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军很迷信,看到三百余军人失去自我意识互相残杀而死,认为中国的神灵怒了,残酷的毒杀行动这才稍有收敛。
迷信透顶的蒋介石听到传言真以为是日军的残暴让神灵怒了,就带领数百人前去神庙焚香叩拜,之后顺利逃出济南城,曲线北上继续北伐,把济南城丢给日军任其杀戮同胞。
日军得知蒋介石绕道北伐立即派大军追击,不想再次进入韩剑的三道迷幻阵,死伤近四百人,日军立即后退,眼看着自己阻挠北伐的计划落空。
韩剑想严厉斥责,但一想到李克农的叮嘱,只好闭口。
一九二八年五月年上中旬,北伐军绕过山东日军要地继续向奉军进攻,相继占领SJZ、衡水、LY、德州等地。二十八日,各集团军开始全线进攻,相继攻占hd、SJZ、保定、德州、大同、归绥和张家口等地。张作霖见大势已去,命令部队撤离京津,向滦河方向退却。六月四日,张作霖在退往沈阳途中,经皇姑屯车站时被日本帝国主义炸死。七月一日,张学良通电停止战争,并开始与南京国民政府代表商洽合作事宜。年底,张学良发表通电,宣告东北遵守三民主义、服从国民政府,改易旗帜,史称东北易帜。这样,南京国民政府在形式上完成了全国的统一。
此后蒋介石和国民党内反对派进行了长期的争权夺利,直到二九年七月才告一段落,蒋介石在争权中胜出,又在内战里战胜了对手。
在蒋冯之战中,冯玉祥曾暗中问计于韩剑,韩剑暗示三计,导致蒋介石三次失败,最后采用戴笠之计买通多个军阀叛冯,蒋介石这才取得最后胜利。
三零年十二月的一天,韩剑忽然看到报纸上登出一个寻人启事:
“兄于枸于莫愁湖失散,看到启示后立即返家。”
韩剑一听万分高兴,终于等到了组织的召唤。
断勾,是李克农和韩剑的见面物证,于枸是相约信号,于枸是鱼钩的谐音,莫愁湖失散是指在莫愁湖接头。
韩剑很快到了莫愁湖,一边垂钓一边扫视周围,寻找李克农之前所说穿三色衣服之人前来相见。
按照约定,只要穿三色衣服的人拿出断勾,即是党派来的人。
时间不多,一个穿白色紧身上衣、戴红帽子、白手套、绿色直身裤衫、白袜白鞋脸上以白纱遮蔽的明丽女人沿着湖边姗姗而来。
韩剑心中荡起轩然大波,心头一阵突突巨震,他无需直视就知道她是苏三娘。
苏三娘的气味里杂有玫瑰花芳香,又混有仙人那种特有的五行气味,在这个世界上和她一样的气味的人特别是女人不会有第二个了。
韩剑很清楚,苏三娘已经成了戴笠手上一张王牌,所有其他人做不到的大案要案都是苏三娘做的,甚至很多地下党员都丧命在苏三娘手里。
更令韩剑惊惧的是,李克农说苏三娘已经是自己的同志了。
苏三娘越来越近,韩剑急忙把身体转动了一下,从戒指里拿出一双黄皮鞋黄袜子换掉了脚上的白皮鞋白袜子。
韩剑一身也是三种颜色:白皮鞋白袜子,黑色中山装上下衣,黄礼帽。
苏三娘来到专注于钓鱼的韩剑身前七八步,在韩剑身上扫视一眼又向前走去。
这里钓鱼的人至少有三四百,苏三娘顺着湖边一路走下去,在一个穿三色衣服的老头前站住:
“呵呵,我的鱼钩断了,请问能不能用一下您的鱼钩?让给我?”
老头望一眼苏三娘手里的断勾感到莫名其妙,指着出售鱼钩的地方:
“断了就扔了,能不成你还想拿回家做纪念?又不是金的银的——你去那里,有买的,我的不让。”
苏三娘连续找了五个人接头都失败,于是款款而去。
韩剑没有回头,他知道苏三娘隐匿在暗处寻找接头人。
韩剑已经完全隐匿了自己的境界和开魂境气息,即使是超越了仙人境的苏三娘也难以发现韩剑是修仙者。
想了想,韩剑径直离开。
一阵微风刮过,苏三娘褪去面纱笑盈盈站在韩剑面前。
“剑弟!”
“苏姐!”
韩剑表现出极大的兴奋,居然一下子扑过去抱住苏三娘。
他一定要保持忽然发现苏三娘的惊喜。
苏三娘很快就被韩剑的情绪感染,罕见吻了韩剑一会,然后放开手.
两人来到一块巨石上,苏三娘问:
“韩弟,你现在干什么,好几年没音信了。”
“进云南讲武堂你是知道的,之后进了龙云的部队,再后来成了黄埔军校的教官,现在做参谋。”
“给蒋校长办事?好,我们终于走一起了,韩弟,你是不是加入了国民党?”
“当然。不过近来共党闹得很厉害,这天下……”
“韩弟不要这么说,共党没几个人,我党现在已经统一全国,蒋校长功绩盖世,国家必然会在蒋校长手里变成太平盛世。”
韩剑笑着说:
“如果能够这样那就太好了,我们追求的国富民强平等自由的未来张目可待。”
“那是一定的。韩弟,你能不能和我一起加入蒋校长手下一个组织?”
韩剑知道她所说的组织就是戴笠成立的所谓的调查通讯小组,摇摇头说:
“你知道的,我已经经过了清末时期袁世凯时期,对一切都越来越看淡,没有心思干其他事了,近来很想隐居山林。苏姐,你和我一起隐居吧?”
苏三娘大失所望,摇头说:
“我一定要继承太平天国未尽之事,把革命进行到底,看不到太平盛世绝不隐居。”
韩剑为了把苏三娘从蒋介石手里拉回来,就有意无意详细把蒋介石在济南屈服于日军之事讲述了一遍,想看看苏三娘什么说法,谁知苏三娘和蒋介石一样说:
“为了北伐胜利,蒋校长的做法没有错。攘外必先安内,这是我们的既定方针,共党不要想让我们改变——韩弟,我们目前最大的敌人是共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