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在极其遥远的宇宙深处有一个叫辰东的大神,他深邃的目光望着一个星球自言自语:
“乱世之期,群妖乱舞,我不妨帮帮?”
于是,他把偷偷珍爱深藏的的三丝灵魂打向这个星球。
“安妙依、秦瑶,叶凡,我暂时只能让你们投胎转世去了,但愿你们重生后有益于世……”
辰东是宇宙大神,于那些修仙者不知不觉间就能采取他们的意思神魂。
忽然,辰东大神惊讶地叫一声:
“啊,怎么会这样?时间错乱,地球怎么到了十九世纪?呜呜呜,秦瑶神魂进了慈禧太后识海?罢了罢了,随缘去吧!”
不过他接着又是一喜,安妙依神魂进了一个即将饿死的幼童体内,一个叫张启龙的杂技团团长把这个幼童收走了。
“希望安妙依在这一世有所作为……”
而叶凡的灵魂却进了一个倔强的男孩身体。
辰东大神的目光渐渐远去……
这天,天津天艺杂技团散场。
六岁的杨玉娘刚刚演完十八翻,被团长张启龙喊去。
“杨玉娘,给老子买包烟去。”
杨玉娘施礼,然后去了不远处的小摊,买了一包福寿牌香烟正要回返,就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昏倒在地。
杨玉娘急忙扑过去,抱起老头的脑袋喊:
“大爷大爷您怎么了?”
老头睁开眼睛吃力地说:
“孩子,救我……”
“大爷,怎么救?”
“叫人力……人力车,送我……去你家。”
“我没有家,家人都饿死了,我在杂技团。”
“那就送我去……去杂技团,就说我是你……你爷爷……”
“好……好吧……”
老头裂口一笑,又昏过去了。
杨玉娘满脸忧伤,喊来一辆人力车把老头送到了杂技团。
张启龙一看杨玉娘带来一个半死不活的老头勃然大怒:
“混账,让你买包烟居然费了这么长时间……给我带来一个死人?”
杨玉娘哭起来:
“团长,我遇到了我爷爷,救救他吧!”
张启龙挥挥手:
“铁山飞鹰,你们两个把这老头扔出去,扔远点……杨玉娘,你的肚子都没办法吃饱,拿什么养活他?”
杨玉娘立即跪下:
“团长,用我的工钱。”
“工钱?你的工钱?你才演出一年时间,三年内没有工钱你不知道吗?”
杨玉娘一边哭泣一边抹眼泪:
“那……那就……那就三年后十年我不要工钱。”
铁山是耍铁布衫硬功的汉子,收回要扔出老头的手给杨玉娘帮腔说:
“团长,杨玉娘爷爷是体力耗过头了,估计躺几天就好了,就救救他吧,我们每人省出一口饭就行了。”
飞鹰也说:
“一个老头,救一下无所谓,救不活算他该死,我们并不担什么责。”
铁山和飞鹰的话在杂技团很有分量,他们两个是杂技团的顶梁柱,张启龙一听犹豫了好久说:
“好,杨玉娘十年内没有一分工钱,你们把他扶到后面,晚上和杨玉娘住到黄蓬里。”
黄蓬是杂技团最小最破烂的帐篷,到处是五颜六色的缝补,但仍然四处透风。
修养了一天,老人果然和铁山所说那样缓过气来,到了第三天已经是生龙活虎,和年轻人没有区别。
“丫头,我现在说你听。”
第三天晚上,老头笑呵呵地说。
“老爷爷,你想说什么?”
“我是这天下最厉害的侠盗,可以说是盗门老祖,江湖上都叫我康八爷。我想把我毕生所学传授给你,你要用心听。”
“老爷爷,我不想进盗门。”
康八爷皱着眉很是不悦,想了想说:
“好吧,不想进盗门就不学盗术,我传授你一门轻功和飞刀术,另外传授你一套拳法,叫梅花拳。”
“老爷爷,这个我学。”
这天晚上,,康八爷脱掉杨玉娘全身衣服,在杨玉娘身上画出很多经脉路线和穴位。
“……不管是轻功还是飞刀术,都要以内气催发,所以一定要学会养气。古老的养气术被称之为仙术,据说有开脉境开魂境开神境三境,但流传到现在只剩下开脉境了,但你不要小看这开脉境,一旦开脉境大成,就能够拓宽和疏通经脉,养出真气,就能够飞檐走壁身轻如燕……”
十二个夜晚,杨玉娘记住了所有的经脉路线和穴位,又十个晚上,记住了开脉境功法,再一个月,杨玉娘记住了轻功和飞刀术心法和身法。
康八爷饭量很好,每餐都要吃三碗饭,张启龙对此耿耿于怀,于是就下令杨玉娘和她爷爷每餐总共只给两碗饭。
两个月后康八爷离开,离开后第五天晚上张启龙一生所积累的五根金条和三百两白银被盗。
六十余岁的张启龙犹如五雷轰顶,一下子昏倒在地。
被盗的可是他一生的积累啊……呜呜呜!
缓过一口气,立即在杂技团里搜查。
其他人都被搜身搜室,几乎是掘地三尺,只有在杨玉娘的黄蓬里走了一个过场,没有仔细搜寻。
一个六岁姑娘能是大盗吗?谁都不向这方面想。
何况,黄蓬里一眼就能够看个遍,一张矮木床,一张破被子,一张破竹席,一个旧枕头,一个木盆一个瓷碗一双竹筷,别无它物。
铁山和飞鹰在黄蓬里转悠一圈就离开了。
晚上杨玉娘睡觉,发现枕头很沉重,撕开一看就浑身颤抖。
里面有三根金条二百两白银!
杨玉娘浑身冒汗,呆了很久,然后抱着枕头去找张启龙。
“团……团长,我的……我的枕头……”
张启龙正在悲哀,忽然看到杨玉娘抱着破枕头跪在眼前,一脚就把杨玉娘踢出十几步远。
“滚!”
杨玉娘连续滚动十几次落在台下,头破血流,昏迷不醒。
旁边的铁山纵身一跃到台下扶起杨玉娘对张启龙说:
“团长,我们先看看枕头里是什么?”
飞鹰大手一抓抓起枕头,感觉沉甸甸地很沉,里面很硬,抽出腰间小刀割开一看,众人就圆睁着眼睛望向张启龙。
“金条!”
“白银!”
“金银!”
众人乱喊起来,张启龙瞬间脸红,白胡子都翘起来,满脸的褶皱瞬间绽开:
“我的金银!”
但点数之后又是一阵怒吼:
“哪里找到的?怎么缺了很多?”
扑过去又想踢几脚杨玉娘,铁山急忙阻挠:
“团长息怒,等杨玉娘醒来再问,这孩子有情有义,是她自觉交来这些财物的。”
飞鹰虽然平时和杨玉娘关系一般,但此时也劝说道:
“真是这样,如果她隐瞒了这些脏物,我们还真的难找。”
铁山和飞鹰一带头,周围二十余人一齐嚷嚷起来:
“是啊团长,要不是这孩子实诚,我们根本就找不到这些财物……”
“原谅她吧,孩子还小……”
旁边闪出杨玉娘师姐赵玉兰,看到张启龙面色舒缓下来,急忙把杨玉娘扶到黄蓬里,掐人中,灌开水,又拍打了一阵前胸后背,好一会才把杨玉娘唤醒。
一口血喷出来,杨玉娘坐起来喊叫:
“团长,我没有偷,睡午觉时才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