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田正泪流不已,两人密谈了一天一夜,福田正接受了秘密培养年轻人的命令。
福田正问韩剑:
“我们在卧云寺制造了很多武器,怎么处理?”
韩剑低声说:
“暂停制造,秘密库存,绝密。”
福田正又问:
“想外出留学的学生很多,您的想法是去哪个国家多一点?”
韩剑想了想说:
“日本的情况你熟悉,另外日本近些年来进步很大,就日本吧,大部分日本,主要是军事方面。当然,学英语的都去英美。”
离开福田正,和吕秀说说笑笑谈了很久,吕秀问韩剑:
“对未来什么看法?我们看好共产党。”
韩剑没有说自己就是共产党,只说:
“我赞赏你们的观点,但我不想站队,以后再说吧——谁对民众好我们就和谁站一队。”
“那就是和我们一样了?嘻嘻,你真的像那个人,很可能是韩云的私生子。”
韩剑叹息一声不置可否,问:
“你们既然站队了就要有所准备,万一将来国共不能融合产生纠纷,怎么办?”
吕秀微微一笑,隐秘至极地说:
“我们自有准备,不过不能告诉你,你还是外人。”
江光西回来看到妻子和韩剑如此亲近,立即拉长脸对吕秀说:
“到了吃饭的时间……”
韩剑微微一笑急忙告辞。
想起之前在这里的种种,不由得一阵头痛,急忙返回韩家居。
赵晓莉和娇娇、柳芸急忙喊来韩民、韩珠、韩义见父亲,晚上喊来在水泥厂的韩家叶和慕容奕,以及仍然在按照韩剑指示挖地道的刘家良、《申报》做编辑的季汉、土地孙世英和他的妻子张嘉玲等在一起聚餐,之后在夜色下检验三个孩子的武功进展。
之前并没有给孙世英传授什么武功,看到孙世英激动的样子深感惭愧,就对赵晓莉说:
“以后由你带我给孙世英张嘉玲传授《地支掌》和《梅花拳》全套和飞镖术、轻功,养气术暂时传授到开魂境。”
之所以保留了一层开神境功法,是因为对孙世英的为人仍然没有把握。
孙世英大喜过望,立即跪地叩头,韩剑和赵晓莉笑着受了。
和三个妻子轮换着睡了三夜,第四天和慕容奕、韩家叶、刘家良、季汉密谈了一天一夜,决定四人各自秘密培养二百个年轻人,除修炼开脉境功法和《地支掌》、轻功、飞镖术外还按照黄埔军校军训方法在韩家居秘密训练,在韩家居设立饼干厂、罐头厂、面包厂,慕容奕和他的弟子负责饼干厂,韩家叶和他的弟子负责强华水泥厂,刘家良和他的弟子负责罐头厂,季汉和他的弟子负责面包厂,实行半工半读,借以掩盖真相。
和西安西郊一样,四人的手下互相不交识,分在四个地下室训练。
所谓的半工半读,实际上每人每天只有一小时的工人生活。饼干厂、罐头厂、面包厂规模很大但产量很小。
主要的工厂仍然是水泥厂。
讨论到最后,决定放弃在这里建罐头厂的计划,让刘家良在黄埔军校外黄埔区开一家罐头厂,秘密培养二百年轻人一边做工一边练武,但不能训练黄埔军校的技能。
这主要是为了减少韩剑和上海的电话往来,以备韩剑紧急时和刘家良联系,并通过刘家良和上海韩家居联系。
罐头厂被韩剑命名为富强罐头厂,取了一个大众化的俗名。
又让孙世英张嘉玲在黄埔军校外黄埔区开了一家专门做兽皮生意的铺子,专门给韩剑找那些可以制作符箓的兽皮。
韩剑把制符术传授给了三个妻子。
制符术很难学会,他想看看三个妻子谁能掌握这个技术。
离开时,韩剑留下一万两韩剑和十万两银票和迷幻符、毁灭符、六甲护身符、飞行符各二十张。
曲石灵和马克威仍然住在客栈里。
回到黄埔军校的第二天就开学了。
进入二七年三月,国内形势日益紧张起来。
黄埔军校很多平常谈三民主义共产党宣言的师生都变得隐晦起来,之前聚集一起侃侃而谈的气氛再也看不到了。
四月,蒋介石在南京另立“国民政府”,国民党在武汉的汪精卫集团和南京的蒋介石集团的矛盾公开化。因为中国共产党的影响力不断扩大,国民党右派对我党日益忌惮,从四月起南京等地的国民党开始大量逮捕和处决共产党人,发动了四一二政变,武汉的国民党也决定“分共”,紧接着发动了七一五事变,各政府部门和军队开始驱逐共产党人。
蒋介石集团和汪精卫集团与帝国主义和大地主大资产阶级勾结,残酷屠杀共产党人和革命群众,使国共合作的反帝反封建大革命遭到失败。
一直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韩剑对此愤恨不已。
韩剑一直在研究西方多党执政的问题,对国共合作的未来保有很大的信心,但没想到分裂来得如此之快。
同室操戈,兄弟阋墙,国家何时才能强盛?从鸦片战争到第一次世界大战的硝烟还未散尽,国共分裂又让他嗅到了外敌入侵的气味。
韩剑忧心忡忡,一夜未睡,次日起床,就见戴笠已经站在门外。
“韩教官早。”
韩剑挥挥手让他进来,问:
“你有什么事?”
戴笠敬礼说:
“两党起了矛盾,我想请教韩教官什么看法。”
戴笠此时已经是蒋介石身边的红人,特务组织的首要人物,韩剑想了想说:
“鸦片战争带来的创伤还没有好,祖国就经历了无数次国内混战,祖国犹如重伤初愈的母亲体乏无力……现在东征北伐刚刚结束,中华民族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统一,正是祖国休养生息富国强民的好时节,这样的情况下谁想兄弟分裂?难道说这么快就忘了八国联军进中国、日本几炮打开海防,诸地划割国外,洋人在祖国飞扬跋扈的日子?呜呼,祖国又要经历弹火纷飞伤痕累累的”历史了!”
戴笠敬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