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守在襄阳城中的蒯良得知北门发生了战斗时,他立即赶到了城中军营找到了文聘并对其说道:“文将军,大事不好了,北门有贼军攻城,你速速率部前去支援。”
文聘听后立即便应允了下来,因为他也知道了北门的消息。
待文聘集合了一千将士,他立即率军杀向了北门。
再回到北门这边。
甘宁与黄忠缠斗近八十合还是不分胜负。
受此影响,锦帆贼的奇袭变成了强攻。
甘宁见自己迟迟拿不下襄阳城的一个城门守将时,他顿时有些后悔没有听从房乔的建议及时收手,以至于他现在是骑虎难下。
待甘宁和黄忠又斗了二十多个回合后,文聘的援军终于赶至北门协助起了黄忠。
萧通见荆州军的援军已经到了,他顿时大喊起来:“大当家的,不好了,荆州军的援军到了。”
突然听到萧通的呼喊时,甘宁也是有一点分神,结果他一下就被黄忠压制了。
随着甘宁落入下风,黄忠顿时说道:“战场之上还敢分心,看来你注定要命丧我手。”
甘宁处处受制后,他的求生欲望促使他还是顽强的摆脱了黄忠的压制,但他却也付出了左臂受伤的代价。
黄忠见甘宁以伤换命逃走时,他也是错愕了一下,但很快,黄忠便恢复了过来然后取来了自己的弓箭瞄准了甘宁。
这时,甘宁摆脱之后立即喊道:“撤,快撤!”
听到甘宁的喊声后,锦帆贼立即汇集到了甘宁的身边开始撤退了。
这个时候,文聘也是发现了甘宁的身影。
紧跟着,文聘下令道:“众将士听令,敌军是锦帆贼,不要放跑了他们,给我追上去。”
文聘麾下的士卒得令后立即追击了起来。
黄忠见状终于朝着甘宁放了一箭。
已经赶到甘宁身边的萧通见一支暗箭袭来,他顿时大喊道:“大当家的小心呀!”
说着这话的时候,萧通觉得甘宁可能来不及反应,所以他顿时挡在了甘宁的身后。
再说甘宁听到萧通的提醒回头望去时,他顿时看见了黄忠的利箭射穿了萧通的身体。
见此情形,甘宁悲痛欲绝的喊了一声不。
紧跟着,甘宁就想回去带走萧通,但他身边的锦帆贼却是拦下了甘宁,因为荆州军已经尾随杀来,若甘宁回去,他立马就会陷入包围。
甘宁毕竟左臂受伤,所以他根本使不上多大的力。
最后,甘宁也只能强忍着悲痛带着麾下部众撤离了起来。
这时,文聘来到了黄忠的身边对其说道:“黄将军,那甘宁诡计多端,麻烦你领军前往渡口截断锦帆贼的退路。”
黄忠听后立即答应了下来。
再说甘宁撤走时,他因为慌不择路把房乔他们遗忘了,结果他失去了可以扭转局势的唯一机会。
就这样,文聘追着锦帆贼一路掩杀,而黄忠则是在率部前往渡口的途中发现了房乔他们。
当黄忠看见房乔他们全都被五花大绑时,他立即率领麾下士卒向看守在房乔他们身边的五十名锦帆贼杀了过去。
这五十名锦帆贼因为不知道甘宁已经败北,所以他们就这么突兀的与黄忠部厮杀了起来。
只用了一会儿,五十名锦帆贼全部阵亡,毕竟他们根本拦不住武艺超群的黄忠。
待锦帆贼全部阵亡后,黄忠立即下令让麾下的士卒为房乔他们松绑了。
紧跟着,黄忠来到了房乔的面前说道:“房大人受惊了,您怎么在此啊?”
房乔见来者是有过一面之缘的黄忠时,他立即答道:“将军,此事就说来话长了。”
一听这话,黄忠顿时回道:“吾还有军务在身,房大人可不必与我细说,吾这就派兵护送房大人进入襄阳城。”
见黄忠不想听,房乔也没有纠结,他立即便应允了下来。
随即,黄忠分兵护送房乔他们朝着襄阳城赶去,而他自己则是率部前去堵截锦帆贼的后路。
在前往襄阳城的途中,罗成立即赶到了房乔的身边小声的嘀咕起来:“房大人,我们入城后怎么说呀?若是让荆州臣子得知我们的遭遇,那主公的脸上可就无光了。”
“罗将军不必担忧,吾自有说辞,入城后你们一句话都不要说。”
罗成得令后立即将房乔的意思传达了下去。
与此同时,当黄忠赶到渡口时,这里的确停靠着许多走舸,但却没有任何锦帆贼的身影。
见此情形,黄忠感叹着说道:“看来锦帆贼是慌不择路连自己的退路都忘了,也罢,我这就下令烧毁这些走舸。”
说完,黄忠便传下了火烧走舸的军令。
黄忠麾下的士卒得令后立即将锦帆贼的走舸尽数烧毁。
随后,黄忠便率部归去了。
这个时候,文聘也是追着锦帆贼一路掩杀。
甘宁被文聘追杀了许久后,出现在锦帆贼面前的是一座大山。
看到大山时,甘宁这才反应过来他们跑错路了。
可现在他们已经无法更改,所以甘宁只得下令让锦帆贼遁入了山中。
随着锦帆贼逃入山中,文聘顿时放弃了追杀,毕竟山里的锦帆贼已经没什么危害了。
随后,文聘也是率部折回了襄阳城。
而遁入山中的甘宁发现荆州军已经不再追赶时,他这才停下歇了口气。
这时,甘宁才发现跟在他身边的只剩下一百多人了。
见此情形,甘宁甚是悲痛。
再回到房乔这边。
待房乔他们进入襄阳城后,蒯良很快便闻讯赶了过去。
随着蒯良和房乔他们碰面,蒯良立即上前询问道:“房别驾,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啊?”
“多谢蒯主簿的关心,吾并无大碍!”
“没事就好,没想到锦帆贼如此丧心病狂,若房别驾在我荆州出事,我家主公真不知该如何面对王镇西了。”
“对了,房别驾,你们是怎么被锦帆贼抓住的呀?”
“蒯主簿,此事说来话长了,我本欲北上宛城折道进入汉中,可哪曾想在乘船途中遇上了锦帆贼劫道,而且这锦帆贼好像就是冲着我来的,不知蒯主簿能否将锦帆贼的过往告知于我?”
见房乔这么说,蒯良顿时便反应过来房乔他们是受到牵连的。
紧跟着,蒯良略带歉意的将锦帆贼甘宁与刘表的故事告诉了房乔。
“原来刘州牧招降了甘宁却又只给了他一个有名无实的校尉,难怪甘宁对刘州牧如此仇恨。”
“房别驾,我主此举的确是一个昏招,只可惜事已至此,还希望房别驾千万不要责怪我主保护不力。”
“这是自然!吾并未怪罪过刘州牧。”
见房乔这么说,蒯良顿时送了一口气,因为他将刘表的丑闻告诉房乔就是希望房乔不要斤斤计较,以免招来王凯的大军。
再说房乔听闻刘表的昏招时,他也是心想起来:‘终于将事情的责任甩到刘表的头上了,不然我主的脸面无光啊!’
随后,蒯良便安排房乔他们到驿馆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