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玉修长的手。
慢慢从…的肩下,直直滑落。
很缓慢地,很缓慢地来到腰处。
祁玉的鼻息声此时像是能穿透墙壁。
暧昧声越来越浓。
衣已掉落,祁玉看着苏挽清白皙的……
肌肤。
沙哑着声音,低沉地问道:“然后呢?”
“然后……”
苏挽清的手背拂过祁玉的心间,喉结,唇角。
忽地,祁玉轻咬住。
苏挽清猛地缩回手,祁玉看着她,直直地移不开眼。
苏挽清的小脸离祁玉很近,她,奶的得像只猫,魅得像个妖。
她诚恳地轻声一句道:“然后,那得看先生克不克制的住了。”
“一点也克制不住。”
祁玉急促地回答她。
猛然,将唇附了上去,热烈纠缠。
又是许久,许久。
祁玉紧拥着累瘫的苏挽清,温声道:“小挽,这段日子,你真是受苦了。”
苏挽清却毫不在意地说道:“那些无关紧要的人说三道四,我可不会在乎,何来的受苦,要说受苦,我在先生这,可是经常要受苦的。”
祁玉将修长的手穿进她的指缝与十指相扣,不解地问道:“为何?”
苏挽清眨了眨水眸,一脸单纯与诚恳地说道:“因为,先生你总克制不住,现在这天,都快亮了~。”
“咳咳……”
祁玉不禁红了耳尖,神色不自然地轻咳了声。
苏挽清忽地又附在祁玉的耳边,转而轻声道:“不过,我就喜欢先生对我上瘾的模样,那样的先生,会更好看。”
情动,欲动,是贪念,是贪恋,是使祁玉无法自拔,克制不住的毒。
祁玉泛起波涛骇浪的眸子,看向她的水眸,低沉地说道:“那我还想要在小挽心里,更好看些。”
语罢,祁玉又将唇附了上去,根本无法克制。
……
最近,苏挽清上课来得那是一个晚,因为夜里实在累。
祁玉白日里严严肃肃的责怪她几句,夜里照常折腾她。
……
祁玉通常每次都是所有伴读还没来,自己就来了。
他坐在前面的案桌前,眸子情不自禁地看着苏挽清的空位,脑中已勾勒出苏挽清坐在位子上的模样。
嘴角不禁扬起一抹笑。
手中授课的书早已松了。
忽地。
一个轻盈的脚步声响入他的耳畔,祁玉抬眸,是苏挽清。
此时,还是四下无人,伴读们并未来。
祁玉一怔,看着她的眸子泛起涟漪,仅仅是相视一眼魂魄,就像是能被她勾走般。
但他又怕被旁的伴读来了瞧见,隐忍着坐在位置上。
“怎来得这般早了?今日不迟到了?”祁玉笑着温声问道。
“吱呀……”
苏挽清并没有立即回答他的话,还是先转过身,将门关了起来。
然后再缓缓朝他走去,直到走到他面前,隔着长长的案桌,蹲了下来,仰着小脸。
将他右手中的书拿掉,然后将自己的小手送进他的掌心,任由祁玉紧紧包裹着。
看向他调笑道:“那还不是因为先生,昨夜没来折腾我,我这才能睡得安稳,来早些。”
祁玉神色不自然地轻咳了声,然后看向她认真地开口道:“我昨晚去找太子殿下了,我想探探他的口风,想知道圣上心中究竟是怎么想的,但圣心难测,你我赐婚之事,恐会有变数。
我正打算,如若不行,我便辞了这帝师之位,消失在京城视野,以另一种平民百姓的身份娶你为妻,远离这皇宫,你我二人过平凡的夫妻日子,可好?”
其实他的内心深处,辞了帝师之位还有一个原因,因为他觉得他身为老师没有做到克己复礼,已经德不配位。
但他不后悔,能拥有苏挽清,他觉得付出一切都值得。
然而苏挽清并没有这么高的道德,所以他没有意识到祁玉心中还有这一点原因。
苏挽清眨了眨眸子,忽然一亮,歪了歪小脸,好奇的问道:“听说先生一诗千金,一画万金,此事可是真的?”
祁玉宠溺地点了点苏挽清娇俏鼻梁,温声道:“真的,到时候夫君挣的钱全都归夫人,我只留下给夫人买衣物首饰,烧菜做饭,装修房屋的钱,夫人觉得这样可好?”
祁玉说了好几句话,然而苏挽清心思全都扑在祁玉说他挣的钱都归苏挽清这句话上。
她甚是满意地点了点头,“嗯嗯嗯!”
激动得像土拨鼠一样。
此时。
门外已有伴读的脚步声缓缓走来,她们还交谈着课本的内容。
苏挽清忽地站起身来,隔着桌子,一只手搭上祁玉的肩,然后另一只手往他唇边塞了个蜜枣。
再将唇附在,他耳尖。
轻咬了一下。
最后猝不及防的回过小脸来。
咬下他唇上的一半的蜜枣。
“吱呀!”
门被其她伴读打开。
苏挽清站直转过身,边往座位上走,边撇嘴道:“先生,学生这次可来早了,先生莫要再责怪学生迟到了。”
伴读们和长公主已就位,长公主好像最近消停了不少。
小财迷苏挽清眼睛看着书本,脑中却在浮想着祁玉以后将大把的金子往她兜里塞的场景。
她简直就要笑得合不拢嘴。
不知不觉,课竟结束了。
苏挽清又悄悄跟随祁玉去了书房。
祁玉高挑的身躯将她禁锢在门后,他修长的双手按着她两肩上方的门。
微微弯着腰看着她绝美的小脸,叹息一口气道:“今日上课,你又不好好听讲了,最重要的是,你都没有抬头看过我几次。”
苏挽清将双手搭上他的肩,踮了踮脚尖,凑近他的脸轻声道:“那先生,要我赔罪吗?”
“嗯。”
他克制不住,想要将唇附上去。
苏挽清却忽然阻止了他,然后撇了撇小嘴道:“可是,那两个长板凳,实在有些狭隘,容易摔下来,怎么办呢?”
祁玉顿了顿,“那就……”
祁玉忽然又将腰弯了弯,右手。
放在她的腿弯处。
抬至直角。
“这样呢?”
祁玉的声音很不稳,带着极致的隐忍。
“那就听先生的。”
苏挽清浅笑着轻声答道。
话落,又是许久。
门。
差点…散了架。
祁玉温柔地替苏挽清整理发丝。
忽地。
门外响起了脚步声。
接着,一个太监的声音响起。
“祁先生,你在书房吗?太子殿下要招您过去,有要事相告!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