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誉沉思了一会,仔细想了想,痞笑一声,捏了捏苏挽清的脸颊,一脸轻松的笃定答道:“放心,他们虽不是真正的采花大盗,但本少爷可也不是随随便便找的一伙人。
他们采花能力虽然比不上真正的采花大盗,但装备模仿能力却是一绝,并且最是惜命,逃跑起来堪比千里马!”
苏挽清眨了眨水眸,又问道:“那他们都逃走了,还怎么转移注意力,让我们出宫呢?”
“嗯……”江誉摩挲着苏挽清白皙的锁骨,正要想着办法,忽然垂眸瞥见被他留下痕迹的春光。
江誉的耳尖猛然红了,加上催情香的作用,大脑一片空白,对于刚刚只进行到一半的事还意犹未尽,火气不由得又冒了上来。
他这怕不是色令智昏了。
苏挽清浅笑着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脑袋,轻声道:“大脑空白了?不过别怕,姐姐想到了一个办法~!”
“嗯。”江誉慌乱地垂下眸,低声道,“那姐姐想到了什么办法……”
苏挽清双手捏上他的腰侧,将唇附他耳边,向他说着她的办法。
江誉却只觉得热气往他的耳里涌,只听到了她喘息的声音,实在无法冷静。
将她的话只听进去了小半边。
苏挽清回过小脸,江誉的目光炙热,鼻息里满是火气。
江誉仿佛是被勾走了魂魄,失了所有清醒思考能力的理智,他垂眸,盯上苏挽清娇艳欲滴的唇,他低声哀求道:“虽然这不是当务之急,但是我好像有些难自控了,姐姐,可以再让我亲一下吗?”
苏挽清浅笑着重新抬起手,摸上江誉的脑袋,轻声道:“这么粘人呢?不过,少爷你得克制一下,我们还是等回家再亲吧。”
此时的江誉,却丢掉了平日里身为少爷的所有桀骜不驯,张扬的痞气,催情香的加持,让他不断上头,根本无法自拔。
他拽着苏挽清的衣角,想要将唇凑上去,低声喃喃道:“姐姐,可是我克制不住,你就再让我亲一下嘛。”
“唔……”
苏挽清还没应答,后腰猛地被江誉的大手往前一推,唇被堵住。
暧昧的声音再次响起。
他根本无法让自己冷静下来,根本无法克制自己,就像是在吃一种上瘾的毒药,毒入肺腑,他仍然觉得欢快无比。
这时。
刺客已经逃出宫了。
而被迷晕的公公醒了,他赶忙询问统领圣上的消息,统领告诉他,圣上在寝宫,太医在为他看病。
公公顺嘴提了一句圣上身旁的苏挽清去哪儿了,统领想到柜子里露出来的一块女子衣角,连忙告诉给公公。
并带着公公回去宫殿寻找苏挽清。
苏挽清这才瑟瑟发抖的从柜子里走了出来,她抱紧双臂,蜷缩着身子。
统领却猛然将剑抵在她的脖颈处,以审视的目光质问道:“圣上置于黑暗之中,遭遇刺客,你为何一直躲在柜中,却不呼救?也不护驾?还有这房间里的催情香,是不是你所下?你是不是和刺客是一伙的?”
统领又将剑往她的脖颈上抵了抵。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那位点香的婢女已经逃了。
苏挽清却被吓得瑟瑟发抖,梨花带雨地哭着,连忙跪了下来,颤颤巍巍地解释道:“奴婢实在冤枉啊,这香是伺候奴婢沐浴更衣的那个婢女点燃的,她说这是皇上最喜欢的香,统领可以找她来与奴婢当面对质。
至于护驾,奴婢就算自己死了,也不能让皇上出事啊,可是奴婢当即就被那刺客用迷香迷晕了,醒来就发现已经在柜子里了,还奴婢一醒来就出了柜子,遇到了统领和公公,奴婢真的句句属实。”
统领却不是很相信她的说辞,提出了疑问道:“那刺客为什么不把你直接杀了,而是把你放到柜子里?”
这时。
门外有一个守卫匆匆走了进来,向统领行了个礼,开口说道:“统领,属下刚刚发现有一个婢女鬼鬼祟祟试图逃出宫去,属下见她可疑,就想把她抓住,结果她却口中含毒,自尽了,属下猜测,她应当是与那个死在皇上身边的刺客是一火的。”
此时,一旁的公公似乎思索了片刻,然后认真地开口道:“李统领,咱家早年间就听闻江湖上的那伙‘鲜花下的牛粪’采花大盗,饲养了一种叫做花楹的飞虫,隔着很远的一段距离就能闻到女子的特殊气息,对于女子的鲜血更为兴奋。
不过此虫却有一个弊端,木头的味道会影响它的嗅觉。
或许是想要刺杀圣上的刺客,知晓了采花大盗也存在于宫中,怕被花楹虫闻到了她的气息,没法顺利刺杀圣上,所以才选择将她用迷药迷晕,塞进了柜子里,以减弱花楹虫的追捕。”
统领听着公公的一番话,对苏挽清的怀疑打消了许多,但统领是个谨慎的人。
不能百分确定的事情,统领还是想揪着不放,他又开口道:“那便让太医查一查她身上究竟有没有被撒过迷药!”
这时,有一个小太监急匆匆跑过来,对统领和贴身公公开口说道:“统领,公公,圣上醒了!并且,圣上说让公公将清儿姑娘立即悄悄送出宫去。”
公公一听小太监这话,就知道圣上的言外之意,圣上是怕清儿姑娘再待下去,就要被宫中皇后的眼线察觉到,皇后一旦知道此事,对于皇上来说,那可是非常头疼和可怕的一件事。
于是,苏挽清顺利被送出了宫,而江誉凭着自己的武功,一个人完全可以出宫去。
……
江府。
苏挽清回来的时候,为了不让江府其他下人知晓,公公特地让她走后门进去。
此时的天边逐渐泛起淡淡的鱼肚白,仿佛是大自然悄然苏醒的信号。
夜色悄然退去,露出晨曦的柔和面容。
苏挽清回到了江誉的院子里,一推开门,手臂就被一只手拽了进去。
接着。
江誉来到了她的背后,将他紧紧抱住。
唇,已落在了她白皙的脖颈上,苏挽清闻到了些酒味,脚下似乎还踢到了什么罐子,苏挽清低头一看,是满地的酒罐。
江誉方才喝酒了,还喝了不少酒。
迷情香已不在,但他又借着酒气,无法清醒,克制,就像是小狗第一次尝到了狗粮的滋味那般无法自拔。
他贪恋地低喃道:“姐姐,说好的,回府继续,你可不能拒绝我…”
唇,不断落下。
他爱吃的狗粮是玫瑰香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