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害怕什么？”
秦沫沫低头看着坐在凳子上的石玉研，她轻笑：“你这个月要是表现不好的话，这份新人约还有你未来的演艺之路就要断在我的手上了，我要是你，我就拼命讨好每个老师，不过你最应该讨好的是我。”
她说话语气低沉，似乎在讲述一个故事而已。秦沫沫饰演过的角色可以说出了玛丽苏女主，她什么类型都演绎过，而且都能完美的掌握。
就这一颦一笑，不像是别的姑娘倾国倾城，反而透露出来一股子危险，石玉研吓坏了想走，不过秦沫沫不让，并且威胁她说：“公司是我哥的，你要是敢走，我就敢把之前的那些证据交到法院，你在网络上的留言就以为我都不知道，我眼瞎吗？”
秦沫沫的声音沉稳的说起这句话，就看石玉研吓坏了，她求秦沫沫放过她。
那白净的小脸还带着泪痕，练功室中周围全是大镜子，以前是练舞室来着。秦沫沫没有哄她，只是稍微往后退了一步说：“记住她这个哭，回家自己练一练，以后在剧组最常用也是万能的哭法就是这个。”
她这句话是和其他吃瓜的练习生听的，包括白蕊其实心里也打鼓。秦沫沫本来不想这么早就让石玉研知道自己的可怕，可是她不这么做的话石玉研就会三番五次的挑战她的底线。
后来秦沫沫就简单的指点了几个练习生的演技就下课了，后来她没走出教室门，就看白蕊的腿也比较软。秦沫沫可什么都没做啊，她就是让石玉研老实一点而已，剩下她也不屑与此。
秦沫沫一出门就看见许筠似乎在等着自己，她走过来和秦沫沫说：“大小姐，关于在网络上故意造谣的人我已经都确定下来了，你想怎么处理？”
她和许筠就在门口说话，说话声音不算小，所以教室里边十多个练习生听的是清清楚楚的。除了白蕊和石玉研之外，剩下所有人都在欢快的吃瓜。
就听许筠说：“因为白蕊和白女士的关系，公司可能有不少白女士的心腹……所以大小姐回去后要和顾总说，多准备些人来替换，以保证公司的正常运转。”
“这些你做不到吗？”秦沫沫看着许筠，就看对方脸上露出了笑容，那是一个表示自己什么都明白了的笑容。她点头：“我明白了大小姐，这件事我会办好的。”
她说完就离开了，练习生中有个姑娘好奇的跑上来为秦沫沫：“老板为什么称呼你是大小姐啊，老师你果真是豪门千金吧？”
“你是不是玛丽苏小说看多了，啥都是豪门千金啊。”秦沫沫好笑的和这个姑娘说话，说完就走了。这回就算在同一个训练室，白蕊和石玉研就是被孤立了。
隔天这个训练室的小孩要进一个剧组试镜，不让白蕊和石玉研去。白蕊的理由还好，就算拍戏不是两个镜头就完事，她还要上课，虽然在放假不过她是个正经的大学生啊，就算是一个成年人，但是她学业要紧。
白蕊不能说什么，但是石玉研的话连个理由都不给，就让她暂时回家，说是最近关于她的影响和评论不怎么好，让她回家后想着另谋出路。
后来还是没让她走，不过之后的几次剧组试镜后几乎都有个不算特别大的角色。就算是看在秦沫沫的面子，那些导演也会带上一些滤镜，觉得秦沫沫教出来的练习生肯定不差。
这个剧本就摆在这了，秦沫沫不可能不去翻开的。石玉研因为自己的操作，在两个月后临时班毕业，只有她没有毕业，白蕊早就明白路数跑了。其他练习生已经开始在剧组有角色了，虽然现在不是什么特别大的觉得，但是对于他们已经很好了。
石玉研落寞的离开了公司，她以前一直觉得自己能在娱乐圈大展鸿鹄，找到自己的角色一部就火。可是她却因为自己的操作，她毕业是遥遥无期了，而且签了一个那么大的合约，她还不敢找别的合约，去签约别的公司。
她离开时候似乎不知道秦沫沫就在自己身后，而秦沫沫那双好看的眼睛中却没有一丝怜悯可言。
“怎么？你还有心软的时候？”齐黎站在秦沫沫身边和她开玩笑，不过秦沫沫却说：“事情的最开始就是她违法在先。我不起诉是因为那时候夏丹更可恶，我觉得她只是被骗的有些傻而已。”
她说完，转头看着齐黎，然后和齐黎说：“你说我要不要让他们知道一下其实我也挺厉害的？”
“您够厉害了好不好，细数整个圈子，除了你谁能这么做事啊。不过事情过去了有一半了吧？打算发下了吗？”齐黎在问秦沫沫，意料之内的被拒绝。
她淡定，微笑：“我当时因为白家可吃了不少苦头，她给我当成摇钱树也赚取了不少银两。你说……我不好好的在能发挥的空间里施展一下拳脚合适吗？”
齐黎不懂秦沫沫的心思，但是顾书渊懂啊。就看顾书渊来接秦沫沫的第一句话就是：“白小微什么都认了，所有她犯下的错误都承认了。不过毕竟不是什么特别重大的罪，”
他不是说欺负秦沫沫的事情不够大，因为她这件事最多算是给员工高强度压力工作而已。顾书渊主攻的也不是这件事，而是一些偷税漏税的行为。
“恩，我就知道会有这个结果的，还好，不用很在意。”秦沫沫说完，她拉着顾书渊走了，就跟热恋中小情侣一样，她伸手管顾书渊要糖吃。
给她系安全带的顾书渊不懂事什么意思，他也不是道圣诞节快到了。
秦沫沫刚想生气，但是看出来了顾书渊的疑惑，她还是选择和顾书渊说：“其实就是快到圣诞节和平安夜了，想要两块糖意思意思而已。”
秦沫沫话都说到这里了，一般就随便买包糖意思意思，不过便利店就这个时间段没有了。顾书渊看着货架子上的白砂糖，他拿走结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