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帝的丧礼经过何皇后和皇甫嵩商量,都准备好了相关的事情,其括包括登遐;确定典丧官此人也由德高望重的黄琬,黄琬再三推辞,但没有用,还是决定此事完后,便归隐家乡,不问世事;然后百官素服,帝室哭踊如礼,沐浴如礼;然后典丧官开始料理天子后事;再由下竹使符告郡国二千石、诸侯王……竹使符到,所有人都需伏哭尽哀,以尽最后的忠心;小敛:则是旧时丧礼之一,给死者沐浴,穿衣、覆衾等;大殓则是把尸体放到棺材;皇家宗室、诸侯王、列侯、六百石以上官员按谒者引导排定伏哭;三公安梓宫内珪璋诸物而现在三公的袁隗已经被董卓宰了一个,所以只能有剩下的两个行使了;嗣子哭踊,令人悲催的是刘辨远在幽州,刘起不许刘辨前来,刘协至今下落不明;太子即日即天子位于柩前,请太子即皇帝位,皇后为皇太后,经过商定,此事先延后,以安葬灵帝为重;然后百官五日一会临,故吏二千石、刺史、在京都郡国上计掾史全部都五日一会;中黄门虎贲执绋,司空择土造穿,太史卜日;杨彪作为太尉带领官员在规定的时间和地点读策谥:大鸿胪传哭,嗣位皇帝和皇后亲自送葬;大行至陵,太史令读哀策;羽林军奉车下明器;太常导皇帝就赠位,皇帝再拜,传哭如仪;奉衣物藏于便殿,进醴献几;司空将校复土,皇帝、皇后以下皆去粗服,服大红,还宫,立主;礼毕后,柑于庙,如礼:灵帝曾经大驾日游冠衣于诸宫诸殿,群臣皆吉服从会如仪,皇帝近臣丧服如礼;天下吏民发丧临三日,皆旦晡临。既葬,释服,无禁嫁娶、祠祀。而唯独凌宇那里是实行一个月。可见凌宇心中对灵帝也是十分敬重的。
相关事宜的实行与结束,已经过了一个多月,公元185年,九月初六,灵帝被发现已经驾崩。
公元185年,十月初七,灵帝被安葬。
公元185年,十月初九,皇甫嵩和朱隽在张让家中搜到了残余的剧毒,曾经在何皇后的极力要求下,让太医检测灵帝的身体,虽然遭到了所有人的极力反对,但是何皇后说灵帝不可能这么快就逝世,于是查出后发现是重了剧毒。所有人都将矛头指向张让。
皇甫嵩更是气急败坏,召集羽林军,直接将张让的府上翻了个底朝天,不但找到了毒害灵帝的毒药,还在后院的假山中发现了密室,里面血腥的令人作呕。愤怒下的皇甫嵩更是将张让全家抄斩,与张让一同的十常侍也不能幸免,全部遭殃,整个皇宫的太监被血洗了一遍。
本来皇甫嵩还想看看刘协是否被张让藏起来,结果并没有任何发现。与此同时,为了顺应天道,嫡系长子是要继承皇位。何皇后直接写了书信,命令刘起带刘辨回到洛阳,继承皇位。
九岁的刘辨已经十分的睿智了,举手投足之间有帝王的气势,但心中也是担心母后,很想回到洛阳。刘起在一天夜晚将刘辨叫到房间内。
“皇叔。”刘辨拜道。
“辩儿啊,帝王心术东西学的如何?”刘起问道。
“回叔父,有的地方晦涩难懂,辩儿不知。”刘辨说道。
“你今年方才九岁,虽然你这一年跟随在我身边,学到了不少东西,但是以你现在这样回洛阳?你这是羊入虎口,会被吃的骨头都不剩。到时候我也救不出你来。”刘起说道。
“皇叔此话怎讲?”刘辨疑惑的问道。
“你天资聪颖,聪明伶俐,帝王之气能够在你身上显现,朝中虽然会被清楚大片,但作为皇帝的你首先没有支持自己的忠臣,就有心怀叵测的大臣想控制你,挟持你,就像你父皇之前一直昏庸,听张让的奸言。如果你太过聪明,反而会适得其反让他们觉得不好控制,到时候皇叔想救你都救不了。”刘起说道。
“那,那我大汉的基业岂不是毁于一旦?”刘辨大惊。
“你不还有个弟弟吗?”刘起问道。
“你是说二皇子刘协?他不是失踪了吗?”刘辨问道。
“你觉得真的会失踪吗?”刘起问道。
刘辨想了想,惊呼:“难道有人将他藏起来了?”
刘起重重的点了头,说:“没错,而且我想这个人我们应该很熟悉。好了,你不要去想这么多,只要你还在,那么,大汉就不会倒。你要做的就是把你锻炼起来,同时看你怎么得到幽州刺史刘虞的支持。刘虞对汉室一直忠心耿耿,但幽州乃边境之地,也是因为有他和公孙瓒的驻守才得以安宁,如果刘虞调兵勤王,恐怕会让异族有机可趁啊。”
刘辨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这么一说,其中的道理他也都懂了。
刘起的一封拒绝信回到洛阳像炸锅了一般,仅有四个字:学成归来。有大臣说刘辨太过轻挑,不将国家大事放在心上,以为当皇帝和上学一样吗?一时之间,都纷纷说不应该让刘辨成为皇帝,这倒让何皇后急了,自己儿子不当皇帝,她怎么当皇太后。但是,女子不能干政,这是没办法的。有人提议让刘协来当。这时候,所有人才发现,刘协不知道哪去了。
好巧不巧,大殿外正好响起太监的声音:“二皇子殿下驾到。”
“刘协来了?”“失踪这么久突然出现了?”“这是怎么回事?”
刘协虽然才有六岁,但是也是很懂事,双眼通红,说:“父皇仙逝,儿臣不能吊唁,罪该万死。”
“殿下不必自责,殿下行踪不定,如今完好归来,实乃大汉之幸也。待得选良辰吉日,我等拥立殿下登基。”杨彪站出来说道。
“不可,我之兄长刘辨还在,何时能轮到我来登基?”刘协直接拒绝到,此乃大不道。
那些大臣叽叽喳喳,你一言我一语,把刘辨的想法添油加醋了一番。刘协点了点头,才明白事情中的原委,正当刘协想点头时,大殿外传来一声粗狂的声音:“如此重要的事情怎能少的了我镇国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