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说得没错，躲不是办法。你躲了，方正成还会去害别人。”白一舟说。
“这种人，就应该把他吃了！”唐芜说。
“你不能吃人！”秦月责备地看了过去。
“我知道，我就是随便说说。”
杜玉笑了一声。她还以为秦月和唐芜是在开玩笑。
“谢谢你们，你们能把这件事情告诉我，我很感激，不过，我不能因为自己把你们也卷到这个麻烦里来。”
“不麻烦，我是看中了他的那只小鬼，想抓来做实验。”
“啊？什么实验？”杜玉一脸意外。
“做一个变形金刚。”
“……”
这又是什么新式的玩笑？感觉完全接不上了。秦月还说得一本正经，杜玉都忍不住有点尴尬。
“这，这样啊，听起来……挺厉害的。”
“嗯，所以要先把方正成对付了，不然抓了他的小鬼，他就不会遭到报应，还会继续逍遥法外的。”
杜玉表情更复杂了。
为什么话题又圆回来了？这是什么逻辑？
“所以，我们要怎么做？”杜玉傻傻地看着大伙，一脸我虽然不明白，但情商告诉我话只能这么接的表情。
秦月冲阿七抬了下下巴，阿七立刻意会地抓过自己的背包，从里头掏出一把相片来铺桌上。
“姑奶奶，我早就准备好了。看，这些照片都是方正成和他前妻在一起的证据。”
有方正成和他前妻一起买菜的照片，一家三口在公园玩耍的照片，还有给他十二岁的儿子过生日的照片。一家人其乐融融，看起来就是一个完整的幸福之家。
张沛沛看了眼就说：“这些照片有什么用？给方正成刷负责任好男人的人设？”
徐璐也说：“他抚养前妻和儿子这件事，只能给他刷好感度，不算是黑点，毕竟离婚是双方同意的，没什么可撕的。”
“还有吗？”秦月问。
“有！不过这些照片不能当作证据用，只能做为咱们私底下判断的参考。”阿七说着，又从包里掏出一叠照片来。
照片一铺开，秦月就看出不对劲了。
“这是方正成的家？”
“没错，就是他家。”
这一叠照片都是方正成家里的照片，而且明显都是偷拍的，甚至还有方正成和他亡妻躺在床上熟睡的照片，而她亡妻的样子，正是那天她们看到的老太太的模样。
阿七从相片里找出一张神龛的照片来，说：“这就是小鬼的灵位，就养在他们的卧室的壁柜里，我还在他们家里看到过那只小鬼，只可惜相机拍不出来。”
“你能看得见鬼？”杜玉瞪大了双眼。
“呃……干我们这行的，常走夜路，就稍微学了点保命的手段。”阿七强行解释了一波。
“这些照片你都是怎么拍到的？”
“不大好说，这是我的商业机密。”阿七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可是……这也算是犯罪证据吧？私闯民宅是犯法的吧？”
“所以说这些不能做为证据，只能作为私下的参考嘛！”
看着阿七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杜玉完全傻了眼。
还有这种操作？难怪他什么都知道。