百个铁头兵冲出小树林射击,每人五枪,三百个土匪就剩下四五十了。

横行沧州二十年的巨匪万浩义被当场射杀。

便衣抢劫者和一百铁头兵会合,一直追着土匪进入寒山,毫无准备的余匪被包围,经过两个小时的射杀,残余一百多全部投降。

一百多残匪成了苦力,带着寒山所有财物浩浩荡荡进入沧州。

这一战,韩剑部只有四人受伤。

韩剑找晋俳和贾良备案,证明击杀了寒山全部土匪,韩剑拿到公文,并得到全部财物,把金银换成了银票。

不过所有的盐都交给了晋俳。

一百三十个土匪被送给贾良,贾良激动得泪流满面。

贾良的后顾之忧终于解除,士兵数量基本恢复。

晋俳终于明白了一切,只是他不知道这一切韩剑是怎么做到的。

韩强兴伏诛,沧州城一片欢呼,贾良又丰收了民众的赞誉。

没想到有这样美好的结果,贾良兴奋得流泪,再次给韩剑送礼。

金条一百根,白银一千两!

韩剑哈哈一笑:

“谢谢贾游击,这些钱足够我封住所有的士兵的口了!”

言下之意,自己还没有拿钱。

贾良一呆,马上让部下又送金条五十根,白银五百两。

沧州这地方富得流油,贾良拿出的仅仅是九牛一毛。

五天后,韩剑带着一叠银票离开,进入山东地界。

进驻山东东营城,距离士兵刘少然的家三湖镇只有八十里了。

YK市是黄河入口处,这里非常富庶,老百姓生活比较安定,所有人都在比钱,富豪多如牛毛,但下层人仍然生活于水深火热之中。

一百六十骑进入营口,忽然遇到十几个持刀人围殴一男一女,男的已经被活活打死。

姑娘非常漂亮,被抓着去了北城。

韩剑望一眼二哨一棚棚长叶正前,叶正前忙换了便衣下马,尾随着抓了姑娘的十几人离开。

在靠近北城时找到一块空地,全队按照六棚竖起七个营帐,各棚独占一个,韩剑占了一个。

三尺长的木条扎起一个圈,一百六十匹战马进了圈子,立即解下马背后面的一捆草喂马,然后派出一个棚去找水。

不远处就是一个水池,用水很方便。

一小时后叶正前来报:

“抢人的是营口排名第八的富豪南天霸家,他家的豪宅是一个石堡,四个角各有一座石楼,每个石楼里有十个枪手,据说共有护卫五十人,都有长枪短枪。据说,这家有一个叫南海云的武举人,武术极高。”

韩剑皱着眉说:

“带十个兄弟暗地里调查,主要查他家的商铺,尽可能跟踪南海云。”

韩剑听到南天霸家有四个石楼守护,知道强行进攻会付出惨重的代价,决定把战场设在外面。

三天后南天霸家的一切查清,韩剑把目光投向四个商铺里的古玩铺。

韩剑对张克明和姜天民说:

“张盼带四十人夜半进入古玩铺,等南天霸家派出支援,张克明带三十人强占南天霸家,不得有一人逃出,姜天民带二十人阻击增援者,拿了南天霸家财立即返回驻地。其他人随叶正前在古玩铺外设伏。大家记住:只杀反抗者。我对付南海云。”

夜半,韩剑随着张盼四十人来到古玩铺外,韩剑隐入一棵大树上,单等南海云前来。

张盼拿着巨斧立即劈门,只见火花乱飞,古玩铺的门毫无损伤。

铁门,而且很厚重。

再劈十几斧,铁门仍然难伤分毫,只听一声枪响,二楼一个窗子里射下一枪,一个铁头兵被伤了腿。

韩剑急眼了,来到古玩铺石墙旁,奋力一掌。

“轰隆!”

石砖粉碎,一掌打进了五寸。

但石墙很厚,仍然没有打透。

韩剑运气于右掌,连续轰击十几掌,终于轰出一个拳头大的窟窿。

韩剑轰击不断,半小时后终于打通了一个可以进人的窟窿。

张盼等四十人一个个进入古玩铺,韩剑退回,仍然隐蔽在树上。

铁头兵都修炼韩剑传授的养气术前三层,都练习地支掌的前五层,所以都是罕见的好手,带着二十斤的铁头盔、三十斤的胸护甲和十斤铁护臂仍能正常行动。

古玩铺完全被掌控,里面十个护卫只有一人按照韩剑的安排被“逃出”。

张盼等开始向早已准备好的马车上搬运古玩,时间不多就有三十个南天霸的护卫冲来。

一阵枪响,叶正前等全部开火,三十个南天霸护卫全部倒地身亡。

韩剑没看到南海云,急忙飞速赶往南府。

南府已经被攻下,但没有谁能够对付南海云,张克明和五个铁头兵正在围攻南海云,旁边倒着三个铁头兵。

南海云的拳头犹如举锤落在张克明身上,张克明晕晕乎乎就要倒地,旁边三人一齐攻到,南海云只好放弃张克明回身格斗。

韩剑飞出两根铁钉,一根打眉心一根打心脏,南海云身体一纵跃起在空中,只有一根铁钉进了他的左肋。

南海云捂着左肋跳出战圈,韩剑喊:

“你们拿东西,南海云交给我!”

南海云在对战中还能躲开飞钉,让韩剑吃惊不小。

“本官河南知府南海云,近来回家探亲,你是何人敢在这里闹事?”

韩剑微微一笑说:

“前几天路过,看到你们的人杀了一个男子,抢走一个姑娘,这就是我来闹事的原因。估计杀人放火的事你们做得不少吧?我们来学几手。”

南海云望着后院一座小楼,大声喊:

“爷爷,您听到了吗?这个家族灭于你手,等一会去阎王那里说理去吧!”

纵身一跃就要逃离,被韩剑迎面一拳轰了回来。

南海云开始胆寒,颤抖着喊:

“不管你们是什么人,这里一切与我无关,我是朝廷命官,你真的要杀?”

韩剑大笑道:

“你们作恶多端,罪该万死。你说和你无关?你捂着心想想,真的无关吗?天王老子也要死!”

韩剑挥掌直击,南海云闪身躲开,一脚好像能够拐弯一样踢向韩剑后腰。

韩剑身体前扑,双掌在地面一撑飞起来,“轰隆”一声和南海云对轰一掌。

南海云喷出一口鲜血,大叫道:

“留下名来,你是哪位大侠?”

韩剑大吼一声左掌直击右掌飞射三根铁钉,南海云就地一滚,还没有起来就见面前又是三根铁钉,急忙扭动身体在地上滚了十几下,感觉右肩一阵剧痛,一根铁钉深深地钻了肩胛。

刚刚站起来,韩剑双掌一脚已到,南海云身体后仰,双脚紧紧地贴着地面滑翔十几丈,忽然眼前一个拳头急速放大,一声响,脑袋整个被韩剑一拳轰碎。

武举人兼知府南海云就这样告别了人世。

南天霸和南天霸父亲被张克明抓来,韩剑连续挥掌,也被拍碎了脑袋。

“找到了金银吗?”

张克明:

“全部收了,这家的财富超过了韩强兴的。”

“撤离!”

“后院还有一个监狱。”

“你们离开,我去。”

韩剑来到后院,拿起一块石头三几下砸毁了门锁,一看就呆了:

里面至少关押着三四百人,其中五六十已经死亡,尸体发臭,虫蚊犹如浓雾笼罩着整个监狱。

韩剑不由得流泪,急忙喊:

“南家已经灭亡,有力气的帮助伤者离开。”

韩剑这才醒悟这家的罪恶有多大,立即找到南天霸的四个儿子,全部轰杀。

这次被南海云打死了三人,另有一人重伤,一人轻伤。

韩剑派叶正前连夜出城奔向济南给两人疗伤,同时在山林里掩埋了死者。

“带十个人,把这里所有的金银珠宝在济南城兑换成银票,然后来澧县会合。”

“是!”

这不是堂堂正正的战争,死亡者不能见光。

“回去后给死亡兄弟家属寄五倍抚恤金,以剿匪死亡上报军部。”

“是!”

张克明含泪敬礼说。

叶正前离开,韩剑因为死亡了一个兄弟忧伤了很久,什么都不能做。

所有人睡觉,第二天午时韩剑去见营口守备李毅。

李毅和韩剑一样只是一个队长,热情招待了韩剑。

“任务是剿匪?哈,那就需要进山了,这里只有地痞流氓,没有土匪。”

韩剑摇摇头:

“地痞流氓胜于土匪,不过这真的不属于我管,李队长有劳了。”

“唉,你不知道,这里的有钱人都是土匪,首先不讲理,只讲钱讲权势,几乎所有的富豪都和省里有关系,我什么都不能干。”

“理解,理解,换我也是这样。”

“不过,这天晚上发生了一个巨案,有人杀了南天霸,知府南海云也死了,估计这事会让我丢了军衔。”

“可你一点都不担忧,好像还很高兴·?”

“我早已有了后路,南天霸死亡我高兴得想唱戏……这些家伙欺负了我很多年!”

“这里这样的恶霸很多?”

“很多,谁也没办法对付他们,除非这个天翻过来。”

韩剑心说,天是自己不会翻过来的,需要我们帮他翻转。

第二天开拔,天黑前到了澧县。

刘少然的家在澧县运品村,距离澧县只有五里。

韩剑扎兵于澧县城外一片介于澧县和运品村之间的树林外,立即派出五十名暗探,探查运品村刘少然一家三人被杀和凶手田跃祖及澧县恶霸、县令王占奎的情况。

第二天韩剑见县令王占奎,递交军文让王占奎在军文上签字盖章,证明曾经剿匪时驻扎澧县。

王占奎两眼冒出惊喜的火花:

“有一股土匪很猖獗,澧县老百姓饱受蹂躏,能不能……”

“很厉害?唉,不瞒您说,我仅仅是接受实战训练,说白了就是溜达溜达,没有真正的实战能力。不过您可以把情况说说,听听也无妨。”

王占奎一听很失望,说:

“匪首牛清山,占据阿旺山,有四百余人,长短枪二百枝,王占奎和手下四大金刚武功都很厉害。十年内在澧县周围三县作案五十余起……”

“啊啊啊,这么厉害?我根本就不敢望津,不过可以回报我们营长协长,不怕他牛清山厉害。”

王占奎又兴奋起来,天津距离这里太近了,如果新军出动,不愁灭不掉牛清山。

韩剑问:

“我舅舅有一个亲戚叫田跃祖,不知他家还好吗?舅舅让我探视一下,我懒得去。”

“运品村田员外?很好,他可是一个贤达之人,重要的是三个儿子都很优秀,一个是兵部游击,一个是河南县令,一个高居翰林院。”

“那就好,那就好,没想到我舅舅有这么好的亲戚。”

“韩队长,你不要偷懒,可以去拜访拜访,说不定你的官阶还可以借以晋升呢!”

“唉,不瞒您说,我一个小屁孩,能够占据这样的位置已经不错了,还想什么晋升?只要平安无事就行,平安无事就行!”

韩剑一脸猥琐,王占奎满脸都是鄙视和无奈。

这么胸无大志的小屁孩不知是怎么爬到队长的位置的?

韩剑回到驻地,心里无比沉重。田跃祖一定要杀,但怎么杀却成了问题,因为田跃祖一家灭亡后一定会招来朝廷全力追查。

两天后所有消息汇聚而来,阿旺山牛清山实属义匪,杀富济贫,义薄云天。

田跃祖家族有三个品字形的石堡,每个石堡里都有一百个抢手守护,牛清山曾经强攻三次,每次都损失惨重。

而且,县衙可以随时支援田跃祖,田跃祖也援助县府,三个石堡和县府形成一个战团,牛清山不失败才怪。

韩剑考虑了一夜,决定铤而走险,联手牛清山铲除田跃祖。

只是自己驻扎在澧县和运品村之间,一旦阻击田跃祖,实在是过于明显,难免暴露。

于是拔营而起,驻扎澧县城南一处荒废的大宅里。

五天后叶正前等归来,韩剑带叶正前和张盼两人便装上了阿旺山。

阿旺山属于银铃余脉,远远望去像一块竖立的青玉,苍翠而高贵,上山的路是一道十八弯的石路,可以容下两马车并行,虽然陡峭但不碍马车上山。

但在五个关口土匪设置了石栅栏,只能容下一人出入。土匪可以通过撬杠移开巨石,但如果下面要攻上去却是千难万难。

韩剑每个关口花费一百两银子,以拜访牛清山为名一路直上,两小时后终于见到了山大王牛清山。

牛清山是一个精瘦的老头,短胡须已经花白,枯瘦的面容,稀疏的剑眉,小口广额,眼睛虽然不大却闪闪发光,犹如鹰目,两臂特长,两腿却很短,显得有些怪异。

身边的四大金刚一个个高大威猛,气势远盖牛清山。

“贵客前来有何见教?”

“想谈一笔生意。”

牛清山指指座椅:

“坐下说,你知道我做的是什么生意,一般不下山。”

“一般不下山,下山必见血,是吧?”

韩剑献上一块碧玉,说:

“我谈的就是这样的买卖,不过您要和我单独谈。”

牛清山哈哈一笑:

“和我单独谈有单独谈的规矩,你敢吗?”

“敢,来吧。”

张盼和叶正前被四大金刚隔离到一个小屋,韩剑被绑了手脚和牛清山独处。

“我相信牛爷的为人,所以不管你答应不答应合作,都不能对外暴露我的身份。”

牛清山举掌发誓:

“不管合作与否,都不暴露你的身份。”

“我是袁世凯大人手下新军队长,手下一个兄弟的家人被恶霸田跃祖杀害,我假借剿匪名义前来报仇,却发现自己啃不动,所以……”

“你这么年轻,让我何以相信你的话?”

“牛爷可以派人随我下山查看我的军营。”

牛清山想了很久说:

“先谈谈你的计划,然后容我考虑几天,三天后答复。”

“好。你派人袭击田跃祖在澧县的商铺,等田跃祖派出援兵,我在半路截杀,至少击杀田跃祖一半枪手,绝不会让他们进入县城,县衙只有四十支枪六十人,你铲除王占奎后再攻击田跃祖,我的人混入你们参战。为了让你相信我,我的一百枝枪明天或者今晚就无偿献给你,同时给你一万子弹。但田跃祖的金银我和你平分。”

“好,我明天派人下山调查你,后天找你拿枪弹,同时给你答复。”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牛清山解开韩剑绳索,大开宴席。

韩剑三人下山,牛清山派两个小匪跟着,到了军营,韩剑送两个小匪每人一把短枪。

两个小匪只知道韩剑和牛清山是亲戚,正在商议做皮张生意。

第二天,牛清山派来两辆马车运走一百枝长枪和子弹,出乎意外的是,牛清山给了韩剑四十根金条,枪弹的赠送变成了买卖。

一百枝长枪一万发子弹,价值四十条金条。

枪弹刚刚上阿旺山,牛清山就通知韩剑同意韩剑战斗计划,夜里攻打澧县县城。

韩剑命令所有人在军服外穿了黑衣埋伏,城里枪声响起不到半小时,田跃祖家就派出一百二十人支援,韩剑打出第一枪,紧接着一百五十人一齐开抢,每人三枪后,田跃祖的一百二十人就只剩下十三人了。

韩剑聘请了五个神枪手做教练,铁头兵的枪法都是一流的,近距离开枪,命中率特高。

每人三枪只击杀一百余人,韩剑非常不满。

剩下的十三人急速逃离回到运品村,韩剑带大家回到驻地静候牛清山消息。

这次收获一百零七枝长枪,给牛清山的一百枝已经回归,韩剑已经占了大便宜。

两小时后城里战斗结束,牛清山带队冲向运品村,看到倒毙在半途的一百多尸体,立即带三百人攻入田跃祖家石堡。

原想加入牛清山队的韩剑微微一笑没有动,坐山观虎斗,乐得逍遥。

牛清山这么做,可能是要吃独食,也可能是不想暴露韩剑,有保护韩剑的意思,至于真实意图,很快就能看到。

三小时后牛清山带队返回阿旺山,路过时给韩剑丢下金条三十根,白银四百斤。

韩剑对牛清山的仗义非常敬佩。

午时,王占奎带两个随从战战兢兢来到军营,韩剑也战战兢兢地招待王占奎,问:

“枪声响了半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王占奎对这个草包韩队长非常不满:

“阿旺山土匪攻击县衙,你怎么……唉!”

“啊?”

韩剑缩缩脑袋,手里的茶杯掉落在地。

“我们不知道啊,还以为您在剿匪呢!”

“我就那几把破枪,剿什么匪?田跃祖家也被铲了,田跃祖三代人五十六颗头全部被摘掉……这下可麻烦了,我怎么向上面交代?”

韩剑想了想说:

“你带我们去剿匪,做做样子,这样就……”

“好,我们去剿阿旺山,让上面看看。”

韩剑带队跟着王占奎攻击阿旺山,一直打到第一道关口,枪声密集,每人射击数十枪,韩剑哭哭啼啼地说:

“可以了啊县令大人,子弹金贵金贵。”

“好,现在开始你坐镇县衙,我给你五万发子弹。”

韩剑想了很久才答应:

“这……万一阿旺山攻来……好吧,有这五万子弹一定能支持几天。”

没想到王占奎的积蓄这么多,居然能够拿出这么多子弹。

王占奎不仅子弹多,枪枝也不少,韩剑乘机通知牛清山派人参加王占奎的兵勇。

王占奎招募了一百五十个兵勇,其中牛清山的手下占了八成。

王占奎聘请韩剑手下培训兵勇,十天后和韩剑队联合夜袭天龙山土匪,天龙山被铲除,韩剑获得长短枪八十枝,金条三十根,白银三千两。

紧接着又拿下寒山寨、五虎山、柳云山三股无恶不作的土匪。

韩剑收获巨大,王占奎的兵勇数量达到二百人,对韩剑感激至极。

刘少然和家人聚了十天,一个月后韩剑拿了王占奎公文返回。

“没想到韩队长如此英武。”

“惭愧。等我上报营长协长,过段时间来协助你拿下阿旺山。”

“好!”

“只是,我需要一点东西说服上面,不然……”

“好说好说,早有准备。”

王占奎拿出金银珠宝交给韩剑,韩剑立即说:

“不杀牛清山拿下阿旺山我誓不为人!”

“静等佳音!”

韩剑为士兵刘少然报仇雪恨,让所有的士兵感激涕零,韩剑的个人声望急剧提升。

回见营长孙强,上交长枪三百枝,短枪二十把,子弹三万发,金条二十条,白银一千两。

孙强高兴万分,想了想把一千两白银退回:

“我知道你的军费开支很大,这些就留下。”

韩剑低声说:

“我已经有一千两白银二十根金条,足够,足够!”

孙强哈哈大笑,只好留下。

孙强上报镇长给韩剑请功,镇长找韩剑谈话想调离韩剑做二标的营长,韩剑不同意,说自己不愿离开营长孙强。

又一个月,原标长韩一杰调离,营长孙强晋升标长,韩剑晋升营长。

孙强的第二队终于变成了韩剑的部属,韩剑有了两个铁头兵大队,掌控四百七十个战兵,加上闲杂人共有四百九十人。

韩剑和孙强商议,二队队长和两个哨长被孙强带走进了孙强的警卫队,给韩剑留下部属晋升的空地。

韩剑命令:

棚长叶正前直接晋升二队队长,继任棚长由叶正前指任。

原棚长张盼晋升二队一哨哨长,继任棚长由张盼指任。

原棚长唐荣都晋升二队二哨哨长,继任棚长由唐荣都指任。

一队队长仍由韩进兼任。

原棚长范伟义直接晋升营部参谋,和哨长同衔,继任棚长由范伟义指任。

这个营是孙强的第一营,配有一个炮兵哨,但只有一门炮十发炮弹,韩剑立即想办法高价从德国人手里购买了九门炮一千发炮弹,炮兵哨扩编成炮兵队,辞退范伟义参谋职务做了炮兵队队长,原炮兵哨长吴杰为一哨哨长,晋升刘少然为二哨哨长,每哨五个炮,二十人,四人一个炮,一个炮令,掌发令旗,一个瞄准兵,一个装弹兵,一个修理兼炮长,全面掌控一门炮。

不过,韩剑给他们的指示是:每个人必须学会所有的技能,尽快熟悉各项炮兵战技,分工不同,业务相同,每周在野外由达维德带领实战演习一次,每门炮射弹一次。

每门炮配置一辆马车一个车夫一匹马。

韩剑自己兼任炮兵队队长,聘请德国教习达维德为教导教授炮兵。

炮兵扩编只上报了孙强,孙强接受韩剑建议暂时隐瞒了实情。

达维德建议:

“你的士兵训练很好,但战斗力仍然不够,因为没有机枪,要不要购买几挺?”

韩剑惊问:

“机枪?那是什么东西?”

达威德详细介绍机枪后,韩剑兴奋地问:

“一挺机枪多少钱?”

“一挺机枪配一万发子弹,一万两白银。”

韩剑不敢激进,找孙强商议,孙强也不敢拿主意,就找协长张飞龙讨主意,张飞龙也不敢决定,直接找了镇长王友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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