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等人出了大门,带领了几十名羽林军,言称陛下圣命,那些士兵不明所以,也就都跟着来了。直奔云端游。
云端游可以说在整个洛阳都特别有名,而且在云端游的大多都是有身份的人,楼层越高,价格越高,也越加的奢华。菜和酒也更是更高档次的。但却是有很多人趋之若鹜。很多人为了攀比,都在炫耀我在云端游几楼和谁喝了酒。也有的人为了表明自己的身份,去更高的楼层去喝,这就是攀比现象,凌宇是从现代来的,自然是清楚人的心理。在现代有国家很好的政策,限制了挪用公款,反对铺张浪费,才有效的遏制了这种现象。但是,这神将世界没有啊,所以凌宇明智的利用这个心里,让自己发家致富。至少不缺钱用。而云端游,凌宇第一次来到洛阳的时候就是在云端游,因为云端游是影卫中的张沉所开,毕竟每楼代表了不同身份的人,所以每天都有不同的情报收集到信息。一起呈递给田丰管仲两人。
“给我围住,把里面的人都给我赶走。”张让已经带人围住了云端游,几名羽林军凶神恶煞的进去驱赶正在吃饭的百姓,包括楼上几层的达官显贵。
“你们算什么?竟然敢驱逐我?信不信本公子整死你?”一个嚣张的声音喊到。
“你是谁啊?”一个羽林军士兵也不满的问道。
“我乃窦承,我爷爷是窦武!”那公子哥大吼到。
窦武乃东汉末年外戚。窦融玄孙。窦武任职时,多方辟召名士,所得两宫赏赐,也都捐助给太学诸生。并因以太后诏诛戮专制宫省的中常侍管霸、苏康等,得到士大夫的拥护。窦武与陈蕃定计翦除诸宦官。后事机泄露,结果兵败自杀,被枭首于洛阳都亭。但值得令人注意的是,灵帝便是这个窦武拥立的,同时也是官至大将军。
或许在二十年前,还有人听到窦武的名字会有所害怕,会避让他的子孙,但是这些士兵是不可能会认识窦武的,更不用说一个小小的窦承了。
“你是窦大将军的后人?”张让那公鸭嗓响起来问道。
“你是张让?”窦承仔细的看了半天才认出来了。
“哼,念在你是窦武的后人,就不跟你计较了。快快离去!我等有要事要办。”张让突然严肃的说道,脸上浮现出一丝阴霾,那模样甚是可怕。窦承虽然是个纨绔子弟,但还是能看清形势了。明显张让来者不善。
“好,改日小侄去拜访你。”窦承说完就立刻遛了。
“不知张让大人带人前来有何贵干?”张沉被小二叫来,看到羽林军驱散楼内的宾客,还有站在外面的张让。心道不好。因为他正在追查一个影卫兄弟的失踪事情。结果现在张让又来了。于是走出去,询问道。
“我等接到你等私藏重大逃犯,特来抓捕你等!”张让说道。
“慢着!”张沉从袖中取出一块令牌,上面赫然有一个免字。张沉说:“此令牌是灵帝赐予在下,不知张总管是否有皇帝的手书?否则无缘无故说小人窝藏罪犯,小人可不敢苟同。”
“哈哈,灵帝何时会接见你这个凡夫俗子,你手中的免死令牌定然是假的,狐假虎威,装神弄鬼,伪造信物,罪该万死,来人,将所有云端游的人都押入大牢,听候发落!”张让想也不想的就找到了一个借口,让张沉哑口无言。看着围上来的羽林军,张沉挣扎了一下后被带走,正当所有人都准备回去,注意力已经不在张沉身上的时候,张沉从袖中丢下了一个东西,那正是代表他出事了的信物----沉。只是这个沉被一根血红的线给划掉了。说明张沉遇到了血光之灾。
“呵呵,张让,那些人怎么处理?”赵忠问道。
“哼,你们好生处理一下外面的事情,盯紧那些不老实的大臣。我去见主人。”张让淡淡的说道。
“好。”赵忠等人听到主人两个字,脸上充满了恭敬。
张让左拐右拐的,蜿蜒曲折,到了一个亭子,亭子中间有个穿着水墨色衣,坐在那,手抚玉琴,正在轻轻的弹奏出韵味十足,幽远的话音律。张让不敢打扰,只是静静站在远处等待。
琴声渐散,那身穿水墨色衣、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清秀的面孔在太阳的照耀下显出完美的侧脸,一双修长洁净的双手放在琴上。嘴中吐出柔柔的声音:“你来了?”
张让还沉醉在琴音当中,听到这三个字,立刻就惊醒了过来。调整了一下,三步并作两步的到那男子跟前,说:“主人,云端游的人已经被我全部抓起来了。不知主人这是何用意。”
“云端游是凌宇的,懂了吗?我们的敌人只有凌宇。”那男子声音依旧柔声,手轻抚琴弦。
“那我们应该怎么做?”张让问道,云端游开了快一年了,他也没发现其中有什么和凌宇有关的事情。没想到自己的主人却知道。
“关入天牢,愿者上钩。”那男子说完后,继续弹琴。张让明白自己主人该说的话自己说完了,开始弹琴就说明自己不必多说,自己去按照他说的去做就行了。他明白自己的主人是想利用张沉等人作为诱饵,让凌宇上钩。可是在张让心里却不以为然,在他心里如果自己的计划中哪一步失败了,暴露了,他会直接放弃那一环,立刻去寻找弥补的办法。但没办法,既然是那个男的说的话。自己不得不从。毕竟自己还想多活几年。
傍晚,十常侍又聚集在一起,张让说:“主人让我们将那些人关入天牢,严加防范,等待来救援他们的人,一网打尽!”
其他人都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便自己忙自己的事去了。
此时,云端游,一只脚踩到了张沉留下的小令牌上,那脚的主人弯腰捡起,那人看到后脸色一变,低声惊呼:“糟了。”便立刻没了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