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房小姐来了,要见您?”
奚阮原本注意力都在手里的游戏上,一听到房析涵的名字,黑亮的眼睛盯着钱多甲,等着对方继续开口。
房姐姐?
“房小姐在休息室等您!”
霍修不知道房析涵还来做什么,明明他们二人昨天已经说清楚了。
出于礼节,霍修还是决定去见一面,紧张兮兮的看了奚阮一眼,生怕对方误会,结果阮阮看上去比他更想去见人,开心的不得了。
“霍叔叔,我和你一起去。”
奚阮蛋糕也不吃了,游戏也不玩了,站起来还将自己压皱的上衣扯平。
生怕自己的外表出了差错。
奚阮的一系列奇怪行为在见到房析涵后得到了合理的解释。
“房姐姐。”
霍修看着两个人聊的火热,恍惚间觉得自己是陪着阮阮来相亲的。
奚阮没有房析涵的联系方式,昨天还在苦恼怎么找人,今天就遇到了。
“我是来找阮阮的。”
房析涵坐在少年对面开口解释,极力和霍修划开关系。
“我也要找房姐姐的。”
“哦,阮阮找我做什么?”
房析涵眼中带着揶揄,毕竟昨天阮阮还想着撮合她跟霍修。
“想要房姐姐的联系方式。”
少年眼睛亮晶晶的,看得出来极喜欢房析涵。
房析涵本来就对少年有好感,听到这句话,哪会儿不同意,乐呵呵的和少年交换了联系方式。
“阮阮要不要跟着我去房氏工作,保证不会比霍氏差。”
当着霍修的面就敢挖墙脚,钱多甲不用看就知道自家老板的脸色有多可怕。
“可以吗?”
奚阮心动了,现在房析涵对他来说就是女神般的存在,恨不得时时刻刻和对方待在一块儿。
“当然可…”
话没说完就被霍修打断了。
“不行。”
“阮阮还有很多工作没有做完,不能走。”
“霍总真是好笑,这么大一个公司有什么是非要阮阮做的。”
房析涵可不是奚阮这种小傻子,霍修说什么都信,直接就呛了回去。
霍修看了一眼钱多甲,接受到自己老板暗示的钱秘书瞪大了双眼,奚少爷未完成的工作,是办公室没吃完的小蛋糕?还是没打完的游戏啊?
钱多甲毕竟是名牌大学毕业的,表情管理也只失控了一瞬,就以非常严肃的口吻开口了。
“奚阮今天晚上八点要作为助理跟着霍总去参加酒会,目前霍总只有奚阮一个贴身助理。”
公事公办,一点看不出是临场发挥的结果。
奚阮迷茫着一双眼看着霍修,在接触到对方肯定的眼神后,也只能含泪拒绝了房析涵的邀请。
不过两个人还是非常有兴趣的约了下一次的见面。
粗神经的奚阮一直沉浸在和女神见面的喜悦,直到办公室的门被关上,才察觉到霍修的不对劲。
“霍叔叔,你怎么了。”
“啊…”
话没说完,就被男人扛起来丢到了沙发上。
被男人圈在身下,奚阮也没觉得危险,还敢用水润润的眸子看人,直到男人一口咬上了他的脖颈。
“嘶,好疼。”
“霍叔叔干什么咬阮阮。”
被咬痛了,眼尾乃至鼻尖都是红红的,粉嫩嫩的唇上染着水光。
奚阮脸上还带着没消下去的奶膘,霍修的手指捏住柔嫩的脸颊迫使少年不得不张开嘴,眼眸又湿润起来。
指腹下的肌肤细腻柔软,这么漂亮的阮阮还想着娶老婆,嫁给他做老婆还差不多。
“放…开…我。”
被捏住脸连话都说不清,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的少年傻乎乎的连反抗都不会,只会伸出手推拒,推不动就只能任由男人为所欲为了。
“唔……”
“不行,走开。”
霍叔叔怎么突然亲他,奚阮被吓坏了。
“霍叔叔是流氓。”
声音软软糯糯的,哪怕刻意想凶,也凶不起来,身上还带着甜香,更招人疼了。
“阮阮把霍叔叔的话当耳旁风,该罚。”
把头埋在少年的肩颈处,吸着甜香,不去看那双含着泪控诉的眼睛,霍修才能控制住自己心里的暴虐。
“霍叔叔胡说,阮阮明明…很听话。”
听话,还敢拒绝做他男朋友,小骗子!
“阮阮怎么对房析涵这么好啊!”
男人的声音带着醋意,阴沉沉的不正常。
“阮阮喜欢房姐姐。”
奚阮眼里的光把霍修的心刺得千疮百孔。
“呵,阮阮都被我亲透了,还穿着小裙子可怜巴巴的被抱着亲,就连白嫩的大腿根儿都被咬上一口。”
“房析涵不会喜欢脏兮兮的阮阮。”
霍修说着话脑海里开始浮现当时的场景,明明喜欢的要命,还要用最恶毒的话贬低这些事来打消少年的念头。
“只有我会要脏兮兮的小阮阮。”
奚阮的舌尖现在还是肿的,被男人一说,仿佛自己真的已经不干净了,明明难过极了,却还是咬着唇不掉眼泪。
“我有很多钱的,会有人不嫌弃阮阮…”
傻乎乎的被人骗都不知道,这么漂亮的小少爷多少人虎视眈眈的盯着,哪个会嫌弃。
“那些人都不是真心喜欢阮阮的,他们只会想着玩弄阮阮的感情,把阮阮玩完丢掉,到时候阮阮就又是可怜巴巴的一个人了。”
霍修说的生动形象,奚阮都已经能想象出自己可怜的模样。
都怪霍叔叔。
少年眼里含着泪,似乎眨一下就会落下来。
“都是霍叔叔欺负阮阮。”
眼泪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吧嗒吧嗒的往下落。
“阮阮娶不到老婆了。”
一句话把男人的满腔柔情打碎,还想着娶老婆,不长记性。
……
“还亲,坏男人,都嫌弃阮阮脏了,不许亲。”
捂着男人的嘴死命的拒绝,说什么也不许男人靠近了。
炙热的吻落到手心,一片濡湿,连手心都要被玩弄。
手臂没了力气被人捏在手里。圆滚滚的眼泪落到男人的手背上,可怜极了。
“阮阮不哭。”
“霍叔叔给阮阮做老婆。”
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的给少年抹去泪珠,在白嫩的脸颊上留下痕迹,染上粉,透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