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没事!”
“傻孩子,还说没事!你看这衣服都打破了,血淋淋的还说没事。”
“哎呦!”
“这是娘让你彧叔,给你配的金创『药』。可能有点疼,但效果错不了,你忍忍。”
“儿呀!你不要怪你爹!你爹在朝为官,其实也很不容易的!很多人,都是我们王家得罪不起的!时常也要看人脸『色』的。”
“我知道!”
“知道就好!你以后千万不要在外面给你爹『乱』惹事了。本来就够『乱』的,再不能添『乱』了。”
“嗯嗯,我明白。”
“行了,这『药』多擦几次就会好。娘,再你炖几个乌鸡汤,喝喝。放心,最多半个月就好了。”
“谢谢娘!”
“傻孩子。跟你娘,还说谢!”
这回的家法很是打得很重,可见王匡是真生气了。君玉一连好几天都下不来床。自然也就不能与子兰相见了。子兰确实刚开始,也没有觉得怎么样!只是觉得内心有些空落落的,但七天后,子兰就真的有些受不了了!
一连七天,君玉都没来暗香阁。子兰心想,这究竟是怎么了?难道他出了什么事?
她越想越担心,十分害怕不幸被她言中。她想去看看君玉,但内心又十分矛盾。
“该不该去呢?”
“我和他终不会有结果,还不如生冷一些,倒时他也觉得我无情无义,自然就逐渐疏远了。”
“那便不去了!”
“可不去,万一他要是出了什么大事,那可怎么办?我真的很担心呀!”
子兰不断在房中走来走去,很是犹豫不决。
“你们说呢?”子兰抱起这两只小狼。
两只小狼哇哇地叫了几声,便无聊地把头身向一边。
“你们也说去?好,那我就去!”
这两小狼怕是都不知道子兰说的是什么,便随便哇哇几声。子兰其实也不在意他们说什么,只是借他们之口肯定一下自己内心的选择罢了。
自从君玉在南桥第一次救她后,她就发现这个人在自己眼中逐渐有些不同。不光是因为风华绝代,俊美精致的容颜。更是因为这一点一滴的温暖与感动。
若说子兰将自己隔绝在孤岛上,那么君玉便是用一点一滴的温暖铺上片片木板,一步一步接近子兰。
子兰的内心是矛盾而纠结的。她既希望君玉接近他,却又抗拒他。希望君玉接近她,是因为她真的喜欢这种温暖的感觉。又抗拒他,还是担心最终若是没有结果,只搞得双双断肠。
不知在何时,子兰就已经习惯有一位风华绝代,容貌俊美的翩翩君子,一直在暗中她鼓掌。而且是那种永远该不掉的习惯。一天没来,子兰还自我安慰,他一定是有事。两天没来,他一定是有要事。可他,三天,四天,五天,一连七天,都不曾到访。
子兰心想,怕是出了什么大事。
她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担心。
脚步上就逐渐匆忙起来,很快就来了王府。
要说什么武馆,书院在哪里,别人还可能不知道。但你要说,这大蜀皇叔昌国侯的府邸在哪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但凡在京城住的,谁能不知?
两只威武雄壮的石狮子,一左一右的矗立在王府门口。给人一种威严庄重的感觉。
子兰刚刚走到王府门前,又停住了。再往前走一步,就像有十头牛拽着自己一般。自己真可谓举步为艰。
子兰便又在王府门前徘徊开来。
“倒底进还是不进?”
“不进,可都走在这儿。”
“进,万一,遇上君玉他父母,又该如何?”
就这时候,突然王祥出来了。
“子兰姑娘,你怎么来了?”
“对了,王祥。我想问一下,你家公子……近来没事吧!”子兰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哎呦,子兰姑娘,你还不知道吗?”
“公子出事了!”
“自从,那李家公子死后,老爷前去吊唁。受了李家家仆讥讽,老爷便回来质问公子,后来得知是公子惹了那李家公子。最后致使李家公子活活气死。老爷将公子一顿重鞭责打,结果致使公子七日不能下床,连站都站不起来。到现在还在养伤呢!”
“什么,这么严重?说起来,都是我连累了公子。若不是我,公子那有今天的祸事?王祥,明天正午,你能不能在这里等我一下?我想给公子一封书信和一点疗伤『药』。”
“嗯嗯!我先去忙了!”
子兰听了王祥的描述,心忧不已。顿时心神恍惚,六神无主,走到路上都能撞到人。
“你怎么回事呀!走路都能撞到人?”一位『妇』人埋怨道。
“对不起,对不起!”子兰连忙道歉。
“你怎么搞的?直往我怀里撞?”一位书生模样的人有些嗔怒。
“对不起!对不起!”子兰又一次道歉到。
当然也仅限于他没有看到子兰的面容之后。但他看到子兰的面容之后,他整个人高兴到近乎飞起。
“天哪!这是做了多少善事!才能让这些姑娘撞一下?”
“如果还有这些的姑娘,都撞倒我怀里吧!”
子兰终于回到了暗香阁。那个郭妈妈她喊到:“子兰!子兰!子兰!”
子兰终于回过神来,“郭妈妈,怎么了?”
“你怎么了?心神恍惚的!客人都等着听你唱曲呢!”
“哦,就说我今天心情不好,明天再唱吧!”
子兰回到房中,拿起笔写道:“多蒙公子抬爱,常得金银重赏。不意,恶贼行凶,公子仗义。『奸』人得惩,良民得安。后来,天道轮回,因果得报。『奸』人丧命,众人拍手。本以为便是拨云雾而见青天,久苦旱而见甘霖。谁想,公子受罚,卧床不起。贱妾心愧,日日难安!特修休书一封,寻问病情。又奉上良『药』,以疗君体,以安妾心!贱妾子兰拜上。”
子兰又去专程挑了些上好的疗伤『药』。
第二天正午,子兰专程把这封书信和疗伤『药』交给王祥。
君玉这几天正闷得无聊,看得子兰的书信真是如见其人。
君玉细细读了一遍,又看了看子兰送来的疗伤『药』。
“王祥,我回一封书信你送与子兰。还有送一只家养信鸽,给子兰,这样她便不必跑来跑去的。”
“公子,你现在这样能写字吗?伤口别裂开了。”
“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