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马调动完成后,王凯立即率领本部的一营人马离开了大营,并朝着黄巾张伯部的方向进军。
行至苍亭县以北二百里的地方,王凯派出去的探马打探到了黄巾张伯部的踪迹。
当王凯得知黄巾张伯部正在行军途中的时候,他立即率部朝着张伯部杀了过去。
很快,王凯率领的官军便与黄巾张伯部打了起来。
交战了一会儿,王凯按照皇甫嵩的谋划开始主动撤离。
黄巾渠帅张伯见王凯率领的官军竟然败退了,他想都没想就率部追了上去。
看到张伯紧追不舍,王凯欣喜的继续诱敌深入。
与此同时,皇甫嵩派出去的另外两部人马将卜己和梁仲宁所部也吸引到了苍亭县附近的峡谷内。
当卜己、梁仲宁和张伯三人相遇后,三人顿时面面相觑起来。
紧跟着,卜己率先说道:“张伯、梁仲宁,你们怎么在这?”
“我也想问怎么回事呢,我是追击一股官军至此的。”张伯这么说了一句。
一听这话,卜己和梁仲宁也是异口同声的说了一句我也是。
三人互相交换了情报后,卜己这才后知后觉的说道:“不好,我们中计了!”
话音一落,峡谷之中涌出了数支官兵队伍,为首之人正是左中郎将皇甫嵩,在其身后的则是以王凯为首的五名校尉。
随着官军突然杀出,卜己、梁仲宁和张伯三人麾下的士卒们顿时士气大跌。
一时间,官军在皇甫嵩以及五校尉的带领下开始屠杀黄巾贼寇。
卜己、梁仲宁和张伯见官军势不可挡,三人顿时合计着开始逃跑。
皇甫嵩察觉到三名黄巾渠帅的异动后,他立即传令全军着重攻击卜己、梁仲宁和张伯三人。
得到军令的王凯当即对着秦琼说道:“秦琼听令,命你前去斩杀黄巾渠帅。”
领命之后的秦琼立即纵马急行,所过之处的黄巾贼寇非死即伤。面对勇不可当的秦琼,已接近于溃败之势的黄巾贼寇全部主动给秦琼让路了。畅通无阻的秦琼很快便杀到了梁仲宁的身前。
梁仲宁见一官军杀来,他立即提刀朝着秦琼劈了过去。秦琼见状,侧身躲过梁仲宁的攻击后便顺手刺出了一枪。招式用老的梁仲宁回防不及,当即中了秦琼一枪然后从马上跌落了下来。而秦琼看都没看梁仲宁又朝着下一个目标张伯杀了过去。
一瞬间的功夫,秦琼又杀到了张伯身前。
张伯遇上秦琼后,在其手下也没有坚持几招便被秦琼刺死。
黄巾渠帅只剩下卜己一人后,卜己自知在劫难逃顿时下马请降了。
随着三名黄巾渠帅两死一降,余下的黄巾士卒们顿时不再抵抗。
皇甫嵩见状,立即让官军将士收拢俘虏,并打扫战场。
战事彻底结束后,皇甫嵩率部朝着苍亭县行进。
进驻苍亭县,皇甫嵩当即便开始草拟奏章,准备向汉灵帝刘宏请功。
与此同时,接替卢植出任东中郎将的董卓围攻了下曲阳县两月余不克后,汉灵帝震怒。
恰在此时,皇甫嵩的捷报再次传入了京师。
刘宏思虑再三后,当即下令召回了董卓受审,并给皇甫嵩传令,让其率部转战冀州。
说回苍亭县。
皇甫嵩在得到汉灵帝刘宏的下一步指示后,他立即传令全军开始朝着冀州行进。
行军途中,皇甫嵩再次把王凯带到了身边传授兵法。
得到皇甫嵩的言传身教,王凯的军事水平显着提高。
快到冀州广宗县时,皇甫嵩单独召见了王凯并说道:“新豪,这一路来你的进步显而易见,攻打广宗县你觉得该采取何种策略?”
“师傅,徒儿认为,黄巾贼寇困守广宗这么久,主要的原因便是其领袖张角的存在,若我军能够先杀死张角,余下的黄巾贼寇便不足为虑。”
“说的不错,正所谓擒贼先擒王,只是这张角一直待在城中,你有什么办法能够先杀张角吗?”
“这......,恕徒儿愚钝,暂时想不到什么办法。”
“无妨,连卢大人都不能克日拿下广宗,我们只需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即可。”
没过多久,皇甫嵩所部便来到了广宗城下并接管了卢植留下来的官军主力。
掌兵之后的皇甫嵩继续沿用了卢植的策略。
只过了几日,便有喜讯传来,张角于广宗城内病逝。
得到这个天赐良机,皇甫嵩当即传令全军开始攻城。
接替张角的张梁见官军攻城,他立即指挥城内的黄巾士卒全力守城,但是官军养精蓄锐已久,黄巾军的将士们顿时有支撑不住的迹象。
眼看着官军快要攻上城楼,张梁不得已大呼道:“天公将军新丧,尔等难道想看到官军鞭尸于天公将军吗?不想的话,就随我把官军赶下去,以告慰天公将军的在天之灵。”
听到张梁的喊话,黄巾士卒们疲惫不堪的身体再次涌现出了新的力量。
一时间,官军的攻城部队受阻。
见城楼上的黄巾士卒们抵挡住了官军的攻势,张梁把自己麾下的精锐部队又投入到了战场。
随着张梁麾下的生力军加入,官军的攻城部队不进反退。
皇甫嵩看到攻城部队不进反退后,他顿时无奈的下令鸣金收兵了,因为他错判了形势。
待官军回营后,皇甫嵩立即下令闭营休士。
而后,皇甫嵩便把自己一个人关了起来。
官军的校尉们见皇甫嵩谁也不见,他们顿时找到了王凯打探起来。
王凯面对官军校尉们的追问,他一律回答了不知道。
校尉们见王凯也不知道,只好放弃了询问。
之后,秦琼见官军校尉们不再寻王凯,他便独自进入了王凯的大帐。
看到王凯正在研读兵书,秦琼问道:“主公,您真的没有猜到皇甫将军的打算吗?”
“叔宝,这怎么可能,好歹我也跟着师傅学习了这么久,我料定,师傅此举定是做给城内的黄巾军看的,待黄巾贼寇们稍有松懈,便是我们破城之时。”
“原来主公与属下所想的丝毫不差。”
“那是自然,我们就耐心的等一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