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看到共党都是这么做的,这种行为很好,我虽然不是共党,但共党这样的行为我一定要学。”
刘接骨和韩正每次都积极参加,对韩剑的言行极度赞赏。
数天后,苏三娘等看到路尸后不等韩剑发话就停车掩埋。
遇到打劫的土匪,苏三娘手下总是想全部斩杀,但都被韩剑阻挠:
“大部分都是官逼民反不得不做土匪,这些人应该给一条生路。”
尹兆磊:
“怎么土匪比清末好多?国民政府不是说……”
望一眼苏三娘,尹兆磊没有说下去。
韩剑:
“国民政府是代表地主资本家的,报纸上都是谎言,不可信。”
牛营首先反驳:
“先生,您不是我党一员吗?难道说您亲共?”
“我是我党一员不错,但我不可能闭着眼说瞎话吧?事实就是事实。再说了,为了党国,我们更应该针砭时弊,发觉错误并加以纠正,这才是为党为国,不是吗?”
牛营又追问:
“先生,你说我党代表的是地主资本家,那共党呢?”
“共党搞土地革命,所有人均分土地,又搞工人运动,让工人农民都过上好日子,你说说,他们代表什么人?”
刘接骨点点头,罕见发话:
“我祖祖辈辈受地主豪强欺负,所以我对共党的政策非常赞同。”
苏三娘望一眼刘接骨,说:
““两党之议不要轻易下结论,我党现在还顾不上解决工人农民问题,不过三民主义是扶助农工的。”
韩剑:
“顾不上还是不想解决?扶助?扶助和解决能够同等吗?难道说……”
牛营:
“先生,您这些话很有亲共倾向,到外面说说可以,到了……”
韩剑打断牛营的话:
“我不想委屈事实,你们想无视事实说话是你们的自由,可以。”
苏三娘急忙打断:
“不要争辩这些了,我们去前面镇子里吃饭。”
这个镇子叫刘家镇,韩剑等进去后发现刘将军的父亲刘老爷正在结婚,所有饭馆里的厨师都去给刘老爷做寿宴去了。
所谓刘将军其实是一个叫刘建军的师长,是蒋介石的嫡系王牌军。
遇事,韩剑等就去贺寿。
巨大大庄园里摆下五百多酒席,其中六人席五十二桌,八人席一百余桌,十人席两百余桌,其它的都是十六人席。
贺礼超过一百两银子不足二百两的都是十人席,超过二百两不足五百两的都是八人席,五百两到一千两的是六人席。
十六人一桌酒席非常拥挤,每人只有一碗菜,粉条上面有一颗鸡蛋,另外每人一块馒头。
更多的穷人都在庄园外吃流水席,所谓流水席,是每人只有一碗清可见底的菜汤,没有馒头,这样的菜汤即使每人吃十碗五碗也填不饱肚皮。
十人席上,每个贺客都比十六人席上多一块牛肉,馒头不限。
八人席上比十人席多出一壶酒。
六人席上酒肉很多,刘老爷和刘将军两个弟弟亲自斟酒,都是当地的富豪,或者是抱着求事的想法来的远近显贵。
苏三娘面色如霜,尹兆磊环境下等一个个就要发作,韩剑急忙说:
“这家还不错,国民党的大小官员都是这样借助婚庆盘剥地方的,我曾经见过十两银子贺礼的十人只给一碗菜。”
牛营:
“如果不来呢?”
韩剑笑笑说:
“谁敢?秋后算账,没来的家破人亡——今天我请客,大家都吃六人席。”
正要上银子,忽听新娘房里一阵哭泣,苏三娘便让手下一个女护卫去探查什么情况。
时间不对这个女护卫就流着泪来了:
“这个新娘子是抢来的,刘老爷这十年时间已经娶了三十六个姑娘,大部分都是抢来的……”
“仓啷啷——”
韩正和很多苏三娘护卫都拔剑掏枪,韩剑急忙阻住。
苏三娘:
“韩弟,我们灭了这家?”
韩剑:
“我们先吃席,晚上你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至少把我的银子拿回来。”
韩剑上了四万两银票的贺礼,所有人都进了六人席。
刘老爷一边挺着大肚子斟酒一边施礼问韩剑:
“各位在哪里高就啊?好像没见过?”
韩剑微微一笑说:
“来自山西的几个商人。刘老爷大喜啊!”
“哪里哪里……各位以后来到我的地界,有什么不便就来告诉一声。”
韩剑:
“镇子里可有好一点的客栈?”
“有,悦来客栈就是我开的,还不错。”
晚上进驻悦来客栈,每人二十两银子。
韩剑盘坐在床上,静听苏三娘调兵遣将,韩剑的警卫班也被调遣。
丑时,刘老爷家枪声大作,不多时火光冲天。
韩剑立即发动小车准备离开。
一个小时后,苏三娘等满载而归,刘老爷家的金银等财物被全部搬来,并烧了庄园。
“赶快离开。”
韩剑仍然和苏三娘同坐一车,不等韩剑发问,苏三娘说:
“尹兆磊这家伙没有底线,杀了刘老爷全家。”
韩剑:
“守卫多吗?”
“五十余,全部是江湖败类,火力很猛。”
韩剑笑笑说:
“有你一人即可杀光,他们多也没有用。”
“我杀了三十余。”
赶了十小时路,正要进入一个县城,就见一队约三十余人荷枪实弹的士兵阻住去路。
牛营:
“我们是……”
正要亮出证件,一个连长模样的打断牛营的话说:
“不管是谁,每人都要交五十两的入城费。”
尹兆磊:
“我们是外出考察的军官。”
““军官?军官也要交,这是韩老爷定的。”
“韩老爷?他很厉害?”
连长模样的呵呵一笑:
“说出来吓死你,韩老爷的儿子是县长手下的办公室副主任。”
““想死啊你们。”
苏三娘就要发火,韩剑急忙说:
“我们不进城了,绕道走。”
“不行,绕道也要交费。”
赵旺涛掏出手枪:
“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哈哈,不会是蒋委员长吧?”
三十余士兵一个个举枪大笑。
韩剑想了想交出自己的军官证,连长看了看说:
“假的吧?中将?中将怎么会到这里?这么寒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