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间。
他多看了两眼。
一开始，纪凌雪并没有察觉。
等她发现的时候。
顾雨生已经来到她的身边。
“你的胆子不小！”
纪凌雪慢悠悠地吃着药。
吃完，轻轻地吐了一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小脸冷漠，一点波澜都没。
就好像在跟一个陌生人说话。
顾雨生见不得她这个样子。
修长的手扣住她的，有些气急败坏。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纪凌雪身子被他提起。
水眸被迫对上他的。
她澄澈的瞳仁里，一片平静。
抿了抿唇，她说，“顾雨生，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放开我！”
她挣着。
可是，她的力气太小，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顾雨生一个用力，她纤细的身子就被他抵到了胸口。
下人看到这一幕，全吓的退了出去。
偌大的餐厅，就剩下他们二人。
清冷的空间，安静的能听见彼此起伏不定的心跳声，还有交错的呼吸声。
顾雨生钳制她，居高临下地睨着，“学会装傻了？”
他薄唇贴的近。
纪凌雪能闻到残留的酒气。
她凝眉，抗拒的厉害。
一闻到这个气味，她就会想到他胸口上那个口红印。
虽然现在已经看不见。
但是有些记忆，是怎么都抹灭不掉的。
她看着顾雨生，脑海，就会浮现出他跟迟施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样子。
只要一想到这个。
她就觉得恶心。
连带，顾雨生的触碰，都让她战栗不已。
她厌恶地别开小脸，“跟你没有关系。”
顾雨生俊脸一沉。
空出的一手，捏住她的下颚。
“你是我的妻子，怎么会跟我没有关系？”
“纪凌雪，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纪凌雪看着他，目光冷利，“忘记身份的是你。”
“顾雨生，我坚持不下去了。”
“我们离婚吧！”
无视他的阴森，她继续道，“如果你觉得这样的折磨还不够，那我可以当你的下属。”
他是听出意思了。
“你是说，除了当我的妻子，其他的，你都可以？”
她深吸一口气，“对。”
“我没办法再接受你了。”
“顾雨生，既然你有了迟施，又何必再囚着我？”
“这样，不累吗？”
“你不累，可我累了。”
“结束吧，对谁都好。”
纪凌雪的性子安静，就是谈这种事，她都是平平淡淡的。
就是这样，顾雨生才更生气。
越是冷静，就表示她越不在乎。
顾雨生也是个骄傲的人。
他觉得自己并没有错。
他跟迟施，那都是以前的事。
婚后，他对她不好，但也没有婚—外—情。
所以，他不屑解释什么。
纪凌雪这样的行为，在他看来，是无理取闹，是不可理喻的。
她一个工具，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
“想我放过你，嗯？”
他掐着她，很用力。
她的脸都变形了。
纪凌雪吃痛，却是不吭一声。
“我告诉你，休想！”
“我还没有玩腻你，怎么可能放过你？”
“纪凌雪，你会不会太异想天开了？”
“你要当我的下属，我偏不准！”
“你要离婚，下辈子吧！”
说着，他狠狠地堵上她的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